听这家伙的意思,这样的事他一定没少干,遇到有这样溺好的陆子峰,我自认倒霉。
思想准备没做好,一阵刺痛传来,我还试图想推开他,“陆子峰,我好痛,你先停一下。”
“这事停不下来。”
见他拒绝我时,貌似也很难受,我想他应该是没办法停下来。
好吧,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就忍着吧。
我双眼一闭,任他怎么折腾,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好在后来疼痛逐渐退去,伴随着他的动作,我这个青涩的身体竟然也有了反应。
上帝塑造了男人女人,给他们安装了七情六欲这根弦,被拨动出快感这个节奏也是自然的。
好像时间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闷哼一声放开我。
陆子峰没有立即下去,而是趴在我身上貌似回味着什么,然后突然问我,“你好紧,真的是第一次?”
我睁开眼,怒瞪着他,气愤的想大吼,然后又泄气的垂下眼帘。
一连多天,赵经理都是把本该我干的活分配给大家,然后给我找点轻松的活打发时间。
他这样明着是帮我,实际是害我。
看出大家都对我怨气很大,又都敢怒不敢言的一副表情。
林荫只不过是陆子峰的秘书,就给我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这要是让大家知道我跟陆子峰的关系,那我这个班就真的没法上了。
我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手机,偷摸给陆子峰发了一条信息;我想和同事联络一下感情,今天就不上去陪你吃午饭了。
每天上下班一起走,晚上又睡在一起,午饭还要一起吃,我怨气冲天的把手机里刚刚发出的短信删除,然后无意识的把手机重重的一摔。
前一刻,我还庆幸自己今天来例假了,现在,尼玛,用来证明我是第一次的那滴血已经起不了作用了。
我的沉默,陆子峰好像理解有误。
他爬起来,还拍了拍我,自嘲的笑了笑,“没关系,我不在乎你不是处/女。”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刚要解释,就听他又说:“实际你不是处/女更好,这样我玩起来没有负罪感。”
瞪着陆子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完美的身材,我想哭,又欲哭无泪。
终于体会什么叫有嘴说不清了,老天,我是冤枉的,你就下场六月雪证明我是第一次吧。
陆子峰大大方方,毫无遮掩的走进浴室,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我真想冲进去和他好好解释一下。
陆子峰洗完出来,见我还坐在床上发呆,嘲讽的笑了一下,“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是啊,我怎么还在这,好在衣服已经穿上了,我慌忙下地,鞋都没穿,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
满身的淤青,却感觉不到疼。
我试图想把那些淤青洗下去,可努力了半天,洗了一遍又一遍,皮肤都洗成了粉红色,也没见淤青减少。
“谭小姐,陆总叫您下去吃饭了。”
刘姨的喊声吓的我赶紧关了水阀,“好的,我就来。”
我以为刘姨传完话就离开了,推开浴室的门,见站在门外的刘姨,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刘姨看着我,咂咂嘴,“这个陆总,也真是,怎么就不知道轻点。”
刘姨见怪不怪的神态,我猜她一定没少见陆子峰这样折磨女孩子。
我脸红红的问:“刘姨,那您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去掉这些淤青吗?”
“涂药有味道,陆总一定不喜欢,不然晚一些,我帮你煮几个鸡蛋滚一滚,在用冰块敷一下。”
我不知刘姨说的这个办法有没有效果,眼下只能找一些长袖衣服遮挡一下了。
我穿了一件白色长袖衬衫,牛仔裤,担心脖子上的吻痕露出了,我把衬衫的扣子从上扣到下。
坐在餐桌旁的陆子峰正拿着一份报纸,在那道貌岸然的看着。
此时的他皱着眉,认认真真的样子,和刚刚在床上,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判若两人。
见我下来,陆子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问:“怎么不穿裙子?”
他一定很喜欢看我穿裙子,不然一个大男人,干嘛总盯着我穿什么。
“我不喜欢穿裙子。”我赌气回道。
陆子峰撇了一下嘴,“竟然还有女孩子不喜欢穿裙子?难以理解。”
刘姨把饭菜端上来,陆子峰就自顾的吃起来。
难道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同,办完事的感觉就不同?
为什么他吃的如此香甜,我却一口都吃不下去。
瞥见刘姨从楼上抱下来的貌似是陆子峰的床单,我忙跑过去,“刘姨,是要扔的吗?”
刘姨尴尬的笑了一下,“陆总的习惯,弄脏必须扔掉。”
我知道,我懂,有钱人吗,哪像我们穷人,洗洗照样用。
“给我吧刘姨。”我说着,也不管刘姨同意不同意,伸手就去抢那条床单。对,我是用抢的,夺下床单就往楼上跑。
我听见刘姨在和陆子峰解释,“陆总,反正都要扔了,不然就给谭小姐吧。”
没听见陆子峰的回答,想必他一定站在那看着我撇嘴,笑话我穷人穷命,什么都想要。
我跑回房间,把那条银灰色条纹床单打开,找到那枚暗红色的血迹,陆子峰说的对,头一天来例假,是没多少,那这枚血迹,一定就是我的处子之血。
我伸出细白修长的手指,动情的盖在那枚血迹上,轻轻抚摸着,忍不住呜呜嘤嘤的哭起来。
我边哭边小心翼翼的把这条见证了我由女孩变成女人的床单叠起来,又无比珍惜的放进衣柜的最底层。
转回身看见走进来的陆子峰,我吓的忙往后退了一步。
陆子峰貌似很不高兴的样子,眉头紧皱着递给我一张卡,“这个你拿着,以后缺什么少什么自己添置。”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缺。”我挺直腰背,倔强的推开那张卡。别以为我要了你的床单,就会要你的卡。
“你很有骨气,但骨气不能当饭吃,你看看你租住的房子,还有你为什么会病倒,这些我无需问就知道,一定与钱有关。”
他这番话戳的我骨头都疼,的确,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是差点因为钱,死在这个现代的大都市里。
卖都卖了,还装什么。
我接过那张卡,还顺便问了一句,“有密码吗?”别给我一张卡,不告诉密码,那我岂不是帮你陆子峰攒钱呢。
陆子峰笑了笑,“你手机后六位数,有些简单,明天自己去银行重新设置一下。”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我和陆子峰往这一站,正好体现了这句话有多正确。
第二天我还真去了银行,当然改密码是次要的,主要我想先取出五百块还给高强。
取了钱,改密码时出于好奇,我又顺便查了一下余额,一个零,两个,三个,啊,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