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官雯燕,别这样好吗?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你这样强搂我,不太好吧?”我得了便宜又卖乖,说着,还对她挑了挑眉,她气得浑身直发抖,握着拳头的瞪我,牙齿咯吱咯吱的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跟我走!”
她冷冷的说完,就把我拉到了操场斜对面的林荫地里,这里人少了许多,她才深吸了口气,喝道:“郝仁,你不要太过分。没错,我玩儿牌的确作弊了,但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你没有经历过我的事就没有资格评论我的人生,被你撞见了我认栽,我又不是不兑现承诺,只是现在不行,我真有事,你不要再这样胡搅蛮缠好吗?
告诉你,我也是有底线的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我就把你上课乱搞我的事情说出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几次你都假装东西掉地上了,拿镜子偷看我裙底,我没想到你这人不但猥琐变态,还无耻下流!”
次奥!
这话听得我就不乐意了,把柄在我手上,还敢反过来威胁我?不知道小妈生的就得挨欺负啊?
我也没发火,只是冷笑了下,说那我走了,走咯,跟同学们分享好事儿去咯。
她一听就急了,赶紧拉着我,还双手拽着,生怕我跑了,看着其他有些小情侣或者打饭的同学从食堂回来了,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咬着牙,低吼的道:“行,你有种!不是要跟我回家吗?走啊”
她越吼胸就跳得越厉害,尤其是夹紧的双腿都在轻微的摆幅,想起昨晚那露出的半截创可贴,我至今还回味无穷,我发现我最近是不是被人下药了啊,怎么下面动不动就硬起来,尤其是盯着她曼妙的水蛇腰弧线,要是托着来一次,不知道得爽到哪儿去?
后面我就跟着她一路出了校门口,往左拐,一条街道走完,她熟人挺多的,大部分跟我们打招呼的都是街坊邻居的小年青,显然对她青睐的人不少,可是好像还没有谁能入得了她的法眼。走了大概七八分钟的样子,尽头里面一间稍微低矮的平房就是她家。
一字排开,有三四间房,很寥寥,院儿里还乱糟糟的生了杂草,我就奇怪,她家怎么这样啊?跟她进屋到了她的卧室,打开,香气扑面,外表看起来不咋样,但是她的闺房却是收拾得井井有条,还有各种顽皮熊和装饰物,一看就像是小女生的房间。
没想到她平时冷冷的,却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得这么有爱,我始终觉得她好像背负着什么难言之隐,只是不愿意和任何人说。
我前脚进去,她就赶紧反手关上房门,还特地拉下窗帘,本来房间采光不是很好,这样一搞,就基本上是天黑了,她拉开灯,妈的,竟然是暗红色的,这尼玛不是红灯区固有的调调吗?
我当时就激动的看着她,这是在对我暗示啊,可我还没开口呢,她就突然转身,冷冷的盯着我。这模样,好像是要把我杀了再抛尸似的:“先把录音给我!”
我冷笑,你让我给就给,多没面子啊,以前看着挺高冷纯净的一人,没想到私底下去打麻将,还出老千坑人钱,这到家了,家里布置的跟小姐接客一样的格调,这么闷骚的秘密被我知道,要不好好利用那不白瞎了吗?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这给是要给,不过也不是现在给撒。”
“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相信你,录下这什么鬼录音。”
她说着,就要过来抢,可我比她高,比她壮,我逗趣的一边跑一边说不给,有本事你来抢啊,追着我有四五分钟,满屋子绕圈,最后她都累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胸前的春光露出来了一大半,看着那雪白的酥圆,再加上这房间里的暗红格调,我他妈的好想跟她来一次啊。
我也刚停下,她休息够了,也不知道想明白了啥,本来阴沉的目光,陡然热情了起来,翘着嘴,扭着腰,水蛇似的到了我面前,我还愣神着,她忽然双手抓着我的手臂,眉宇里透着风情万种,嗲声的傲娇说道:“哎呀,郝仁哥哥,你不要这样嘛,就把录音还给我,咱们这事儿当翻篇过去了行不行呀?人家真的是事出有因,又不是故意的,都说怜香惜玉,英雄救美的,难道你忍心见人家被其他棋牌室老板追砍着打你才甘心吗?”
我次奥!
这这这……这还是平时高贵冷艳不可方物的女神官雯燕吗?她,她竟然对我撅嘴撒娇还自称人家?他妈的,老子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还没反映过来,她的玉手竟然紧贴在了我的胸前,轻轻的揉捏,那风情万种的魅笑,让我觉得她想要跟我发生什么。渐渐的,我觉得我好像被她俘虏了一般,身子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对我的身体作怪,最后她绕到我身侧,竟然伸手就要过来抢录音!
妈蛋,趁人之危,偷袭啊。
我也不是善茬,不是一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说时迟,那时快的,我迅速抽开手,揣进兜里,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让她扑了个空,回过头来,我就不爽道:“官雯燕,咱做人别这么无耻好不好?我还没答应你就想把东西要回去,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
她却不理,而是像头斗志昂扬的红牛一样冲过来,扒拉着我的手,不断的鼓捣,同时还骂我:“郝仁你真贱!这本来就是你逼我录的,现在反过来要挟我,我真没见过你这种人,快给我,你快给我啊你!”
她居然骂我是贱人,我还没骂她出老千搞鬼呢,再说了,我也不是故意要去偷看她的,实在是上天给了我这机会,而且她自己做了亏心事,就不要觉得不会东窗事发,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释然之后,就躲开她,理直气壮的说:“什么逼不逼的没用,当时你要不是做贼心虚,就算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会答应吗?少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我郝仁不吃这一套!”
她听着脸色更红,倒是没过来抢,只是站在原地,团团转的似乎要找武器继续攻击我,最后搞了个木条,扬起来吼道:“郝仁你个王八蛋,你这分明是借题发挥!我出老千怎么了,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当时下面全被你看光了,我的损失我找谁赔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挟我,现在都把你带回家了,你还想要我怎样?怎样啊?!”
她这好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盈眶里的泪花还泛着光,擦嘴的时候,还把口红都给弄歪了,一条杠在右脸上,给我看得我是不是过分了啊?可看她吼完就要拿木条来打我,我的怜悯一下子就消退了,就说道:“不怎样,就兑现你昨晚的承诺啊,给我……给我摸下,摸下你下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