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她忙了一天,躺在我身边睡着了,我倒是越来越清醒,急伤风已经完全好了,我轻轻地坐起身来,看着熟睡中的nv孩,_gan到少有的安静。
窗帘她忘了拉,我躺在_On the bed_,可以看见外面的星空。
_F_间里面的光线,应该有一些是来自那些遥远的星球,但我分辨不出来。
鬼才分辨得出来。
那些孤零零的光线,从最遥远的星球出发,跑了几千万光年,今天晚上来到这个_F_间,一头栽在地板上,旅程结束,不见了。
我躺在_On the bed_,想着那些星球,狮子座、j手座、仙nv座、星系、星云、太白金星、牛郎织nv、黑洞、虫洞、白矮星、阿波罗一号、嫦娥奔月、吴刚砍树、大闹天宫、大爆炸、宇宙的寿命、暗物质,诸如此类。
人类在理解宇宙的进程中最大的收获就是发明了越来越多的词语。
我得出这个结论,就睡着了。
22、
之后的一整天,我们像是老夫老Q一样,我醒来的时候她在洗头,她看见我醒来,说好啦?我说好了,她正在拧头发上的水,帮我拿一下毛巾,她说。我就翻身起来拿毛巾,帮她裹在头上,然后我坐在_On the bed_,她坐在我身上,我用毛巾帮她擦头发。
我一顿乱擦,她嗷嗷叫,说我把她的头发擦掉了,但我这样效率高,她还没来得及阻止我,她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
然后她开始梳头,我找到电吹风拿过来ca上电源,她吹头发的时候我走回到她的箱子旁边,蹲下,开始翻她的箱子。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翻,脸上笑着。
有一个大本子,里面画满了设计稿,有的是飞机有的是汽车,还有_yi_fu,当然最多的是笔,我想起来她是来设计笔的。
翻到最后,我看见她画了一个人,我认出来那个人是我。
只是很草的几笔,但我认出来是我,我眼歪zhui斜地躺在_On the bed_,一副大醉未醒的样子,旁边有一行小字:今天遇到的这个人很奇怪。
我怎么奇怪啦?我说。
什么?她说,停了吹风机。
我说我这个人怎么奇怪啦?
没什么,反正挺奇怪的。
一见钟情A?
呵呵,脸皮厚,她说。
呵呵,我没说话,笑了两声,若有所思地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拿过吹风机,一只手捋头发,一只手给她吹头。
兜兜一声不吭,顺着我的手摇晃着脑袋。
我们去泸沽湖吧,她说。
好A,什么时候?
明天,刚才我看到有人在门口贴了纸条,约人一起包车去泸沽湖。
好A,我说。
兜兜就掏出手机来,原来她已经记下了那个人电话。
约了那个人明天上午8点出发,一辆捷达,他们两个也是一男一nv,和我们住同一家客栈,说好晚饭后先见一面。
兜兜有点xing_fen,倒不是出去玩xing_fen,我看得出来,是因为要和别人一起出去玩,这样我们就不是与世隔绝,在别人眼里,我们就是正儿八经的情侣,她为即将获得这个新角色_gan到高兴。
幼稚的小姑娘,我心想。
那天我们去了束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兜兜就是要去束河,结果我们去了拉市海,所以那天中午我看没事做就提议去束河。
我拦了一辆的士。
二十,我说。
去哪里A?司机莫名其妙地问。
兜兜在一旁咯咯咯笑个不停。
听我们去束河,司机说可以带我们逃票,门票是80,两个人就160,如果我们给他50,他就带我们逃票,少花110,他说。
我算了一下,80+80=160,160-50=110。
是少花110,我就说好A,给你50,20块钱的车费也在里面吧。
兜兜没做声,车开了一会儿,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我们不要逃票吧,逃票不好。
说完之后看着我的那个眼神,好像是她已经做错了事似的。
对于我这个从小逃票逃惯了的人来说,要理解为什么可以逃票却不逃票还是有点困难。兜兜的眼神里面有央求的意思,我也就不管自己理不理解就答应了。
师傅,送我们到买票的地方吧,我说。
这下轮到司机不理解了,他大大咧咧地说:不用害怕,我带你们逃票,绝对安全。
呵呵,不是这个意思,我说,我们想买门票留作纪念。
纪念A?那好办,我这里有废票给你们做纪念。
我们不要废票,我们要自己买的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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