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船夫带我们去看岛上的第二个景点:洛克故居。
洛克故居是个平_F_,重修没几年,现在实际上是一个政府招待所,锁着的。我们隔着玻璃往里面看,大沙发、大茶几、大冰箱,大电视,一看就知道是接待官员用的。
与其说是洛克故居,不如说是洛克故居的坟墓,与其说是在纪念洛克,不如说是在抹杀洛克。
我情愿在这里看到被毁坏的故居的残砖断瓦,看到那些痕迹,你知道我是热爱痕迹的人,那些痕迹里面就是时间,是记忆,那些痕迹可以指引我们看见洛克,但他们不给看,他们把那些痕迹抹得干干净净,然后砌了一堆砖头在上面,挂一块“洛克故居”的牌子,拍拍屁gu走了。
我站在洛克故居的牌子面前,想代表他们跟洛克叔叔道个歉:洛克叔叔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中国人其实还是记得你的。
那洛克有没有跟这里的nv人走婚?我问船夫。
肯定有嘛,他说,他一个人在岛上住了十几年,不走走婚怎么可能?
我觉得也是,应该走走才对,要是我肯定走了。
听说大落水村就有他的后代,船夫说。
我说哦,脑子里闪过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混血儿的脸;同时觉得他说大落水村不说小落水村挺有意思。
晚上我们住在里格村,客栈的名字叫里格第一家,因为它是马路jin_ru里格村的第一家客栈,离湖面最近,我又挑了客栈离湖面最近的_F_间,是个tao_F_,80块一晚,这天晚上,整个村子就我和兜兜离湖水最近,我比她还近一些,因为我睡在靠窗的一面。
入夜,小张两口过来在我们_F_间外面的阳台上聊天,突然村子里传来一声巨响,轰,山谷里回响着这个声音,巨响过后又很安静,没有人大喊大叫,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过了一会儿,有_fu务员经过,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那边有人家老人昨天去世,每隔几个时辰就要放一声炮。
我想,又有灵魂启程往老家赶了,放炮是在送行,我喜欢这些生者对死者的礼仪,喜欢得要命,听到炮声,他会不会回头看一眼?
我说他应该走到那个山头了,我指指远处的山头。
小张太太就嗔怪着说哎呀,你故意吓人家。
小张两口回屋后,我们又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
天气有点凉,兜兜蜷在我怀里不说话。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把它牵过去,捂在自己rou_ruan的Xiong前,钳子一样扣住。
好在我有两只手,被她扣住了一只还有一只,我就用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继续游走,走了一个遍,来回走,然后停在她屁gu上,打着拍子,开始哼歌,我哼的是一首摇篮曲,好像是印度还是巴基斯坦的摇篮曲,小时候学的。
“宝贝,你爸爸参加游击队打击敌人啦我的宝贝”,就是这首。
我用这首歌哄着怀里的nv孩,但其实我只会这一句,我就反复哼这一句,宝贝,远处山峦的剪影在变化,好像是那些山峰在融化。
兜兜也会这首歌,她就接着哼起来,我就不哼了,只是在她身上轻轻地打着拍子。
那是一个静谧的夜晚,不远处的泸沽湖上闪着月光,没有闪光的地方就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时不时听见咕咚一声,按经验我猜是有鱼跳出水面,循声望去,那里的波光*漾着,鱼儿已经沉下去了,高处是大山rou_ruan起伏的轮廓,延绵的*影,再高处是天空,shen蓝色的,有星星和月亮。
怀里的nv孩哼着摇篮曲。
看着月亮,我明白了它为什么象征着思恋,是我当时突然明白的,这个问题我以前居然没有想过。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
庭院shenshenshen几许
红了樱桃
绿了芭蕉
原来香如故
望断天涯路
却把秋娘妒
一片春愁待酒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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