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电磁炉之后,罗芙薇就喜欢上了自己在家涮火锅,动不动给我打电话声称她做了一桌子饭邀请我去吃,我跑去一看,分明是一桌子蔬菜蘑菇羊r卷,还都是生的!我对这姑娘十万个不放心,她用煤气我怕熏着,她用电磁炉我怕短路。罗芙薇很喜欢吃火锅,她回忆从前在舞院上学的时候,每周一第一件事就是一个一个上秤称体重,超过一两都要被罚。所以她养成了周六贪zhui,周日绝食的习惯。后来毕业了,发现自己仍然无法在周日正常吃东西,除了酸*水果,就只能吃得下火锅,吃一口米饭都会吐。
我觉得很心疼,学舞蹈的姑娘真不容易。我鼓励她多吃点,希望她丰润些,“摸着也舒_fu”我邪恶地说。她急了就打我,那小拳头打在身上一点力道都没有,她还嫌我胳膊硬邦邦的,硌疼了她的手。
那段日子过得没心没肺,我智商骤降,头脑也简单了很多。直到有一个周末我去姥姥家,姥姥突然拉着我手哭了,说大外孙子就要出国了,心里难受。我赶紧安慰老太太说:“您甭着急A,我就去一年,很快就回家了。”姥姥摇摇头说,人老了,年月都不值钱,一年里变数太多,有点闪失姥姥就见不着你了。我听得心里一酸,赶紧保证我一年中间回国一趟。从姥姥家出来我心就沉了下去,姥姥说的对,一年里变数太多,我这样是不是在玩火?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满心都是担忧罗芙薇会在_gan情shen了之后我却远走英国而失望。
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我的念头就是上了她。就算后来动了真心,念头也是追她当我nv朋友,然后上了她。这是头一回,我忽然萌生了放弃的念头,也许有些事情永远都不发生,就永远都那么纯真美好。就像小时候家里那只琉璃花猫,我觉得特漂亮,爱不释手,结果终于有天从我手里掉下来cei了,我当时看着一地碎片特难过。不是害怕挨打的恐慌,而是发自肺腑的难过,也许远观而不亵玩才是我应该做出的选择。
这个念头持续到下次见着罗芙薇,就土崩瓦解了。
我一个师兄刚找了个nv朋友,让我见见。这家伙既是我师兄,也是我家世交后代。小时候狂爱吃西瓜,吃完就拉稀,人称西稀公子。西稀打小怂气,长大了牛B,学习巨好,一路保送。瘦猴余庆他们都不怎么喜欢他,嫌他书生酸气冲天,所以我也就很少邀请西稀跟这帮人聚会。我不嫌西稀爱掉书袋,他吹我比他更贫,引经据典谈古论今,西稀认识的同龄人里,只有我是他对手。他的终身大事一度是我担忧的问题,书呆子,还胖,爬五层楼都喘,遇上点事儿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只有爱才的姑娘才能看上他,可惜这年头姑娘都爱财。西稀的财恐怕要至少十年后才能滚滚而来,就看nv孩子有没有远见了。
一听说他终于有了主,我乐颠颠地去了。西稀唯一能算上运动的爱好就是打台球,尼玛见过趴下来打一杆站起来都说头晕的男人吗!!!!西稀球打得倒不错,我也好打两杆,于是这次还是去台球会所。他总是去那个固定的包间,我熟门熟路地走Jin_qu,就看见西稀站在案子边,一个姑娘正撅着屁gu开球。我绕过台球桌走到西稀眼前拍了他一下,顺便瞅了姑娘一眼,还成,不赖。我心里挺替兄弟高兴的。
西稀往我身后看了一眼,说:你小子今儿不带姑娘来跟我耍横了?我说今儿你是主角儿A,我哪敢造次。西稀揽着我肩膀跟姑娘说:这主儿你可看清楚了,家里有什么姐姐妹妹A,告诉她们走皇城_geng儿下都长点眼势,防火防盗防赵爷A!他nv朋友捂着zhui乐,直摇头说不信,有本事拉出来遛遛。西稀一推我:赶紧的,叫个姑娘出来平衡一下比例。
我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罗芙薇,却担心她不喜欢这种场He。我试着给她拨了个电话,她爽快地说:成A!我喜欢打台球。没有一小时,她就到了——鉴于她还要梳妆打扮,以及北京*蛋的交通状况,相当有效率了。西稀见着罗芙薇就点了点头,我知道他虽然看着罗芙薇,其实是冲我点头的,那意思是:小子(此处念zei轻声),宝刀没老A!
在瘦猴余庆眼里,我像个情种。在西稀眼里,我是个花花公子。他就觉得我是个没有nv朋友的人,那些姑娘都是我玩玩而已。西稀认为nv朋友跟老婆差不多,认准一个,那是不能随便换的。所以他虽然惊Yan了一下,但对罗芙薇并没有留下太shen刻的印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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