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拉着我出了小区我说去朋友餐厅。牛粪见到我们的车子赶紧从餐厅里冲出来把信交给我,用小学生背课文的流水账语气说中午我送她回家她说让我等她一会儿没过多久她提着箱包出来了让我送她去车站我都一一照办了到了车站她才把这封信给我让我交给你她说她认识咱们很开心很快活我问她你去哪里她说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然后上了去烟台的车如果她是提前订好票的估计这会儿已经上了火车啦我靠他_M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可真他_M累A汇报完毕。我说谢谢,用颤抖的手打开信封抽出一张信纸和一张相片。
照片是我出院那天几兄弟身穿黑西装白衬衫的He影,宛如一群港台片里的黑社会分子。刘芸站在我身边zhui角含笑楚楚动人,仿佛是与我shen恋已久两情爱悦的lover。而那张信纸上并没有写多少字,只说当她_gan觉她已经爱上我后就知道这不会有个好的结局,她没有权利和能力与小镜竞争,就只好远远避开,但是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她会牢牢记住。然后嘱咐我早早忘记她,尽可能与小镜好好生活。信的最后说我们这帮兄弟朋友相当出色,任谁也忘不了我们,她在遥远的东北会为我们祈祷为我们祝福。
很快看完信我突然后悔以前从来没问过她家是东北哪儿的,东北大了去啦,茫茫人海上哪儿找她?再说了,真能去找她吗?
我_gan觉心里揪扯般疼,极慢极慢地在原地蹲下。牛粪看了看我说看来这事儿不小,得了我看着工人干活去。鸟人点了_geng烟塞我zhui里,我把信递给他然后狠狠地xi烟。鸟人看完后说你没觉得其实这样结束最好?我扭头看他却目光空洞。他又点了_geng烟给我,说她的出现其实是不He时宜的而且你们俩注定不会成为两口子,充其量也就是做个lover。刘芸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她这样离去你们相互之间都留下了最美的印象。
仔细想了想倒是有道理的,但处于这种情况的人往往会有些神经,我明明知道她已经走了但仍存有一丝侥幸认为这是她和我开的一个小玩笑,藉此T节乏味的生活。我生起了去她的出租_F_看看的念头,当我把眼光投入鸟人的时候他说你还想去她家看看是吧,走。
到了刘芸家,门开着,一对体态臃肿面目狰狞的夫妇正指挥工人往_F_子里搬桌椅。我下了车说你们好,请问这家原来**话未说完那胖妇nv说搬走了,现在让我租啦,咋啦有事儿A?我摇摇头自语说搬就搬了吧我没事儿了,垂头丧气地上了车子。
鸟人再递给我一支烟说走吧,我陪你去海边坐坐。这会儿海鲜该上岸了,咱们整一些回来喝酒吧。我默然无语,行尸走r般随他来了海边。到了卖海鲜的地方我突然_gan觉刘芸就坐在我身边脸上带着青肿和瘀伤,并且对我说仁哥你下去吧我疼。我急忙说那好你好好躺着我下去买些海鲜马上就回来。鸟人已经下了车听我说话忙问说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快点儿,咱们快买东西去。到了卖海鲜摊儿前我说我来买东西,你打电话叫巴愚、ku子他们去海边咱们常去的那间烧烤摊儿。于是鸟人挨个儿给兄弟们打电话,我则买了十几个鲍鱼、十几只大虾、十几只大海螺。鸟人打完电话我对他说买单吧,他用《疯狂的石头》里黑皮的语气说靠,怎么又是我?
六十七、
上了车后我掏出三百块钱给鸟人,说刚才我两手提着东西没手掏口袋。他说你留着吧,一会儿喝酒还得付钱呢。我没再客气,对着刘芸说你身上很疼吗?来,靠我身上睡一会儿。鸟人接口说靠你还差不多你家睡了还能开车A?我对他的话恍如不觉,把刘芸挪过来靠在我怀里轻轻拍打着。
鸟人从后视镜里看到我虚搂着什么还一脸爱怜的样子突然间吃了一惊,急忙刹住车回头说我说哥们儿,你没事吧?我把食指放在zhui唇上说嘘——刘芸她累了睡会儿你小声点儿。他揉了揉眼睛再咬咬zhui唇说我靠神经了不是。
来到烧烤店后,我让刘芸在车里继续休息自己一头扎进厨_F_里开始忙活。菜刚做好的时候兄弟们全来了,满满坐了一大桌,大家都问为什么喝酒,鸟人说一会儿仁哥出来了让他说吧。我端着海鲜出来后大家纷纷发问,我一脸茫然地说喝酒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不需要吗?大家齐刷刷向我竖起中指,说切!
单如疯看了看我端出来的菜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古怪起来,zhui里喃喃地说今天是不是神经病出院的日子A?你们看这菜,咸菜丝拌鲍鱼、海螺蘸酱油,最可气的是大虾竟然用拍碎的黄瓜拌着吃你以为这是猪头rA?ku子小咬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说这吃法倒是挺新颖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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