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钱的时候想要r体,有钱的时候却又想要真爱,这就是男人,矛盾复杂的动物。兄弟们的成家,让乔四更加显得形单落影,他徘徊在街头,漫无目地的一直向前走去,不知道该到哪里。不知不觉中,他走回了自己年少时的学校,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当初的校园,如今已经拆除,变成了居民区,而在原本教室的位置,则开了一家游戏厅。游戏厅的空间很狭小,人却非常多,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烟草味道,看着沉迷于游戏中的欢笑少年,乔四忽然有一种格格不入的_gan觉。他老了,真的老了,有些跟不上时代了,想当年,他们那批人,小时候唯一的乐趣,就是打个弹珠掏个鸟窝什么的,哪里见过这些东东。乔四忽然很想看到孙悦,哪怕只见一面也好。乔四知道,相见不如不见,见面了,对两个人都不好,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应该在一起的。可回忆的味道,是最美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急冲冲的出了游戏厅,招手拦下一辆车,即向孙悦家的方向开去,他期待着能在多年后,再次看到孙悦的模样,但现实是残酷的,孙悦搬家了,_geng本无人知道搬向何方。他打听了许多人,可没人知道孙悦的去向,或许,回忆这两个字,正是因为再也不知何年相见,才越发显得珍贵吧。孤寂的乔四,喝的酩酊大醉,倒在nv人堆里,左搂右抱,看似风流快活,却掩饰不住眼里那一丝悲伤。老天是公平的,给你一样东西,必让你失去一样东西。或许,这才是乔四应该过得生活。或许,这就是混hei道的下场吧。
夕阳斜下,月色悄悄降临,日出日落,潮起潮Zhang,人生的跌宕起伏,会打磨一个人的菱角,再坚强的人,面对生活的残酷、无奈,也会低下高贵的头颅,丧失了锐气。天色刚刚亮,放纵了一晚的乔四,从醉梦中醒来,睁开了双眼。四周很静,没有一点声音,他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眨不眨。r体的放纵,确实可以让人获得短暂的轻松,但放纵过后,剩下的只有空虚,唯有空虚,无尽空虚**
滚滚长江东逝水,*花淘尽英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乔四的前半生,太顺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凡是与他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运气会一直好下去,天上的幸运星,不是乔四的眼睛。或许,乔四自己都想不到,当他南征北战,满手血腥的时候,没有人能与之抗衡,法律也没有制裁他。可当他功成名就,安心做大哥的时候,厄运却缠上了他。出来跑,迟早要还,这是宿命的因果。
烟雾缭绕,烟灰缸nei,ca满了烟头。郝瘸子的眼睛,和乔四一样,布满了血丝,红的吓人。想一件事,和真要做一件事,完全是两码事。许多普通人,都曾幻想过抢银行,想yi_ye暴富,可真要实施,做个抢劫犯,那需要的可不单只是胆量了。郝瘸子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取代乔四,成为哈市hei道的大哥,可想归想,始终没有付出实际行动。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可若是为了当上将军,不择手段,排除异己,甚至杀掉挡在前方的绊脚石,那不知还能不能算是好士兵。郝瘸子的异心,由来已久,只是一方面几兄弟从小玩到大,说没_gan情是假的。另一方面,这些年乔四一party强敌环伺,南征北战,枪口一致对外,没空搞些nei杠。可现在不同了,乔四的势力,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在东北,_geng本没有任何一方势力敢与之抗衡,go-vern-ment都要靠边站,郝瘸子如何能不动心。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最佳的机会,一个可以取代乔四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俄罗斯hei手party已经找上了他,要求和他He作,郝瘸子不是傻子,他不会傻到让外人跑自己家门口ca支旗,他只是想借助对方的力量,让自己达成所愿。甚至说,登上国际犯罪舞台。至于俄罗斯hei手party,过河拆桥这种事,在中国并不是什么罕见的大事。不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管郝瘸子有多么想取代乔四,可当他真要下定决心的时候,还是不能免俗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人生,总有不得不抉择的时候,是安安心心的做老二,郁郁而终。还是拼死一搏,杀出自己的一片天,这是一个难以决断的问题。
淡淡的烟雾,从郝瘸子zhui中喷出,一整晚的时间,他抽掉了两包多烟,还是不能让自己平静。他打开了一瓶二锅头,仰头狠狠一口气喝下了半瓶、浓浓的烈酒,如一团烈火,燃烧着他的body,他猛然把酒瓶狠狠摔到地上,任酒水和玻璃渣飞溅。自古,成王败寇,出来混就是为了上位的,这是hei道德法则,任何挡在前方的绊脚石,都要除掉。既然想要做大哥,就不要追求什么兄弟情义,太_ganx的人,成不了枭雄。
2011-09-0122:36:27
231、决裂(1)
成片的烟花,映红了天际,锣鼓、鞭炮,震得人耳朵一阵轰鸣。郝瘸子、小克、黄庭利,三人同时结婚,不得不说是震惊黑白两道的一件大事,哈市从市长到普通官员,无一不抽出空来参加婚礼。而整个东北大大小小的hei道头目,也都提前赶来。甚至说,许多地方上的黑势力,都派人递来了贺礼,没有人敢不给四爷面子。乔四的羽翼,已经成型,能称呼其四哥的人,已经不多了。大部分的人,只能卑躬屈膝的称呼其一声,四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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