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已经差不多好了,不过一直休息没去上班。成都平原的油菜花开得黄灿灿的,缀在neng绿的麦田中,想起来都可闻到春姑娘芬芳的体味。我一直想拍摄一组菜花的专辑,一有空就带着李可到处乱转,双流、仁寿、金堂、邛崃、广汉**,只可惜到处都不成片,没有层次,费了那么多功夫,也没有什么满意的片子。据说云南元阳的梯田都是专门放着水,等待游人参观拍照的,并没有刻意去追求种谷种稻了。成都作为旅游城市,在开发菜花这一块还没有什么方法,也许_geng本就没有人注意这司空见惯的风景了吧。如果组织一下,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连续种它数万亩菜花,那种令人叹为观止的金黄或许会给当地带来巨大的收益也未可知。这种想法在我去到新津梨花沟的时候变得尤为强烈,在人们的心目中,或许那儿已经成了成都看梨花的最佳地点了,可当我去了之后才发现,那算什么狗屁风景A,稀稀拉拉的梨花,浩浩**的人群,铺天盖地的麻将,轻轻瞟一眼就把整个山沟给看完了,之差、之乱、之俗、之心情恶劣,老子直想就把那些蔫不溜秋的光杆杆梨树一把就扯来烧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新津成为成都人心目中看梨花的圣地,就象新周刊搞了个第四城,大家都不_fu气,但并不妨碍成都坐稳这把交椅一样。不知道有哪个地方也能弄个大手笔,象蜀后主孟昶遍植芙蓉一样,也来个遍种菜花,成为中国菜花之旅的著名圣地?
虽然拍菜花没有收获,不过其它方面却有意外斩获。一是拍了一大堆李可的照片,让我天天都可以对着电脑回味流口水,还有就是不对着电脑流口水的时候,经常都可以和真人在一起上演真人秀,当然是在没有观众的时候。
在夜shen人静的时候有时我也会想起柳韵,我们就象天空里的两朵云,在偶然的时候相聚了,经过一番挣扎缠绵,终于无可避免地慢慢错过,又回到彼此原来的方向,只是带走了融入各自心中的缕缕丝甜,虽然我的心中还有那么多的不舍和无奈。我记得似乎已经有很久没通过电话了,只是有时候还会发一发短信。有些人不得不错过,有些爱不得不放弃,有些眼泪不得不流,有些心痛不得不心痛。
通过多方发掘以及周文龙、老曹的协助,经过一段时间闷吃死*、纸醉金迷之后,我开始搭建起一张有助于工作开展的网络,也掌握了一些地块的情况。现在的土地都是招拍挂了,想靠其它方法弄地那是基本不可能了,虽然老刘说重庆那边在最上层还有一些关系,不过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看他们说话的底气,估计也悬得很,还是老老实实地争取拍一块吧。中国的官员们喜欢“跑部前进”,北京到处都是各级政府部门设的办事处,其实现在很多发展较好的民营企业老板也热衷于和政界打交道,特别是天子脚下那一帮,总是削尖了脑袋往圈子里拱,抱着钱大把大把地撒,往往到头来都不知道是拱到猪圈还是羊圈里了。可他们还是奋勇前进,因为他们是最没有安全_gan的一群,除了把老婆孩子送出国之外,他们还要去傍权贵,才觉得得安心,还可以作为吹牛的资本,再捞一些好处。其实傍不傍得到有时候也不重要,关键是某某某把我介绍给某某某了,一起喝了酒,大家都称兄道弟了,我就觉得特别有面子了,可以拿来蒙虎皮扯大旗了,管他是真傍到了还是别人_geng本不屑一顾或者_geng本就是上当受骗。当然,从古到今,权和钱都是一对孪生兄弟,狼狈为*地干着荒*无耻的勾当,这是任何一个社会都无法避免的,只是孰轻孰重的问题而已。
公司在成都这边想先试水弄一块小的项目,我们看中了一块二十来亩的比较He适,但却是商业地块。搞商业这片明显还不行,只怕钱丢Jin_qu收都收不回来,毕竟要热起来只怕还要几年的时间。那就只有争取能进行T整了,而且通过和相关人士的接触,似乎T整也不是铁板一块,毕竟目前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中间有很多原因,就不一一陈述了。但现在小的地块竞争越来越激烈,大家谁都想进来,门槛一旦降低,哪个不想挤进来,只怕卖红苕的都虎视眈眈着呢?所以即使T整了我们也不一定能拿得到这块地,很有可能猫搬凳子——给耗子做好事。但几经比较后,大家决定还是主攻这一块,前提就是要把各方面的工作都做得非常细,不容任何闪失,坚决拿下!
地块的详细资料很快搞到了,仔细分析研究后,我们一方面开始做方案,一方面我带着开发部几爷子开始去攻关。首先要争取到用地T整,然后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制定出奇不意的行动方案,做好拍卖前的所有准备工作,用尽一切烂招,一举夺下滩头阵地。
快中午的时候老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总公司那边派了个财务总监过来,中午在红杏吃饭,让我马上过去安排一下。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了过去,要了一个包间,等着大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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