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传家宝还在我这儿,李可却已经离去了,我的心里又涌起了阵阵惆怅,物是人非,物是人非A。
离开汶川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我连夜回到了成都。还在路上的时候柳韵就给我打电话,问我到哪儿去了,一直都联系不上。我想这个翻车的事大家迟早都会知道,只好给她实话实说到汶川去拍照,结果什么都没拍到,把车子拍翻瓜了。她一下着急得不行,问我受伤了没有。我说身上的零件好象一个都没有掉,她还是不放心,非要朝汶川赶来,我左劝右劝总算把她劝住了。
出高速公路收费站的时候,柳韵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我**我**我**,_gan动得天翻地覆,涕泪四流,然后又愧疚得想找块豆腐撞墙而亡。这nv人A,该出手时还就得出手,此时无招胜有招A。看见没?象我这样的金牌王小五都马上要当俘虏了,其他那些歪瓜裂枣、二不挂五的还不得乖乖地就范?
柳韵和我一起到了医院,又让司机把老陈和小郑送回家。医生看我翻了车还说说笑笑、胡言乱语,大概以为我脑袋哪个地方搭了铁、出了状况,直接就让我去照CT。当然最后的结果证实了医生最初的哥德巴赫猜想,我的脑子什么问题也没有,只是在额头上缝了两针。疤痕是肯定的,破相是难免的,估计以后男人味会更浓一些了吧,唉,上天A,你对我如此垂青、如此厚爱,如此不顾天下男士的愤怒、nv士的绝望,对我j雕细凿、完美打造,我何以为报A?
输ye的时候,老摸、老曹、老谭、周文龙等等都跑来看我,然后我就把翻车的过程象作报告似地、声情并茂地叙述了一遍又一遍,连一些当时贮存在大脑皮层最旮旯头、完全没有意识到的细节都重又浮现在眼前,看来这场事故不刻骨铭心都不行了。还有他们刚进来看到我生龙活虎时那种略显失望的表情,恨得俺咬牙切齿的,他**的,好象一翻车就非得缺胳膊少tui才正常。
柳韵一直陪着我输ye,司机回来的时候她让他走了,早上再来接。我实在太累了,很快就在留观室里jin_ru了梦乡。
此后的几天,柳韵成了我的专职司机,每天接我上下班,然后去医院打针,然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吃饭、逛街、看电影、看表演、加班**我们的_gan情也日新月异,kua上了飞速发展的骏马,向着*漫主义的康庄大道狂奔。李可一直没给我联系,看来这块大肥r她是不会再做回锅r的了,看来我和柳韵是天赐的佳偶良缘了,看来这个棘手的问题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看来上天真的是我的干爹干_M了。
拍卖会前的准备工作紧张地进行着,老谭表现得异常积极,也许他真的是一个工作狂吧,看我和柳韵这样,也知道自己没什么机会了,但还是想积极地证明自己。其实我也欣赏这样的人,做事冲动有激情,全心全意干工作。这段时间和他接触久了,才发现这家伙头脑灵活、反应迅速,而且象很多重庆人一样胆子大得出奇。据说有一次公司拍到的地老是拆迁不下去,一颗钉子硬钉在那儿,断水断电那家人就是不走,一副_F_在人在、_F_毁人亡、誓将革命进行到底的大无畏j神。他收买了那家人的一个亲戚,把他们约去吃火锅,几挖挖车就铲得个j光,火锅烫完了,_F_子也没了。
通过各方面了解掌握的情况,还有两家公司似乎对这块地也势在必得,老谭甚至把他们公司高层的名单和简历都搞了一份过来,其中星宇集团很有实力,已经开发过很多大的楼盘,武创实业则相对弱一些。现在买地的似乎都疯了,象炒爆米花一样狂炒,三环外楼面地价居然达到了三四千,有的人倒是赚得个眉开眼笑、盆满钵盈,只是普通老百姓遭秧了。到处都在喊降低_F_价,可惜这只是贼喊捉贼的招数。什么一年提四次利息,借用一句话,如果提利息都能降低_F_价,还要丨警丨察做什么?更可笑的是有个城市,居然想出了增收个税、土地增值税的方法来平抑_F_价,明明是抬高_F_价的举动,怎么在某些人的眼中就成了平抑_F_价的措施,难道真是愚弄咱老百姓愚弄惯了,硬指着月亮说那方桌怎么挂在湛蓝湛蓝的天空上?他们采取的措施,招招都是哄抬_F_价的,却硬是要让老百姓相信那是在平抑_F_价,莫非是赵高那厮*魂不散,两千年后又杀出秦俑,祸乱人间来了?
其实要平抑_F_价很简单,一是大量划拨土地修建廉租_F_,只租不卖,不就是多少钱的成本嘛;二是征收物业税,凡一家人有两tao以上_F_产的,第二tao起每年都征收_F_产实价5%的物业税。这两招一出,_F_价不轰然垮塌才怪,只是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跳楼,国人投资的渠道已经够少的了,看到能够赚点儿,又要遭笼起,不在楼顶上振臂高呼,从容就义才怪。只要想想_F_价下跌谁损失最大你就知道所有平抑_F_价的举措都是看起来很美,实质上都会推波助澜,掀起一轮又一轮_F_价上Zhang的狂潮。吹A吹A吹泡沫,大家一起吹泡沫,你吹吹,我吹吹,一起来把泡吹大!
这两天我伤好得差不多了,为_gan谢亲朋好友狐朋狗党在汶川事件后表现出来的同志似的崇高友谊和革命_gan情,同时也庆贺自己再世为人,没有变成阎王座下位尊极品之一品要员,我在大蓉和设夜宴两个晚上,邀请大家共叙友情、共商国是,吃得个不亦乐乎,喝得个晕晕呼呼,zhui巴里腻得象塞满了泡泡r,打出的饱嗝都肥噜噜地冒着油气,一点就燃。所以这天8点过开完会后,老刘说请大家吃饭,我就毅然而然地坚决告辞了,柳韵也借口送我,一起溜之乎也。
其实我的车已经修好了,我也没去取,柳韵已经习惯了我每天开着她的车接她,一旦要让她再自己开车,她一定很不习惯、很没面子吧?作为西部最具绅士风度之成都省男士中之极品,怎么能让nv士没有face呢,怎么能砸自己的招牌呢?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承担起这个讨好不费力的工作了。记得《阿呆和阿瓜》里最后有一个镜头,公共汽车边一群比基尼美nv正要上车,一份为美nv全身抹油的工作正等待着阿呆和阿瓜,多么令人神往的工作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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