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总经理了哈,老刘已经回重庆了。”
赵茜的脸上飞过一抹惊喜,马上又暗淡下来。
“你不为我高兴A?”我故意装着有些不悦,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就行了。
“不A,恭喜你了。”
“嘿嘿,我当总经理对你也有好处A。”
“什么好处A?”
“你可以在这儿安心养病A,我会把什么都安排好的。”
“怎么安排A?”赵茜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马上又暗淡下去:“我没有什么需要你安排的了。”她低下头,轻轻地说。
我无言以对,第一次我发现自己在nv人面前竟然表现得这样拙劣。是A,我什么也不能给她,她的伤痛是永远的,我的愧疚是无尽的,没有谁对谁错,如果非要分一个是非对错出来,我想一定是时间的错,它让我们在一个错误的时刻不He适宜地激情燃烧。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那该死的荷尔蒙。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柳韵还在看着电视等我,我的心里又有愧疚的_gan觉了,_M的,我今天怎么这么容易愧疚A。柳韵问我到哪儿去了,我只说和朋友出动谈了点事,然后又到医院看了看赵茜。柳韵没再问什么,我却觉得很累,太累了,自己象个双面人,心里藏着三份秘密,就象揣着三颗铀235,相互隔开可相安无事,一旦碰在一起,那就要出大问题了。为了不出问题,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保持它们之间的平衡状态,谁知道哪一天它们会撞在一起呢?“呯”的一声就什么也没了。
_F_子的基础已经安排开挖了,售楼部也建得差不多了。早上先到公司工地跑了一大圈,又接了一大堆电话,无非就是些找活做、卖材料的,还有做广告的,我自己都有个广告公司,这肥水怎么也流不到其他人的田里吧?柳韵的办公室也换到我旁边了,她管着财务这一摊子,少了一个人,也有些忙不过来。大家都在甜蜜地围绕着一个目标奋斗,也不觉得累,开夫Q店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叶三是死心塌地、鞍前马后地效犬马之劳了,柳老爷子这一招真是又狠又绝,分寸拿捏得比象鼻子卷大头针还好。
下午的时候接到李可的短信,让我晚上陪她吃饭,我叶苇渡这辈子什么都硬得起来,就是耳朵特软,思想上小小地象征x地斗争了一下,又按捺不住答应了,我就是美色面前的绝对俘虏,石榴裙下的不二之臣。难道对柳韵我这么快就厌倦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把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是求一个新鲜_gan吧?
六点过正要去接李可的时候,工地上打电话来说门口被人给堵了,不让土方出来。_M_M的,刚开始就不清静了,这世上怎么这么多烂眼儿、垃圾,我让老曹和周文龙去处理,还是接李可去了。
今年的夏天不算很热,都八月份了,_gan觉还没暴热过似的,比前几年好多了。我和李可坐在良木缘软软的沙发上,欧式的工艺台灯泛着温暖的光,洒在红色的台布上,温馨得让人想把这小小的空间揣在怀里细细碾磨,连那漫长的等待时间都不觉得有多漫长了。很多时候坐在良木缘我就在想,那该死的T骨牛扒哪怕是从美利坚牧场上某头极其愚蠢的蠢牛的背上被切下来再坐飞机奔赴咱成都省良木缘,也早该到咱们的桌子上了吧。李可只要了一份意面,千呼万唤始上来,上来只有一小盘,倒正好适Henv士晚间食用。
看着李可香喷喷地吃着,那粉neng细腻的脸颊,让人直yu一亲芳泽,简直受不了了!我是不是真的荷尔蒙分泌得太旺盛了?
我点的T骨牛扒还是没有上来,这时候老曹又打电话来,说那边一直拦着,说不好,是不是让我去一趟?我正等牛扒等得心焦,语气也有些不好,让他自己去想办法解决,那个挖土方的杨二本来也是他推荐的,说是很吃得开的一个人,价格也公道,我也就把土方交给他了。这个时候来找我,找个铲铲,何况我去又能怎样?没见过打游戏都是老王最后出马的吗?
良木缘的T骨牛扒还真是好吃,有一点儿焦焦的味道,特别令人回味。我和李可在那儿不着边际地聊着,上海的生活,成都的生活,不过好象都是点到为止,她对上海那边的事情好象也不肯说得更shen入一些,我对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还是两个人在那儿不停地斗zhui,这是我们恒久不变的主旋律了。
因为一直挂着工地上的事,我也有些兴趣索然。据说成都凡是_F_地产的工程,土方都是被烂眼儿混混些垄断了的,时不时的就要抢地盘,没想到我们这儿刚开始也碰上了。在这个国家里要做成一件事还真是困难,黑的白的,谁都想啃你几口,任凭你是诵经含佛、慈悲为怀、肥肥胖胖、白白生生的唐三藏,不悠着点儿让他们啃,只怕两三下就剩光骨头了,可你又不能不让他们啃,所以啃的要啃得艺术,让啃的也要让得艺术,大家才都有搞头。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电话响了,还是老曹打来的,说是把杨二喊过来,让他自己去解决,现在两边基本上说得差不多了,他和周文龙也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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