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年轻的唯一好处就在于天不怕地不怕,无所顾忌,游*天涯。原本我就是一个不守安分的人,只是一直有两个姐姐对我的约束和引导,让我过了一段本本分分的日子。但偏偏和她们又发展成了那样的关系,到最后又闹得不可开交。我的人生才刚起步,难道我真的要在这段纠葛之中浮沉一生?还好,出现了一个润子,让我看到了生活中的另一道风景,我需要出去透气,我想接触到更为广阔的天地!
两只初生的牛犊,连天都不怕,更别说老虎了。
润子以前有个一起练跆拳道的好姐妹叫阿燕,比她大几岁,后来两个又一起去学瑜伽。润子说阿燕现在和男朋友在广州,而且她男朋友我也认识。以前我还在初级班的时候那个家伙就已经在中级班了,比我出校也早。他那个时候在学校颇有点名气,长得五大三粗而且皮肤黝黑,我们都叫他砍柴佬。这个家伙力大如牛,学校里的沙袋都不敢让他踢,听说曾经一脚踢断过一截树桩。我问润子,老砍现在在那边干嘛?她说她也不清楚,在广州的时候倒是见过几次,听阿燕说混得还不错,我们到时候可以去找他们。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忙?
我有些不放心,一个是跟他们毕竟不是很熟,再说那个家伙在学校的时候就有点霸道,现在不一定做的就是正经勾当。
润子叫我别担心,虽然对砍柴佬了解不shen,但阿燕和她相处得非常好,至少不会害她的。
离开平洲的时候,润子叫我无论如何都要跟唐英打个招呼,免得她为我担心。我权衡再三,觉得还是算了。我怕到时候见了唐英就会改变主意,又扯出一堆麻烦事情出来,倒不如就这样走了还干净。我甚至连那个摊子都懒得管了,让唐英自己去处理好了。我说反正我有她们的传呼号码,等安顿好了给她们报个平安就行啦。
如果换了是现在,我肯定不会做出那样草率的决定。但那个时候的确是太愚鲁了,觉得自己什么都懂,好像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对什么都很有把握,_geng本就没有去考虑什么后果。其实那恰恰就是一种幼稚的表现A。
我收拾了一点简单的行李,润子带着她的旅行包还有吉他。我也没有跟唐英留一张纸条什么的,趁孔丽出去之后就偷偷的溜走了。我和润子心里其实都带着点一点忐忑与惶惑,但同时又有些xing_fen和期待,不知道迎接我们的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那种_gan觉,甚至有点像两个离家出走的小顽童,义无反顾地要去寻找那片未知的天空。
我和润子到了广州之后,先去天河体育场附近一家健身中心找阿燕,润子说阿燕以前就是在这里当瑜伽教练,她以前还来这里玩过的。我们去到那里,问那里的前台知不知道阿燕这么一个教练?前台的nv孩说阿燕好久都没来这里了。我们又问她: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她笑着摇头:这里的教练基本都只是临时走场的,经常换人,所以我们也不清楚。
润子没有她们的传呼号码,联系不上。她叫我不用急,广州这里她熟得很,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落脚,然后带我去找住的地方。
我突然想起来润子的家在番禺市,我问她:你们老家离这里远不远?
她说近得很,到番禺市区只要一个多钟头,再到她们沙湾镇总共也只要两个钟头左右。
我突然有点羡慕她了,离家这么近,想家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回去,不像我们,回一趟老家还得舟车劳顿好几天。
我问她:离家这么近,不先回去看看?
她说有什么好看的嘛,回去他们又要说这说那,说什么nv孩子家要安分点啦,别到处乱跑,像个野丫头,烦都烦死了吔。
我说你本来就像个野丫头嘛。
她有些得意地笑:要不是个野丫头A,也不会跟你私奔了呀,哈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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