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个屁,一路跑下来,出一身汗,一天都难受,还搞什么学习。”
“我快走也行。”
“别说了,我每天送你。”
“我欠你又多了。”
“那就考上大学回报我好了。”
尚云不说话了。我笑道:“不是给施压力啦,只要努力了,结果并不重要。”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新来的保姆胡凤梅跟我年纪相仿,有两个女儿,大的四岁,小的才一岁多。家里困难,所以才抛下孩子,和丈夫一起进城来打工,丈夫小赖在建筑工地做钢筋工。
胡凤梅并不漂亮,少言寡语,但做事勤快,手脚麻利,是个老实忠诚之人。没事的时候就做鞋垫,鞋垫的花色特别漂亮。他送了我两双,我一直舍不得垫在鞋里,踩在脚下。做多了,我就拿到赵燕的店子里代卖,一双十块钱。来买烟酒的很多都被漂亮的鞋垫吸引了,所以供不应求。
她老公小赖不常来我家,即使来了也是和老婆说说话就走。胡凤梅有时晚上也出去,我估计是去找老公。
我很能理解他们夫妻,有次我回家时,小赖正好在,见我回家便起身要走。我拉住他,“住下吧,你们夫妻也难得相聚。”
“金总,给你添麻烦了。”小赖不好意思地说。
“那有什么,我们是差不多年纪的人,能理解。”
小赖住下了,晚上夫妻恩爱自不用说。
第二天我送尚云上学的时候,小赖也回工地。我偷看了一下胡凤梅,脸有春色。呵呵,女人真是需要男人的滋润啊。
满一个月,我将工资给了胡凤梅,“这么久都没回家,你还是抽空回去一趟,孩子毕竟还小,妈妈不在身边,可怜啊。”
“谢谢你。金总,你一大男人,心却很细。”
“都是做父母的人啦。”我多拿了两百块钱给她,“给孩子买点吃的、玩的,算是我这个叔叔送他们的礼物。”
胡凤梅感激万分地回家去了,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只鸡一只鸭。
人与人之间,最可宝贵的是一份情谊,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李敏的父亲六十大寿,我带着孩子去拜寿。孩子好久没见妈妈了,我希望能让孩子和李敏见上一面。不料李敏并没有回家。岳父告诉我,“只打了电话回来,也没说他们在哪儿。唉,蠢货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漂泊流浪。”
李强说:“姐夫,你也早点找个老婆,别让孩子老记着妈妈。”
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怨恨,李敏太绝情了,这么久,孩子不打电话给她,她就一点也不牵挂孩子。如果有一天见到了她,我一定要臭骂她一顿。
高考结束了,尚云解脱了,幼儿园也放暑假了。
尚云和孩子们玩得更高兴了。
不久,高考成绩公布,尚云上了大专分数线,她填了师专的志愿。
不久,录取通知书到了,尚云终于成了大学生。
我很高兴,办了桌酒席为她祝贺。
那天深夜,我洗完澡上床睡觉,赫然发现尚云躺在我床上,身上只穿了内衣。
我愣住了,也忘了身上一丝不挂。
“小云……”
“刚哥,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满脸通红,娇羞不已。
“小云,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肯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你对我那么好,没有你,那有我的今天。我一辈子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我不要你感恩。你用这种方式来感恩,我不能接受。”
“刚哥,难道你感觉不出我有多爱你吗?”
“我可是离过婚的人,而且还有那么大的两个孩子……”
“只要你爱我,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喜欢彬彬和倩倩。”
无需多言,我扑到床上,抱着尚云一个劲地亲,吻得她娇喘连连,一身轻颤。我轻轻地褪去她的内衣,仔细地欣赏着她青春亮丽的胴体,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轻柔而又是坚定地捅破标志她处子身份的那一层薄薄的膜,将她变成了我的女人……
艰难的第一次,幸福的第一次,痛苦与快乐相伴,泪水与欢颜相映,肉体与灵魂相融。没有技巧,只有抽送、刮擦、碾磨;快感一波波袭来,高丨潮丨一浪浪涌现……
我强力地忍耐,以一个温柔男人的爱抚着她。尽管没有恣意放纵的销魂蚀骨之乐,但浸润着爱情的爱抚一样让人陶醉。激情燃烧的最后时刻,我第一次在小云的身体注入了我生命的精华。
我紧紧地搂着尚云,吻着她,“小云,让你受苦了。”
“刚哥,做你的女人我太幸福了。”
“我这条老牛吃你这棵嫩草,才幸福啦。”
“刚哥,你能等我三年吗?”
“当然,等你毕业了,我要牵着你的手,走进神圣的婚姻殿堂,走向我们美好幸福的人生。”
“感谢上天,将你赐给我……”
花儿开了,我们度过了二十多个幸福、快乐的夜晚。
然后,我送尚云迈进了大学的校门
尚云走了,生活一下变得枯燥、空虚。连彬彬和倩倩也少了一份欢乐。
虽然三天两头通电话,也难解相思之苦。我感觉自己生平第一次真正恋爱了。
赵燕的孩子病了,在市医院治了一段时间,没有什么起色。
孙荃跟我说:“急死人,可惜我行动不便,干着急。金刚,你帮我带孩子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吧。”
我一口答应,开车载着赵燕母子去了省城。
“赵燕,我们歇一晚,明早去挂专家号,怎么样?”
“听你的。”
在医院附近找个酒店开了房,病怏怏的孩子很早就睡着了。
我和赵燕已经很久没私会了,彼此都很饥渴,也就早早上床。
轻车熟路,我随心所欲,纵情驰骋,享受着赵燕肉体的饕餮盛宴。
做了一次又一次,就像两个不知疲倦的孩子尽情的嬉戏。
四点半我就起了床,去医院排队挂号。
专家仔细诊断之后,说:“放心吧,孩子的病不碍事,吃点药、打点针就会好的。”
我们感激万分,悬着的心也放下了。领了药,给孩子打了针,这才回到酒店。
“金刚,你睡会儿,回家还得开几个钟头的车呢。”
我倒在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赵燕正痴痴地看着我。
“看什么呢?”我眨眨眼笑道。
“看你呀。”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
“看够了吗?”
“没看够,看不够。”
“你呀……”我坐起来,在赵燕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又想要了。”
“真是的,孩子看着呢。”
“我有办法。”
脱光了下身,赵燕抱着孩子坐到我腿上,我将小弟弟刺入她的体内。轻轻地动着,孩子以为在玩游戏,“咯咯”地笑起来。我一手摸着她的毛毛和蒂蒂,一手逗着孩子,“宝贝,你知道妈妈和伯伯干什么嘛?”
孩子笑着不说话,她嗔笑道:“讨厌,别把孩子教坏了。”
我哈哈地大笑,“这也是给孩子做治疗啦,你看他笑得多开心。”
孩子吃了一个星期的药,打了一个星期的针,彻底地好了。
“专家就是专家,教授就是教授,真是妙手回首,华佗再世。”孙荃感慨着。
“那是当然,见多识广,看得准。”
“金刚,辛苦你了。”
“谢什么。”我心想,享用了你老婆,这点事是我应该做的。
周末,恰逢舅舅七十大寿。我有事脱不开身,爸妈就带着彬彬和倩倩去了。
胡凤梅也趁机回家去看孩子。
忙了一天,在钊子家吃了药膳牛鞭,借了两张毛片碟,打算回家一个人过过干瘾。
家里亮着灯,父亲他们怎么突然回来了呢?他打过电话,说舅舅硬要留他们住一晚今晚不回来的。
开门一看,原来是胡凤梅在家,正在给我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