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没住一晚?”这女人也开始时髦起来,紧身的红毛衣将胸前的两坨肉衬托得更加突出,而灰色的长裤将个屁屁包裹得圆圆实实。一看上去真是多了几分姿色。
“都走了,不是没人照料你嘛?”
“呵呵,我一个大男人难道照顾不了自己?”
“还别说,有时候你真的丢三落四。”
“你老公同回去了吧?”
“没,工地上搞不赢。”
“不叫他过来住?”
“加晚班呢。”
呵呵,这宁静的夜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该发生点什么吧。
我回到房里,将毛片丢在电视机上,就脱衣洗澡。脱得只剩下裤衩时,胡凤梅进来了。她瞄了我一眼,脸有点红,把熨贴好的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里。
我急忙进了卫生间。
“金总,有的衣服一直挂着没见你穿呀。”
“我这个人穿衣服比较特殊,合适的衣服天天穿不厌,不喜欢的衣服一天也不想穿。所以有的衣服,一次也没穿过。”
“那多可惜啊。”
“如果小赖合身的话,你拿几件就是。”
“你这人就是大方得好。那我选两件了。”
“行。”我往身上抹着沐浴露,小弟弟在暧昧的气氛中有点蠢蠢欲动。
“电视机上的是什么好片子?”
“我也不看,想看的话自己放。”我心里乐啊,她送肉上砧板,今天被牛鞭汤醉了的小弟弟有消肿的地方了。
为了让她多感受一下毛片的“魅力”,我故意多洗了一会儿
电视机里传来的呻吟也让我欲火焚身。时辰差不多了,我裹上浴巾走了出来,小弟弟兴奋得将浴巾撑起一顶帐篷。
她两眼紧盯着屏幕,脸上一片绯红,“你怎么看这样的片子?”
“呵呵,不好看吗?”我双手放在她肩上。
她颤抖了一下,并未拒绝。我俯下身吻着她的脖子,“看它可学技术,让女人快乐的技术……”
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了,身子软软地靠在了我身上。
屏幕上一对黑白男女变换着不同花样玩得起劲,女的胡言乱语,男的连声低吼。看得人血脉贲张。
我的“魔爪”伸向她胸前高耸的地方,“你和老公玩过这些花样么?”
“你玩过是吧?”她回转手抓住我的小弟弟。
“呵呵,我跟你玩玩啦。”脱了她的长衣长裤,我抱着她上了床。
我伸手捉住一只肉包子就吃起来,虽然没有奶水,却有一股淡香。她也不闲着,捞着我的小弟弟就上下其手。
我扯下她的丨内丨裤,摸一把光溜溜,粘糊糊的。想不到这女人是个“白虎精”。
她有点急不可耐,我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腰上,搂住她便顶了起来。
没一会工夫,她就憋不住了,大声地呻吟,既快乐又痛苦的那种呻吟……
在电视机里淫靡之声的伴奏下,我徐疾交错,九浅一深,快如脱兔,慢似蜗牛;浅则蜻蜓点水,深则直捣花心。
她扭动着,应和着,呻吟着,颤栗着,最后呻吟变成高歌,颤栗转为哆嗦,身子一紧,温泉喷涌。小弟弟受了最强刺激,禁不住打了个寒噤,闸门大开,乖乖交货……
她长吁一口气,手还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这个女人还真是另有一番风味啊!
“感觉怎么样?”
“爽死了。以前的那些年真是白活了。”
“呵呵,看看毛片长见识长技术长快乐。”
“你真是高手。”
“呵呵,比片中的高手们差多了。”
将十多件酒从吉普车上卸下来,赵燕的婆婆递来一杯水,“金总,留下来吃饭。”
“是啊,吃了晚饭再走。每次进货都麻烦你,真的不好意思。”
“不吃了,我还有个饭局要去。”
回到家,妈妈和保姆在厨房里忙着,一个在做油炸鱼块,一个在做腌鱼块。
“呵呵,好香啊。”我在一旁看了看。
“累死我们了。你爸真的有点蠢,钓那么多鱼,一下子哪吃得完嘛。”
“钓了多少?”
“六条,每条都七八斤。给了两条送他回来的小谭,还有四条。又叫你姐拿去了两条。剩下两条,足足十七斤,冰冻一点,油炸一点,还腌制一点,累得够呛。”
“呵呵,爸的钓鱼技术真是大有长进啊。他什么时候钓过这么多的鱼呀。”
父亲接彬彬和倩倩回来了,我笑道:“爸,你今天是超水平发挥啊,创造了钓鱼史上的个人最好成绩。”
父亲哈哈一笑,“今天才真正品尝的钓鱼的乐趣……”
彬彬和倩倩乱叫着:“奶奶,我要吃清蒸鱼!”“奶奶,我要吃水煮鱼!”
“行,彬彬吃清蒸鱼,倩倩吃水煮鱼,你们多吃点,要不然,我们的鱼吃不完。”
我一拍巴掌,“彬彬、倩倩快把作业做好,今天晚饭,为爷爷庆贺庆贺。”
“好嘞。”孩子们做作业去了。
我坐到父亲身边,低声问:“这鱼真的是钓的?”
“绝对不是捞的。我钓了四条,亮儿钓了两条。今天也真怪,鱼特喜欢上钩。”
“呵呵,那是看你心情好啰。”
“你不知道,七八斤的鱼,咬了钩要多长时间才能捞上来?最长的那条用了半个小时。”
“你呀还是悠着点才好。”
“不是有亮儿帮着嘛。”
“看了你小儿媳妇的照片了吗?”
“看了,挺漂亮的姑娘。”
“爸,你可偏心啊。”
“怎么啦?”
“第一,跟我在一起,什么时候这般高兴过?第二,对谭亮,你开口闭口都是‘亮儿’,你什么时候叫过我‘刚儿’?第三,你一看弟弟妇朋友的照片就这样满意,当年我第一次带李敏回家,你可是板着脸没给一丝笑容。你说是不是偏心啊。”我笑着说。
爸一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急得脸都红了,“金刚……刚儿……我……”
“爸,我逗你玩的。”我抱着父亲的肩,“难得跟爸开个玩笑嘛。”
“你呀。”父亲握着我的手,还是有些难过,“爸真的是有点偏心,只是他比你小,吃的苦比你多。”
妈在厨房里喊:“你们嘀咕什么?摆碗筷,准备吃饭了。”
饭桌上,两个孩子一个说“鱼好吃”,一个说“汤好喝”。
“要小心鱼刺啊。”妈和保姆张姨忙着给孩子剔着鱼刺。
我喝了口鱼汤,确实味道鲜美,比哪些以鱼出名的饭店做的味道还好。
我说:“张姨,你这手艺可以开餐馆了。”
“你就别笑我了,都是农家味道,乡下的做法。”
“真的,我吃过的饭店多,还没哪家的鱼做出了这种味儿。”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呀就担心做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呢。”
姨是我妈娘家村上的人,五十开外,精明能干,男人早死,她一个寡妇辛辛苦苦把两个儿女养大,儿子娶了媳妇,女儿也出了嫁。本来可以在家安安稳稳过日子。没想到媳妇也是个厉害婆,婆媳之间矛盾日积月累,闹到水火不容的程度,张姨只好出来做保姆,自己赚钱度日。
她手脚麻利,做事勤快,爱干净,嘴巴又热闹,很快就得到我家上下的一致认可。她做的饭菜可口好吃,我在外面吃饭的时间都少多了,连钊子、钻子、板子几个都经常来我家蹭饭。
经过医院里的折腾,特别两次化疗做下来,父亲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出院后,张姨和母亲天天商量着如何给父亲做调理,合理安排,精心烹制,父亲的气色一天天的好起来。
这让我对张姨产生了一份敬重。
一天,我正在床上睡懒觉,门铃声吵醒了我。我翻了个身,可门铃一直响个不停。我爬起来,走到阳台上,见园门外站着个女人。“找谁呀?”我喊了一声。
“我找张惠兰。”是找张姨的。
“你稍等一下。”我套上短裤背心,跑去开门。
眼前是个漂亮的少丨妇丨,我问道:“你找张姨有什么事吗?”
“我是她女儿。今天进城,特地来看看她。你是金刚金总吧?”
“是,快请进。你叫郑敏芝?”我将她引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