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整,王水生的意识有些蔫蔫乎乎的了,不觉心想,格老子的,既然秀娥婶都骚清成这样了,那老子就成全了她吧?以前村头的毛爷爷不是说过么,有女人不搞,那是大逆不道呀?况且这种他|娘|的事情,以前隔壁的兰花婶不是说过么,萝卜拨出来了坑还在,既然坑没丢,那周叔那个龟儿子的要是追问起来,老子死活都不承认,又能奈何老子……
这么想着,倏然,他两眼瞪圆,朝四周看了看,确定山中无他人后,他便是上前一步,一把就将秀娥婶给扛了起来,直接扛到了肩上,就像是扛着一头猎物似的,扭身就朝路旁的树林深处迈步而去了……
秀娥婶见这王水生还真男人起来了,感觉自己被这个强健的男人这么强有力的扛在肩上,她欢心地嬉笑了两声:“嘻嘻。”
王水生扛着秀娥婶走到深山中一颗古老的参天的大浊树下,便是将她往树下的草地中一放,然后反手就取下了背后的猎丨枪丨,搁到了一旁的草丛中,接着抬手就直接扯开了衣衫的第一粒纽扣……
秀娥婶仰躺在草地中,欢心地仰望着王水生这一系列很男人的动作,她又是欢心不已地乐了乐:“呵呵。现在在我李秀娥的眼里,你王水生就是这水牛村顶天立地的汉子一条!”
李秀娥一边欢心地说着,一边忙是抬手解开了花格衬衣的纽扣……
随后,就只见王水生像个愣头青似的,猴急地朝李秀娥扑了上去……
然而就这时候,不远处出来一阵螅螅的草动声,跟着就有人大声地喊了一嗓子:“堂客!”
吓得王水生浑身一哆嗦,当即就僵持在李秀娥的上方,一动不动的。
李秀娥也是被吓得一个哆嗦,僵持住了,竖耳一听,慌是冲王水生小声道:“快!你起来!我家男人来找我啦!”
王水生趴在李秀娥的上方继续僵持了小一会儿,没辙,也只好缓缓地撑起了身来……
起身后,他没敢站起身来,而是小心翼翼地蹲在了一旁,慌是伸手拿过了他的衣衫来……
待紧张又慌张地着装完毕,恢复原貌,李秀娥很有主意的挪身到王水生身旁,在他耳畔小声道:“你个死家伙慌什么呀?别慌。你先躲在这树后,别吭声,也别弄出动静来,让婶先出去。”
听得李秀娥这么地说,王水生忙是同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是胆怯地蹲着往树后挪了挪步子,伸手拽过他的猎丨枪丨,忙是双手端起,暗自心想,要是周叔那个狗|日|的真敢闯进来的话,老子就一枪解决他得了,反正这事被传出去也羞死个人哒……
李秀娥见王水生仍是这般紧张,都端起了猎丨枪丨来,她担心她家男人真闯进来,怕闹出人命来,她又忙是冲王水生小声道:“你个家伙别紧张兮兮的好不?婶都说没事了,你怕个啥嘛?快,把猎丨枪丨收起来吧!婶这就出去了!今日这事没成,改天婶再找机会找你!”
说完,李秀娥觉得不能再耽搁时间了,于是她扭身就朝山道的方向轻声地迈步而去了……
当李秀娥从树林中钻出后,到了山道上,正好一眼就望见了她家男人正在朝上坡路走来……
待她家男人走近她跟前,便是疑惑地瞧了瞧她,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似的,于是她家男人扭头朝树林里瞧了瞧,然后扭头冲李秀娥嘿嘿地一笑:“嘿。堂客呀,你在树林里干啥呀?”
李秀娥则是故作娇嗔地白了她家男人一眼:“老娘尿急,上树林里撒泡尿不行呀?你个雷打的今日个这是怎么啦?老娘刚来这山里打猪草,你就追来了,啥究竟事嘛?”
她家男人听着,又是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又是扭头朝树林里看了看,完了之后,她家男人才正转头来笑嘿嘿地看着她:“好了,回去了吧,堂客,莫要打猪草了。你家妹妹今日个来看你了。”
“啥?我妹妹来了?”李秀娥欣喜地一怔。
“是呀,所以我就来山里叫你回家了嘛。”
“那走了,回去了。不打猪草了。”这李秀娥的演技真是上佳,竟是没有让她家男人看出一点儿蛛丝马迹来。
王水生躲在原来那颗浊树后,听见他们一起下山的动静后,终于喘了口气:“呼……”
然后,他郁闷地皱起门头来,张嘴就骂道:“草!周晓强那个狗|日|的!老子今日个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正要跟他的女人搞上了,却被他个狗|日|的给搅和了!真是他|娘|的个龟儿子的!”
……
李秀娥跟她家男人周晓强一起走出山寨后,然后便是沿着山下的田埂往下走去了。.
放眼望去,梯田层层而下,真是一道美丽的奇景。
尤其是感受着山风阵阵吹来,嗅着那田间的水稻味道和着草木腥味,感觉真是心旷神怡。
此情此景,真是美不胜收。
自然,这水牛村的村民们早已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美的。
由于田埂道窄,所以周晓强则是行走在前方,他的女人李秀娥尾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忽然,李秀娥羞恼地白了一眼周晓强的后脑勺,暗自骂道——你个炮打的!老娘跟王水生刚来了感觉,眼看着就要办事了,可是却被你个炮打的给搅合了,你怎么就不去死咯!
暗自骂着,李秀娥忽地皱了皱眉头,像是感觉身体某处不适似的……
随即,她又是暗自气恼道——这会儿闹得老娘真叫个难受,老娘的那话儿都潮呼呼的不行了……
由于她刚刚跟王水生就要搞上了,所以她那话儿自然是山洪泛滥了起来,只可惜偏偏被她家男人给搅和了。
此时此刻,她真是难受至极,恨不得这就上前去拽着她家男人在这田埂上来一回,可是忽然一想她家男人那事不行,于是她便是暗自羞恼地说了句——算球了,跟他个炮打的,老娘没那工夫扯裤头!
意思也就是说,即便是扯下裤头,她家男人也不行,没两下就完事了,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
躲在树林里的王水生感觉李秀娥和她家男人周晓强已经一起下山走远后,这会儿他也就从那颗浊树后站起了身来,一边将猎丨枪丨背回了身后,早已放松了警惕,然后他便是晃晃悠悠地朝山道的方向迈步而去了……
然而,不觉得,刚刚跟李秀娥的那一幕又在他的脑际浮现了,他忍不住嗅了嗅鼻子,仿佛还能嗅到李秀娥身上的汗臭味似的……
随即,他浑身一振,又是愣神了,只见他的那个地方又是支起了一顶小帐篷来……
此刻,他浑身火热,难受至极,真想找个有窟窿的地方发|泄一通。
幸好这附近没有母牛、母狗等动物出现,否则的话,那可就遭殃了。
处于现状,王水生也是没辙,只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事了,赶紧下山了。
……
下山后,经过田地间,瞧着那些正在劳作的大伯大婶们,王水生一一招呼着。
一会儿路过一口水塘时,便瞧见了新村长的女儿潘正香正码头清洗衣衫。
潘正香比王水生小1岁,是这水牛村一等一的小美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