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极力鼓舞着自己,于是又重新翻了遍自己的东西,经过shen思熟虑,挑出几个薄薄的笔记本扔到一边儿,也说不明白自己要带这玩意儿干嘛,可好像是总觉得不一定什么东西在什么时候就用得上*
白天睡得太多,加上心情极度的忐忑,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了,听着_On the bed_陈浩然呼声震天,我一个人抽着烟安静的隐藏在黑暗中,心里不断思念起孟露来,好想无时无刻都跟她在一起,虽然只是两个晚上,但我却好像已经上了瘾。
下半夜的旧货市场又热闹了起来,陈觉带着无赖团伙正在外面帮忙卸车装车,我正茫然的坐着,却听见外面好像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对骂着,听着还不像是一两个人。
我好奇的推门走到外屋,站在窗口看去,只见店前两辆中型货车停在不太宽敞的路上,这都是给我们这边送东西的车,在第二辆车的后面,听着另外几辆货车,打头那辆车打着大灯,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几辆车下面还站着伙儿人,正大声嚷嚷着,而我们这边儿的人也毫不相让的怒斥着。
原来是后面的车队被我们这两辆车挡住了去路,因为这事儿吵了起来,按理说,都是做生意的,时间就是金钱的道理谁都明白,而且他们干的这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生意。虽然看上去一个个的都满不在乎,可其实谁心里都多多少少发虚。不管是开车的,还是装卸的,谁都希望能快点完活抓紧撤,以免夜长梦多有什么麻烦。
旧货市场的路不宽敞,很多店的车也都是停在前门卸货,挡道的事儿时有发生,也确实因此也发生过一些冲突,但那仅限于其他一些不算的大势力下面的生意。在旧货市场,我们的店可以算是最有面子的,通常情况下,基本上都是别人让着我们,如果别人堵了我们,只要去交涉一下,对方基本上会明白事理的让路,要是我们堵了别人,很多车也会老实实的先等着,实在等不及来才会客客气气的过来“求”他们帮忙让路。
像今天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没想到在这地方竟然还会有人敢和我们的人呛声,真不知道对方是真急了,还是不知好歹的故意找着事儿,就这么在夜色下的旧货集市里对持了起来,听那伙儿人的语气还挺不客气,好像不是太给我们向西街面子。
我们这边儿旧货市场领头的是个跟了老爸多年的手下,还是耗子的拜把子兄弟,因为他脑门大,又在家排行老二,大伙儿都爱管他叫“二奔儿头”,一直以来旧货市场的买卖都是他跟其他两三个耗子信任的兄弟共同管理,以保证他们所带领的整个团伙经济的命脉。
外面人吵狗吠着,乱成一团,只见二奔儿头光着膀子站在最前面,手里还拎着_geng铁钩子,气焰很盛的和对面的人对吼着,既不把来人放在眼里,也对竟然有人胆敢在这地方不给他们面子_gan到气恼。
“我艹你血_M的,让你们让个路咋这么难,你们这装B呢!”对面一个彪形大汉嚷着,看样子应该是对面管事的,听口音不太像是本市人。
二奔儿头也没客气,歪头掐yao的说道:“没啥难的,但是得看心情!你TM有啥可着急的,赶着投胎呢袄,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能等就等,不等就滚蛋!”
“恁_M了个狗B的,我今天还真就不信了,我的车卸不了,你们也JB甭想卸!”那男人说着就向后挥手,十几个身材健壮的男青年就往前来。
二奔儿头见状,把手里的铁钩子举了起来,大声威胁道:“我艹尼玛的,我看你们谁TM敢动,我说你们是哪儿来的A,知道这是谁的店不?在这地方跟咱们装B,我看你们的买卖是不想干了吧,你们外地来的动不动规矩!
那男人没管这tao,不依不饶的说道:“我管这是谁的店,我管什么规矩的,耽误我事儿就TM不行!你也别跟我提人,要提人你们谁也不是个!”说完话,他又朝我们店前正在卸车的人喊道:“都别JB干了,撒楞滚一边子去,要不我把你们这些狗B儿都给废了!”
陈觉和无赖团伙也都在干着活儿,听到这人的叫嚣连他们都没当回事儿,还在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儿。那男人见自己的威胁没有效果,觉得有些没面子,更加火冒三丈,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二奔儿头并没拦他,只是一脸轻蔑的瞄着着他,想看看他能干嘛,那人来到车后面的厢口处,咬牙切齿的拦住还在卸货的人,猛地推了下陈泽和李岩正在搬的一个箱子,箱子就摔落在地上。
“你TM干啥!”躲开箱子的陈泽一下火了,大声喊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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