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不过生日了?”我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觉得即便是心高气傲的陈觉,身后也隐藏着鲜为人知的凄苦身世,今天他能跟我说这些,也让我触动相当大,命运的残酷确实让每个人都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轻轻点了下头说:“要不是为了我那生日,我爸怎么可能碰上这种事儿,还连我_M都搭Jin_qu了,一个生日让我永远都见不到他们了,这代价太大了!如果能选,我宁愿这辈子都不过一个生日,可人活着就没有‘如果’这个事儿,所以只能向前看。”
在跟我讲述他父M_事情的同时,他还顺便就夏临的事情开导了我一下,劝我不要纠结于那些没有意义的假设和悔恨,一切都只能继续下去。就如同他,努力封藏不堪回首的童年记忆,甚至放弃自己的生日,那既是一种祭奠也是另一种方式的回避,只有这样他才会变得如此坚强。
这晚我俩喝了好多的酒、抽了好多的烟,却谁也没有什么情绪多聊什么,只是很默契的举杯、递烟从未间断,在这喧闹的街市中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思索着该如何面对这总是带给我们希望,却又总是不如所愿的现实世界。
“临子的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孟飞那SB想啥事儿没有,他想的美!”喝得醉醺醺,我俩互相搀扶的往回走,我zhui里反复絮叨着。
“来日方长,他会有代价的!”陈觉走路也有点打晃,*头发硬的说着。
第二天我直到中午才醒,几乎许多年如一日都早起的陈觉今天也百年不遇的赖了床,一起来就直呼昨天喝得太多了。我俩来到街上,早饭午饭当成一顿的吃着东西,在陈觉诧异的目光之下,宿醉还没缓过来的我又要了两瓶啤酒,还打着昨晚的酒嗝喝了起来。
“你这是要疯吧?”陈觉看着我干掉了半瓶啤酒发愣的说。
我嘿嘿一笑道:“天太热了,我解解渴。”说来也怪,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我发觉有醉意时,脚上的疼痛好像还有所缓解,出于尝试的心态,大白天刚起床我就喝起了酒来,毕竟脚伤实在让我苦不堪言,颇有点儿病急乱投医的_gan觉。
边吃东西,我拜托陈觉多关注下夏临那边儿,不仅想了解他的状况,更想知道这件事儿最后会怎么解决,我很怕一切会在孟飞他_M_M各方周旋下不了了之,我已经见过不少成人世界的*暗,明白所谓公理其实只存在于理想之中。
不过,听过陈觉昨晚跟我说的事情之后,我却冒出个想法,觉得夏临这事老爸或许可以出面帮忙,就像当年帮陈觉家那般。即便他不能*纵全局,但凭他的关系起码能给孟飞那边制造很大压力,加上夏临他爸本身的能力,双方制衡下,也许有机会让孟飞那家伙付出相应代价。
老爸虽然不能说乐善好施,但也还有个仗义的名声,我要是好好跟他说说,他没准会出手。想到这,我决定去试一试,吃完饭就一个人去了饭店找老爸,准备跟他谈谈这件事儿,觉得这也是帮老爸再造一个善因,就像那对陈觉一样。
心里反复斟酌之后,我鼓起勇气来到了老爸面前,一见到我老爸就是一皱眉,不满的问:“你大白天就喝酒了袄,酒蒙子是不?”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凑近乎的拉了把椅子坐在老爸身边,没话找话的问:“你今天没去洗浴中心那边儿A?”
“我又不是那的老板,天天去干啥。”老爸“谦虚”的说,然后瞟了我一眼问“咋地A?”
“没事儿,随便问问。”我态度良好的说,又打听道“你车修好没?”
“哪儿那快,刚送修理厂去,撞得不轻。”老爸慢悠悠的说,但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疑惑,仿佛已看出我有什么意图。
“你不怕长乐街的为这事儿找你麻烦A?”我试探的问,老爸轻蔑的撇zhui说:“我啥时候怕过他们,他们要真敢咋地,当时就不能让我走。”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