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下头,却还是在原地发呆了好久,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老爸面对任何艰险都能可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夜幕渐渐降临,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带上胡柏航和无赖团伙去向东街“玩”了,一些老爸的手下和街上的人看见我们这群小子嘻嘻哈哈的走着,对领头的我多少都露出几分惋惜或是鄙夷,觉得我老爸出了那么点的事儿我还没心没肺的玩玩乐乐,实在是有辱老爸的一世英名,直_gan叹堂堂天宇哥怎么有这么一个不孝之子。
可他们越是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越表现的肆无忌惮,尤其是到了向东街这块“殖民地”,我更是故意让自己看上去显得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带着他们几个在街上乱闯乱撞的瞎闹腾,对很多人也不再以礼相待,连看人都很少用正眼了。
路过一个水果摊,两个李涛的手下正在这儿和摊主闲聊,那摊主是个三十出头的乡下男人,身边还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摊主唯唯诺诺的跟李涛的手下说着话,看样子应该是刚交过“税”,在极力用自己那匮乏的语言跟俩人tao着近乎以便以后能少些麻烦。
我带着他们几个走了过去,用很随意的语气跟李涛的手下打了个招呼,要他们带我去找李涛,俩人见我又来了都很客气的跟我说起话,还一口一个太子的叫着。
“诶,那就是天宇的儿子”“知道,瞅那狂样就能看出来了”“是A,听说出的那么多事儿全是他惹的”“可不咋的,就是他把老孟家那小子给推楼底下摔死了,要不然哪有现在后来那些事儿A”“他爸出事了,他还乐呵呵的,这孩子,诶,没整*”
正说着话,我隐约听见背后一些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胡柏航担心的瞄了我一眼,我却不在意似的耸耸肩,大咧咧的把头向后转去,用不可一世的模样扫视着不远处的路人。
见我看了过去,一些人马上就闭了zhui,低着头匆匆走开了,其他人也不再言语,只是冷眼看着我,但谁也不敢当面说我一点不是。我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挑衅般的将头仰了一下,顺手拿起水果摊上的一个哈密瓜,用手掂了掂就扔给陈泽,让他掏出刀来把瓜切开,然后我们几个就旁若无人的当街大吃起来。
我也很清楚,在很多人看来我早已经是一副仗着家里背景而骄纵轻狂、放*不羁的混小子形象,或许在他们眼里我与过去的孟飞本质上没什么太大差别。其实不光是现在,即便是过去,这么认为我的人也不在少数,哪怕在心底我_geng本就不是那种人,但身份和家世却注定要被那些不了解我的人贴上这样的标签,哪怕我胡闹的程度与同龄人差不太多,但也会很自然的被无限放大,还要将这些问题都归结到我有一个当老大的老爸身上,同样的事情别人做就是年少轻狂,而我做就是仗势欺人。
不过,经历过很多之后我开始看淡了很多人和事儿,也早就慢慢习惯了这一切,我现在倒是乐于其他人把我看做成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也不在乎他们把我当成现在这些混乱的祸_geng,隐忍是我最好的选择,这样起码可以将他们的注意力和怨言从老爸身上转移一部分。
想罢,我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瓜子,然后故作张狂的嚷嚷道:“啥TM破玩意儿,一点都不甜!”
“我吃还行A,也挺有甜味的*”不明所以的李岩顺zhui淌着汤说,鬼主意多而且是擅长耍无赖的陈泽却心领神会,在下面踢了李岩一脚也附和道:“就是的,破瓜恶TM苦的,真难吃,呸!”
李涛的一个手下见状也责备道:“你TM敢不敢上点好玩意A,就给咱太子吃这个袄,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憨憨的摊主一脸为难的看着我们几个,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看看一地瓜皮,朝我赔起不是来。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还在给那些喜欢嚼*_geng的人赌气,可不敬意间我转过头去,正看见摊主那个小儿子正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我们,好像真把我们这些小痞子当成了大坏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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