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A,都愁死我了*”黄思源郁闷地叹了口气,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讲述了一番*
我之前已经知道,海子叔这次是特意带着自己收的儿子黄思源回乡下老家去拜年,一来想领黄思源认认亲,二来也是想以这个名头收些钱,之前在向西街他就已经用这事儿敛了不少财,这次回乡下老家自然也不能放过,还准备在老家大排筵宴三天三夜。
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带着义子认祖归宗过于xing_fen,还是收礼收得不亦乐乎,就在摆席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因为喝得太多又太高兴,一个没留神就掉到了村口小河的冰窟窿里去了差点没被淹死,被人发现救上来的时候用黄思源的形容来说简直跟冰人一般了,因此海子叔到现在还在当地县城的卫生院躺着下不来床,并且一直高烧不退迷迷糊糊的,黄思源这些一直都在照顾着他也被折腾了个够呛。
而且照黄思源的描述,海子叔在老爸出事儿之前的一两天就已经遇上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要不然他今天本来就该回来了,但据黄思源说,海子叔在之前的两天里一直都好像心烦意乱总是对家这边的老爸放心不下,那天晚上也是因为闹心才一个人离开酒席想出去散心,尽管我不是个迷信的人,但我还是觉得很多事情似乎都挺玄妙,海子叔跟老爸之间这或许就是一种所谓的_gan应吧,只是这事儿来得实在太不是时候,我真不知道是该责怪海子叔贪杯还是谴责他们当地那种大事小情都要摆酒的风俗。
但无论怎么说,海子叔暂时是回不来了,我最大的希望也随之破灭,没有海子叔就凭我这点儿本事实在不够震住向西街nei外那些人的,我只能怪事情实在是太不凑巧也实在是太倒霉了!
跟我讲完海子叔的事儿,黄思源好像想起了什么边问我道:“诶,你刚才说什么也出事儿了,还谁出事儿了A?”
“A,没事儿,我就顺zhui一说!有啥需要赶紧往回打电话,钱够不够A?”我岔开话题询问道,黄思源也没多想就应道:“放心吧,暂时没啥大事儿,现在就等他退烧呢!不过海爸特别害怕这事儿让天宇老大知道,昨天清醒地时候还跟我说,要是被你老爸知道他这窝囊事儿又得往死埋汰他了,而且临走时候天宇老大还特意嘱咐他少喝酒,结果他*诶,我这海爸真是比小孩儿还不让人省心!”
听到这话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如果海子叔知道了老爸的事儿,我真怀疑他哪怕顶着高烧也得杀回来,可那样还有什么意义呢?我现在也只能_gan叹天不遂愿,看来还得再想其他办法了。
叮嘱黄思源好好照顾海子叔后我就挂断了电话,愁眉不展地看了看天,约莫着距离天黑也没有多长时间了,耗子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他究竟是战还是谈仍然无人知晓。
没有老爸在,向西街就成了一块让所有人都眼馋的肥r,尤其是那些比较知_geng知底的人更是清楚向西街现在是什么状况,不管是作为帮手的郑辉还是开始敌对的耗子,每个人都让我有着shenshen的戒心,护驾的、勤王的、造反的,到底谁好谁坏谁又能说清楚呢?
就在我暗自猜测着耗子和郑辉此时都安着什么心思之时,一个出乎意料之外却又应该在意料之中的人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我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名字思索片刻便迅速接起电话,用很窘迫的语气问候道:“涛哥,你找我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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