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这个过场走的实在有些太认真了,几个人轮番不厌其烦地向我盘问着这段时间我所做的事儿,从大成、强子再到孟二祥,对于着一个个间接或直接废在我手上的人,所以情况他们好像全都了如指掌一般,如果我不是当事人的话真都会怀疑他们是不是跟我一起做过这些事儿,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法网难逃”,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是人家丨警丨察收拾不了你,只是取决于人家想不想认真地收拾你。
本想把他们熬倒的我,结果自己却有些要熬不住了,那如坐针毡地不安与焦虑令我整个人都陷入了莫名地恐慌之中,如果不是出于“职业本能”地坚持着要跟他们顽抗到底的念头,我可能早就顶不住了,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从容、很镇定的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意志原来还是这么地薄弱,莫非我天生_geng本就不是当“坏人”的料?
正在头脑混乱地胡思乱想着,对面那个中年便_yi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接听后语气十分恭敬地连声应着,最后在一句“您放心”的保证下才挂断电话,一放下电话他就跟身旁的同事耳语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我道:“算你小子走运,局长关心咱们这些基层下属,怕咱们因为你熬坏了body,要咱们先早点休息明天再问你,你就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随即他就吩咐身旁两个人过来将我解开,而我也不由得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可此时两条tui却是又软又麻几乎都要站不起来了,j神似乎也处在行将崩溃的边缘,要不是那两个人硬把给我拖走,估计我可能一步都迈不动了。
被关进拘留室里之后,我心里也清楚,局长那个所谓关心下属body的电话很可能是小峰从中运作的结果,这倒是更为增添了一份信心,最起码小峰确实是在为我想办法,只不过他会不会想办法尽快把我弄出去可就说不好了,毕竟前两天我的表现已经让他察觉到了某种迹象,或许他可以保我但却绝对不是现在。
已经彻底跟外界失去了联系的我,在从惊慌之中稍微缓过来一下后,就又忍不住惦记起了现在外头西区的情况,我是很希望老孟家被打垮,可我更不希望这场仗自己没有份儿参与,可是如果要是照现在这么下去的话,即便我能出去,到时候西区的局面也很可能已经尘埃落定了,而我也彻彻底底沦为了看客,之前全部的努力与付出,还有我满腔的希望也将化为泡影。
一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心中的懊恼,将头用力地撞向墙壁,直撞得自己眼冒金星头昏脑*才作罢,然后就带着这种心情蜷*在_F_间地一角,好像一只无人理会的野狗般ChuanXi着、忍耐着,一种叫绝望东西正一点点地将我吞噬。呆沟序号。
第二天的时候,我一睁开眼就又习惯x地算起了距离那期限还有几天,同时对于自己shen陷困境无法neng身也更加地焦急和恼火,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急得冒了火却也没有任何地意义,对于一个几乎是完全失去了自由的人来说,去思考那些已经触碰不到的事情本身就是不He时宜的,渐渐地我也不得不接受起了这个事实,因为我实在是太无能为力了。
也不知道是到了什么时候,当我又被后背的刀伤困扰得疼痛难忍之时,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拘留室的铁门一开,两个丨警丨察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在又观瞧了我两眼后,两个丨警丨察将带来的人留下便重新走出去又将门锁上了,整个期间也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那氛围让我都不禁_gan到有些异样。
此时后进来的那个人还背对着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人的背影我马上就警觉了起来,上次在这地方,我就和孟疯子经历过一次“意外”,莫非那一幕又要在我身上重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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