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爱错了人,但我爱错了哪里,与他在一起,我非常非常快乐,心和身体,那我爱错了哪里?我不能撒谎,我在上海当记者时候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候,那记忆刻骨铭心以至我现在重操旧业时还会回味他,只因为生活的一部分被重复了。
我在被子里颤抖,我孤单的身体需要他。我从枕头下抽出我的魔棒,我想象着与他在一起缠绵的时候。
他喜欢用丝带在我的双手上象征地打个活结,以示意我被捆绑,然后取鲜花来**的前奏,一枝饱满的花蕾,随着我玲珑的后背线条游移,然后转过肩膀,在胸前停留,用花蕾摩挲,并坏笑地看着那里起变化,直到我痒痒地求饶,然后滑过腹部,直冲山谷,他很坏,他的挑逗无疑是在考验我的承受限度,那种丝丝若扣的飘然若仙和欲给不给的焦灼亢奋让人爱欲迸发,每次我都要性感而撩人地求饶呻*,而他努力延长时间,直至抵挡不了的身体欲望彻底冲垮了故意设置的意志防线,他扔掉已被浸润透的花蕾,用身体长驱直入,我满足地欢欣接纳。我们爱,所以我们有放纵的能力,我们可以达到最癫狂的顶峰,我们能一天数次地激起男人女人最原始的冲动与爱意,且次次若癫若狂要死要活。
魔棒已经进入身体,电动的效果很适中,我闭着眼睛,努力设想那是一个很完美的男人,梦中的白马王子,我与他有爱情,有情欲,我试图呼唤他的名字,宝贝,哥哥,三郎,老公……身体有感觉了,呼吸开始急促,脚部不自主地痉挛,身体努力在抬高,快乐了,飘荡了,幸福了,虚脱了……然后,身体沉沉地跌落。
没有爱人,身体的**很快过去了。
一切归于寂静与清冷,洁白的被子下就我一具孤单的躯体。
我挣开眼睛,大颗的眼泪在黑暗里滚落出来。爱情是让人多么痛苦啊。
16
似乎有段时间没在办公室见到光子了。打她手机也总找不到她,看来已经按计划正式潜入到夜店。为了告之我们她一切顺利,她每天都更新她的博客,我们能在她的调侃日记里看到一些歌手夜生活的蛛丝马迹,比如穿什么行头,比如喝多少酒,比如认识了某闷骚男等等。看起来生活很多彩,估计她在里面混得如鱼得水。
但我最近工作得很郁闷。
小叶说我工作后身边会有男人来来往往,授意我从中留意一下以解决人生大事。是的,身边是比以往多了男人,只是我身边来往的男人没有律师教授,只有话语不投机的村长支书。
杭州旁边有个柳村,村里的小溪旁全是粗壮的柳树,估计长了几十年的了;有个红叶村,整个秋天村民的屋前屋后全是火一般的红叶;有个梅花村,几十亩的野梅树一到寒冬腊月就很慷慨地在山上吐露芬芳。这几个村庄离杭州市区都不过一个多点小时的路程,我想把它们列入“杭州周边最美村庄”的候选名单里,于是跑去与村领导们谈。
先是一支书接待。支书开一辆白色桑塔那在镇上等我,见了面后发现支书比我还时髦,穿高领毛衣皮茄克牛仔裤,不像以往电影电视里的村官摸样,倒像要上广告的村子形象代言人,有这样的高大中年帅哥在身边给我开车,我都几乎觉得有点美滋滋了。但马上感觉不对劲,支书对于什么签约合作以及日后运作方式细节等根本没兴趣,却大讲有什么什么媒体采访过他和他们村子,每次村子照片上了报纸,都会有大量杭州人跑来村里吃喝玩乐一番,搞得村子好一阵热闹,这些报纸什么的他都保存着,接着又问我打算怎么写他们村的稿子,会用多少版面等等,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事情八字没一撇,他对日后合作的事情丝毫不操心,倒是很期待我们给村子做宣传,还要寄杂志给他们,哪有这样的合作的?
后来明白了,当官都有当官的想法,同我们平民百姓的想法完全不交集,人家只管在他任期内有什么政绩,包括上了多少次报纸杂志电视,至于说是要一年合作后才产生效益的,这样的宣传对他来说才不稀罕呢,弄的不好这样的功劳被下任的白拿了去更是反作用了。
接下来又与一村长电话相谈,村长似乎在这村子里开了一家农家乐饭店,一听合作,立即说欢迎,然后问:你们每周会拉多少杭州客人过来?我们这里各种野菜野味都有!我听了,眼前一下子出现一个在饭店前殷勤拉客的小店老板形象。晕啊。
我去跟汤老师说明我现在的工作处境,这样的挑战对我实在有点大,何况时间不多了,不同村子签约,接下的活动都没法继续。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与一家户外俱乐部合作,把这些要与村长支书们沟通的琐碎活都交给俱乐部,甚至把杂志组织的出游活动也可以由俱乐部去执行,反正这些都是户外俱乐部最擅长做的。汤老师很快同意了我的方案,让我自己去找一家可信任的户外俱乐部作为杂志举办各类旅行出游活动的合作伙伴,以后我的栏目就与俱乐部联系。
与户外俱乐部的同行们见面就又养眼又舒心。都是城市里的帅哥啊,健康,阳光,看着舒畅,有共同语言,就算思路不完全相同也不会鸡同鸭讲这种境况下的郁闷,我对此相当地期待。
17
电话联系了两家办得不错的俱乐部,分别约了最高执行领导人在咖啡馆见面,打算在闲谈聊天后选出一家作为我们的长期合作伙伴,呵呵,咖啡烛光,美女帅哥,两男人PK,谁入我法眼由我裁定,怎么有种很幸福的相亲感觉呀!
第一轮喝咖啡聊天的准伙伴是一家叫做“下一站”的俱乐部,有自己的网站以及不少会员,俱乐部创建人叫庞贝,有过几次工作电话,但人没见过,听电话声音感觉应该是个高大健硕开朗乐观的人,呆会来好好观察和考察一下,若合适的话,就公私兼用了,哈哈。
他来了,不高大,不威猛,事实上,戴个眼镜,皮肤白嫩,倒有点大学里博士哥哥的样子,与我心中期待的有点差距。说句实在话,我不喜欢小白脸书生学者型,让我想起上海那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不靠谱男人,但是,我倒是可以把他倒手给阿纪,估计阿纪会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
见面寒暄了几句,然后聊各自的工作,庞贝肯定是个杭州男人,一说工作就猛提他的俱乐部,提起那个户外事业来就像溺爱孩子的爸爸对所有人夸自己的亲生儿子,说来说去四个字:前途无量。我知道大多的杭州男人都这样,就算事业型的,也是居家事业型:事业不大的,事业是为家庭的,事业很容易让人有满足感的,事业就像孩子尽管人家看着不乍的自己看着是最好的。暗自感觉杭州男人生活地比上海男人幸福,就因为在他们心里居家和事业能巧妙溶为一体。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素质,外省人是学不来的。
我微笑看着他,观察他的身体细节和动作细节,听他评价和补充这个开发杭州周边最美村庄的思路,捕捉着他的性情脾气和思想。做我的工作合作伙伴,感觉还不确定,但他肯定会是个好老公,好爸爸,越来越想把他与阿纪牵线。找个时机问道:你的俱乐部是在哪一年办的,那时你多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