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燕子几乎哭出来,“我听丽姐跟我说过,有一次有个很漂亮的富婆送你上班,被黑子哥碰见了。你是不是被那nv的包养了A?”
我靠!黑子真他_M的zhui欠,回头找他算账。
“别听黑子瞎说,没有的事。对不起,燕子,是我不好,你是个好nv孩。”
说着,我冲出了燕子的家。
我跑到楼下,刚上车,就接到燕子的电话。
“凌宇豪!你个王八蛋,去死!”骂完她就挂了。我看着电话苦笑了一下,开车走了。
那天下午,我面对一个nv孩的投怀送抱,都到那一步了,可我拒绝了她。因为在那个时候,我脑子里总是有虹姐的影子,赶都赶不走。
晚上,我忍不住拨了虹姐的电话,那是自从虹姐跟我说分手后,我第一次拨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被挂断了。再拨,就无法接通了。*!那个nv人还是那么狠心,不给我任何机会。
本来今天下午在大都会跟她不期而遇后,看到她吃我跟燕子的醋,我还以为她仍然放不下我,没想到她还是不愿跟我有任何联系。
痛苦和失落,重新席卷了我。
第二天来到公司上班,同事们大都无j打采的,显然是被七天的长假把心给耍野了,唯一能提起大家兴趣的话题,就是讨论各自旅游的见闻。
方妮妮看见我,又惊又喜,跟我聊了半天,说她跟朋友去了趟丽江,好玩得不得了。正当我们聊着的时候,曹总看见了我,他很吃惊。
“凌宇豪,你怎么回来了?”他问道。
我解释说那边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等装修公司的进度。回来报一下前段时间的账,再借点差旅费,过几天就走。
曹总说你回来,那边安排好了吗?我说你放心老板,都安排好了,有小姜盯着呢!
因为这段时间奉节的项目进行得挺顺利,跟甲方也处得很融洽,所以曹总也没什么话好说,就说那你先休整几天吧!把前一段的工作写个总结,顺便把账报了。
接下来这几天,在公司里无所事事地混日子,写总结、报账等等,有时也帮黑子做做方案什么的,那小子虽然很懂技术,但文字功底不行,写方案最头痛,所以经常找我帮忙。
方妮妮也有事无事在我面前晃*,看着她那*的双峰和圆滚滚的屁gu,有时真想约她出来把她给办了。但也只是想想,没真动那心思。
尽管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虹姐,可她仍然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里浮现。她现在在干什么呢?她老公还在重庆吗?每当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就骂自己没出息,可仍然没法阻止自己去想她。
60、
时间来到十月下旬,距离虹姐跟我分手半个多月过去了。那天下班后,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逛着。我不想那么早回家,一个人躲在_F_间里瞎想,或者听我_M没完没了的唠叨。
不知不觉中,我把车开到了西城天街附近,此时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我想起了那天和虹姐从华岩寺办完事后,来到西城天街逛街的情景。她给我买_yi_fu,后来崴了脚,我给她敷药,我们一起去吃了串串香,还到酒吧一条街那个山羊胡开的酒吧,我给她满怀shen情地唱了一首《难道》,这一切的一切,恍若昨夜,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黯然。
我把车停在了西城天街的地下车库,来到那个叫做“一剪梅“的小酒吧,山羊胡正坐在酒吧中央,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我在吧台前点了一打啤酒,独自一人喝起来。
我看着山羊胡,那天我就在那儿抱着他的吉他,对着虹姐唱那首《难道》,看到她泪流满面。睹景思人,更加的黯然神伤。只有不停地喝酒,才能稍缓nei心的痛楚。
山羊胡唱完后,走过来给我打了个招呼:“一个人?”我说:“对”
“要不要弹一曲?”他问道。我点点头,接过他的吉他,坐到他刚才坐的位置上,拨弄了一下琴弦,开始弹起来。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