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仁也很无奈,他的孙子才六岁A。如果老大还活着,这一切都是成立的。可是老大死了,老三顶上来这是应该的。再多的应该架不住老爷子对老大的钟爱,爱屋及乌的状况下,老爷子做出今天的决定也就不奇怪了。
看到失魂落魄的儿子,苍仁的心痛只有他自己能懂。
方长把冉露送到了家门口,这丫头一直站车旁边扭扭捏捏的不肯离开。憋了半天后,才爬在的窗上朝里面的方长说道:“今晚就是帮你解围,做出来的那些事情,你千万不要误会A。”
冉露的高跟鞋到现在还提在手上,方长看了一眼,问道:“误会什么?”
“误会我**”冉露憋得难受,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羞愤地一挥手,扭头就走,丢下一句道:“没什么,你就当我没说吧。”
看到她急急忙忙地冲进家门,方长叹了一声,开着车回了乔山镇。
刚把车停下来,方长才下车,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方长下意识手一把搭过去,摁在那只手上,反身一拐,将那条手臂捌到身前,膝盖顶住背将那人摁在地上就是一顿暴锤。
几分钟过去了,方长坐在梯坎上拿出一_geng烟来点上,旁边的苍衡揉着yao,揉着背,又揉了揉眼,时不时发出一声哀嚎来,疼得够呛。
“差不多得了,还叫个没完了是吧?”方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苍衡气道:“你特么就是趁天黑拿我出气。”
答对了,方长知道是他,故意的。谁让这二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A。虽然当场打了苍衡的脸,但是心里憋的这口气还是要出一下的。
方长下手轻重有数,让苍衡受点皮外伤清醒一点也是好事。
“给我一_geng吧!”
看到苍衡伸过来的手,方长哼了一声,拿出那包永远是皱巴巴的软包装梅花,散了一支给苍衡,点着以后,说道:“这叫转移治疗法,皮r痛,心就不痛了。”
苍衡嘿嘿一笑,问道:“你是不是就用这些甭理邪说把露露给骗到手的?”
方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来这里三个多月,就算跟冉露认识才一个多月,用用你那猪脑子想想吧,冉露要跟你在一起的话,那不一早就在一起了吗?你明明知道这结果,却非跟她撕破脸。今晚如果不是她求情,你现在来找我也没用。”
苍衡硬憋着一口气,没让这吊烟把自己呛出眼泪来,苦笑道:“她是不是可怜我?”
方长摇摇头道:“她有什么资格可怜你,谁特么也没资格可怜你。说说吧,你爸打算让你接手哪一部份,我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苍衡两眼一瞪,这才发现自己跟梦游似的来到这儿好像并不是个错误,喃喃地说道:“顺缘前不久刚接盘一个快破产的工程公司。我爸让我去当老板,我快疯了。”
“疯?我看你是傻吧?”方长shenshen地xi了口气道:“你也不想想你们苍家是怎么起的家,最开始能叫地产公司吗?也就是承包工程,让你从老本行做起,有什么不对?你大学学的建筑工程,专业又对口,我看你就是享福享惯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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