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粱进仓从屋子里提了一瓶百草枯,迈着大步往岳鹏的蛙田边走,这才走了半道,就看到那边的电筒光柱乱晃,有人在巡逻,有人在补网。这个时候下手的话,时间上不太He适A。算了,T好闹钟回去睡一觉,四五点的时候再过来,保证都特么睡得跟死猪似的,要是没睡,敲昏敲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想到这里,粱进他赶紧回家补瞌睡去了。
陈斌左手一瓶白酒,右手一瓶啤酒,zhui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唱着小曲。
“**老司机带带我,乃乃给你摸哦**”
五十六只蛙,一共卖了八百四。两百块摊位费给了林丽,三百块的牛蛙钱,还赚三百四。方长没有骗他,每天这么卖下去,一个月挣一万很容易。
陈斌这时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虽然辛苦,也要出去打工,因为拿到钱的那一刻,吐口唾沫在指间数票子的_gan觉实在太特么爽了。
一想到这里,扯着嗓子大叫道:“你的乃乃不敢摸,摸了还要三百多,A嘞嘞A嘞嘞,A嘞A**”
“A尼玛个头A,A!”
砰地一脚,陈斌被刚刚出门的方长一下给踹进了沟里去了。
粱进仓洗了把脸,拧干了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搓着耳朵,然后抹着脖子,再把健壮的下身从胳子窝到后背再到Xiong腹都依次抹了抹,最后再扯开ku衩子把那粘答答的地方也给抹了两把,顺手将毛巾往脸盆里一扔,搓了两把拧干拿手里,另一手端起脸盆往穿着拖鞋的脚上泼了上去。
带着那_geng本不减轻的汗味,粱进仓吧嗒吧嗒走进门,关上门,从门背后提着一把两尺多长的柴刀,放在睡_F_的门口,左右拖鞋踢掉,跟头熊似的倒砸在床板上,_Zhen_D_gan与咯吱声弄得他老婆背着身拧了几下,不耐烦地吧唧着zhui。
“你啧啧啧,啧个锤子,再尼玛啧,老子一脚踢你出去!”粱进仓扭着身子骂道:“三天不打,你上_F_揭瓦,**!”
安静了!_F_间里黑糊糊的一下子注安静了下来。
要说粱进他他老婆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村子里跟镇上就没有几个人是她没骂过的,稍有一点冲突,当场变身泼妇,一叉yao,骂遍人祖宗十八代,随身携带小马扎,站累了坐着骂,骂累了喝一口水接着骂。
面对这样的nv人,粱进仓从来不是对手,从来不斗zhui,一个字,打!
此时这个泼妇被怼得没了睡意,虽然气,却连大气都不敢出,死死地握着拳头,牙关子咬得紧紧的,不时,两tui间一痒,凉凉滑滑的一路朝上。
这nv人呼xi一颤,shenshenxi了口气,轻轻哼了一声,暗想,这死鬼不会是大发善心,今晚准备弄一下吧。
一想到这儿,那触_gan更加明显,长条长条的,好有_gan觉A,于是倒拐子顶了她男人一下,嗔道:“要曰你就赶紧的,蹭什么蹭,我都受不了啦。”
不到二十秒就睡得有点迷糊的粱进仓被顶了一下,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猛地转过来,一巴掌呼在他老婆的脸上,啪地一声,直接把她给打叫唤了起来。
“梁进仓,我曰尼玛不过了,你先摸老娘,摸完还打,你是不是神经病,神经病!”
梁进仓被怼了一晚上,本来就在火头上,一听这话,咦,尼玛胆子还变大了?顺手开了灯,准备活动一下筋骨。
没想到这一开灯,两人当场懵B。
_On the bed_至少爬上来十几条的蛇,大大小小,五颜六色,有一条正在伏在的他老婆两tui之间,看样子是准备玩火车过山洞了!
“A!”一声尖叫,把_F_子都差点的抬起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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