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没有抬头,他正用拇指迅速翻查手机上的号码,找了半天也没见到殷天雷的号码,只好舍本求次翻出魏大茂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让他问一问殷长老到底跟姓朱的是什么关系,把亲D_D送给人做跟班不说还给了他一块金瞳令,这事儿定要有个解释。
朱德胜对徐青漫不经心的态度有些反_gan,低咳了两声说道:“小同志,不知道你跟这家饭店的老板是什么关系,方便透露吗?”
徐青撇了撇zhui道:“店老板是我nv朋友,你儿子趁我去外面执行任务跟武家那两块废料串到一块欺负我nv朋友,结果被阿来夫咬了,这事儿杜锋应该比我更清楚,谁对谁错就是和尚脑门上的虱子,明摆着。”他早就猜到了眼前中年人的身份,除了那个养不教的省委书记没有别人。
朱德胜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不管对错,现如今躺在医院里的是我儿子,今天我来并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只是想把整件事情弄清楚,希望你能理解。”他是个很‘独’的人,这种独并不是孤独,可以看成独立和主见,儿子被狗咬伤他这个做爹的比任何人都心疼,但冷静下来思考一番后他从这件事里嗅到了一丝*谋的味道,这才会亲自赶来江城查个究竟。
几句话谈下来,徐青_gan觉眼前的高官好像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角色,对方一直在传递一个信息,他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有其他原因。
“朱书记是吧,既然你都说了不是来找麻烦的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你儿子的医药费什么的我愿意全部承担,不过咱们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赔了钱这事儿就算揭过,如果再有什么后遗症别怪姓徐的不讲情面,要是大家撕破脸皮金瞳帮也未必会帮你,懂么?”
徐青信奉的原则很简单,他不会主动惹事,但并不意味着怕事,大家各退一步能把这场矛盾和平解决最好,如果真要折腾起来管他什么‘输记’‘赢记’统统捞不到好果子吃。
朱德胜面色如常,心里却*涛汹涌,特别是徐青最后那句话像一柄重锤擂在他Xiong口,震得他一阵气闷,眼前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连金瞳帮也不放在眼里?想想又觉得不对,刚才他见到金瞳令时的表现分明就是心有忌惮的模样,到底他是胡吹大气还是另有所持回东江找到殷天雷一问便知。
滚滚长江东逝水,*花淘尽英雄——朱德胜口袋里手机唱起了高亢雄浑的歌,他迅速掏出手机望了一眼,古井无波的眼眸中闪过两点诧异的神采,刚想到老友殷天雷对方就打电话过来,还真应了那句话,说曹*曹*到。
朱德胜对徐青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接个电话。”徐青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从口袋里掏出_geng香烟叼在zhui上抽了起来,眼瞅着朱书记起身走进了包厢侧间。
一_geng烟刚抽到半截,朱德胜沉着脸从侧间快步走了出来,望了徐青一眼把手中的电话递了过来,他看人的眼神中分明已经多了一些东西。
徐青接过手机凑到耳边,似模似样的打起了招呼:“你好,我是徐青。”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出一个低低声音:“帮主?”
徐青自然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金瞳帮长老殷天雷,不用问也知道是魏大茂削了这老货一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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