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后,丁建国跟着大钊又去了那间赌场,他现在已经明显jin_ru一把不玩就手痒的状态了,安邦肯定没有意识到,当一个人的赌瘾来后,其Seduce人的程度,并不亚于丨毒丨品的危害,就比如现在的丁建国,谁要是拦着他的话,那绝对都有跟你拼命的架势。
连续几天的牌运,完全把他nei心shen处的渴望和贪婪给勾了出来。
但是今天晚,丁建国的运气似乎一去不复返了,从坐到牌桌开始他的钱就跟他有仇似的,呈现出了直线下降的趋势,没到半夜几天来赢的已经*水一半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有点要急眼了,夹着烟的手一直哆嗦个不停,呼xi浓重,Xiong膛起伏不定。
‘/首v发~
后半夜的时候,大钊走过来拉着丁建国道:“建国,走了跟我回去吧,你今天的运气不行,歇会吧明天再来”
“再玩两把,我捞捞的”丁建国烦躁的道。
他这一再玩两把,就直接干到了清晨,并且把所有的钱全都给输了一干二净。
“呼······”丁建国瞪着通红的眼珠子,茫然的着桌面空了的筹码,仅仅一天晚就把几天来赢的钱全都输了回去,这就是yi_ye回到了解放前。
丁建国tian了tianzhui唇,咬牙抬头问荷官:“听,你们这里可以抬钱是么?给我来两万!”
“先生,您有什么抵押物品么?”荷官礼貌的问道。
“啪”丁建国把手拍在桌子,掷地有声的道:“你问我要值钱的东西我肯定没有,但事后我要是还不起钱,这手我自己剁下来”
“呵呵,那行,您稍等·····”
四周的赌徒见丁建国此时的状态后,没有一丁点嘲讽或者怜悯的心态,反倒是觉得很平常,因为在澳门几乎每个星期都有人跟丁建国如出一辙。
这就是赌博的魅力和魔x!
一天之后的晚,安邦都没有见丁建国再出现,就跟曹宇和邓锦州他们打听了一下,然后发现谁也不知道他人在哪,就连饭店里的_fu务员和厨师都不知道,打他的手提电话也一直都关机。
“锦州,你过来”安邦把邓锦州给叫过来后,皱眉问道:“我问你,平时你跟丁建国他们都有什么消遣的方式?一般都去哪打发时间什么的?”
“哥,我这都回家探亲一个多月了,许久没有和他们玩耍了······”
“草,滚吧,问你等于白问”安邦搓着疲惫的脸蛋子,想不通丁建国这人一天yi_ye没有影子这是能去了哪。
安邦正在琢磨着丁建国到底跑哪去了的时候,一个突兀的电话打了进来,没想到的是电话刚一接通对方就点出了丁建国的名字。
“请问,您是安先生么?丁建国是你的朋友吧?”话筒中的人话十分有礼貌,语T缓慢尾声拉着长音,典型的粤式普通话。
“A?对,你是······”
电话中的人道:“我是澳门永利赌场的工作人员,您的朋友丁建国在我们这里玩牌输了一些钱,最后没有能力付账,于是他告诉了我们打这个电话号码,呵呵,我给您打电话的意思是希望安先生过来把丁先生给接回去,顺便再把他的欠账给付清了,澳门永利赌场,从香港过来后下了渡轮码头有专车可以直接到我们这里”
安邦握着大哥大愣了半晌,才有点明白了:“丁建国打牌,欠了你们钱?”
“对,现金输了一些之后,又押了几笔账,一共欠了我们六百八十万四万”
“唰”安邦顿时懵B了,懵了半天还不可置信的问道:“多少?六百八十万,你们开什么玩笑呢,你就是把他给剁了卖掉也不值这个价A”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