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事情很简单A,打牌输钱了呗”刘俊峰摊开两手道:“开始他输了几十万的现金,他朋友叫他走,他没干,后来问我们这里能不能抬钱,我们可以,他第一次抬了三十万,没几把就输了”
“开始就输了几十万?”安邦憋了半天才扭头跟邓锦州问道:“他么的,他什么时候比我的家底都厚了”
丁建国这帮人的钱,都是第一次大圈走私之后分下来的,大概一人分了三万多左右,丁建国的饭店最近又一直处于亏损状态,所以他身有多少钱,安邦心里都是有数的。
“开始输的几十万,都是这几天他从我们这里赢走的”刘俊峰淡淡的道:“安先生,之前丁建国从我们这里拿走几十万,我们还得像对待帝似的派专车给他送到码头,礼数做的非常周到,对吧?实话,他赢完钱之后就算不回来,我们也不可能去找他,因为开赌场的都是这么做生意的,那他现在人输了钱,我们是不是也得收回来A,是这个道理吧?”
刘俊峰这话的一点毛病没有,别管他们给没给丁建国设tao了,毕竟他之前赢完钱如果不回来,那这几十万就白给了,那回来后又输了,这事就摆在这里了,我们给你钱你带走了那你输来我们是不是也得逃出来?
不过,话回来,能开赌场的就绝对没有输钱的道理,因为他们把人在赌的心x给摸的十分透彻,赌徒永远都抱着一个心里状态,我今天赢了明天还能赢,我这把输了下把可能就会捞回来,十赌九输这话流传千百年了,确实是个真理。
安邦听完这句话,顿时就沉默了,刘俊峰翘着tui端着茶杯轻轻的吹了吹,道:“道理我已经摆出来了,就一句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不对?那位朋友,在输了一百万的时候就有点失去理智了,后来一连压了几把大注,拦都拦不住了,这事你怪谁A?”
“对,你的没错”安邦咬了咬牙,硬挺着道:“但是兄弟,六百八十万,呵呵,你我们像有六百八十万的样么”
“啪,啪”刘俊峰凑了过来,拍着安邦的大tui道:“六百八十万,零头我给你们抹了,收个整数,你就别讲价了行么?我知道,你们最近在香港弄的不错,几百万而已不难吧?”
“唰”安邦和邓锦州听到对方的话都愣了,刘俊峰点的这一句明摆着是对方已经摸过或者知道他们大圈的底细了,如果大圈现在没有这个身价那可能就会变成三百八,二百八了总之就是他们要的钱,你肯定能拿的出来,而绝对不会把你B到绝路。
“我能人么?”安邦问道。
“啪”刘俊峰冲着后面的马仔打了个响指:“人带过来”
安邦挺他么惆怅的点了_geng烟,丁建国这一回可给他是草的挺狠,因为这钱基本是得往出掏了,大圈在澳门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想找关系疏通都没地方找,关键是这事你出去太丢人了,正儿八经赌桌输的钱,你赖着不给的话,这脸都得丢到姥姥家去了。
“兄弟,这钱别拿的不愿意,你就当是给自己了一课,香港有江湖,澳门也有江湖,哪里水shen哪里水浅谁知道A,是不是?你那朋友还跟我提了下,自己是大圈的人,呵呵·····”刘俊峰晃*着二郎tui,淡淡的道:“这年月,还能有凭一个名头就把人给吓到的么,我A还真没碰到过呢”
安邦顿时尴尬的抽着烟,道:“见笑了,朋友”
几分钟之后,丁建国被人给带了下来,耷拉着脑袋瞄了眼向缺后低声道:“哥,来了”
丁建国的状态还算不错,的出来对方并没有刻意难为他,除了j神不太好以外没啥状况,但一张脸肯定是丢没了。
邓锦州指着他骂道:“你好起来了,是不?六百八十万,摞在一起都能把你给埋死了,草,一天晚就给输了,大哥你心得有多大A”
丁建国抿了抿zhui没吭声,安邦皱眉道:“行了,事后放炮有个屁用”
“丁先生,跟你大哥下,这钱有没有问题?”刘俊峰在旁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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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国咬牙道:“牌桌输的,愿赌_fu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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