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军的M_亲是个五十多岁的农妇,搬着两个凳子从屋里出来,看见有客人来,一脸的喜色,但细心的刘子光却发现,老人家的眼圈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三人落座,王志军的姐姐给他们倒了茶,这才开始说话。
“大叔,志军人呢?”刘子光问道。
院子里一阵沉默。
“大兄弟,志军他**被乡派出所抓去了。”姐姐低声说道。
怪不得王志军一直没有消息,原来是被抓了,刘子光赶紧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大姐扭过头看了一眼旁边高大的红砖院墙,低声道:“还不是这堵墙给闹的。”
刘子光这才注意到这堵墙,这是王家和隔壁共用的一堵墙,是新砌成的,上面还没涂泥灰,高大平整,和王家的低矮黄泥墙不可同日而语,但正是由于这堵墙,王家原本长方形的院子变得更加狭窄。
刘子光有些明白了,他问道:“怎么你们两家共用一堵墙,中间连个过道都不留。”
王大姐说:“本来两家中间是有一条过道的,上个月隔壁老朱家盖屋,硬是把墙砌到这边,强占了俺家的宅基地,正好二弟受伤从城里回来,气不过就和他们争起来,结果动起手来打伤了人,这才被公丨安丨抓去。”
王志军的M_亲补充道:“他兄弟,俺家二孩是冤枉的,隔壁老朱家兄弟四个,都是有名的二流子,四个人打俺家二孩一个,末了还倒打一耙,说俺家二孩故意伤人,经官动府逮进老监,到现在没动静,可怜俺的孩子A,胳膊上的伤还没好**”
说着就抬起袖子抹眼泪,王志军的父亲严肃地说:“老婆子,别瞎说,二孩确实动手打人了,政府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一定要相信组织。”
M_亲哭道:“谁不知道朱家老三和乡派出所的人熟,整天一起喝酒耍钱,咱家二孩这回是出不来了,非得蹲老监不可,可怜他还没娶Xi妇呢**”
老父亲也烦躁起来,摘下老花眼镜揉着鼻梁,发出沉重的一声叹息。
王大姐幽幽的说:“我和我们家那口子都是村上民办小学的代课教师,不会打架骂人,俺爹娘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从来没和乡亲们红过脸的,姓朱的一家人欺男霸nv,作恶一方,跋扈惯了的,要是平时俺也就忍了,偏巧这回二弟回家,正碰上他们在俺家闹事,把俺爹都推倒了,二弟才忍不住动手的。”
刘子光说:“志军的脾气我知道,不是B到绝路上他是不会动手的,这朱家也太欺负人了。”
马超和张军都不说话,拳头暗暗捏紧,恨不得这就上门把隔壁姓朱的暴揍一顿,为志军出气。
院子里再度沉默起来,半晌,王志军的M_亲抹一把眼泪站起来:“该吃晌午饭了,都别走,我杀_chicken_给你们吃。”
刘子光他们赶紧站起来:“大娘,千万别忙和,随便对付一点就行。”
即便如此,王大娘还是杀了一只小公_chicken_,炒了几个_chicken_蛋,还有地里现摘的青菜、辣椒、黄瓜,做了一桌子菜,王大姐回家把丈夫叫来陪客,顺便拿了一瓶农村人自家酿的苞谷烧酒招待客人。
按照农村的规矩,妇nv是不能上桌的,就王大爷翁婿两人陪着刘子光他们三个吃喝,席间双方推杯换盏,刘子光再度了解了王志军的家庭情况。
王志军的父亲是镇上完小的校长,nv儿和nv婿都是代课老师,儿子退伍回来,留在城里做保安,自家的二亩地,全靠王大娘一人耕作,一家人的年收入也不过几千块,日子过得很是清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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