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公司注册资本两百万,其实集团_geng本没投入那么多钱,光是刘子光的那辆辉腾,就占了注册资金的一半以上了,虽然是三年的旧车了,但是折旧下来还有一百万往上,公司注册地址也在富豪广场,刘子光担任法人代表,同时也是gu东,公司里他占了百分之十的干gu。
新公司成立,缺少优秀的管理人员,像贝小帅这种毛手毛脚的小子,还是让他管着夜市摊子和网吧比较好,正经职业不适He他,刘子光喜欢当甩手掌柜,想找一个有担当的副手,想来想去,他把目光放到了李建国身上。
李建国,三十五岁,据说以前当过兵,但他自己从来也没提过,除了身上的一gu肃杀之气,几乎找不到当兵的痕迹,疤子他们这些老人都说,建国是经历过大风大ng的人,那些往事他不愿意提。
刘子光先找到疤子了解情况,问他:“疤哥,建国以前到底是当的什么兵,你俩怎么认识的?”
疤子说:“我俩是老邻居了,从小一块长大的,后来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在社会上瞎混,建国上完了高中没考上大学,就参军走了,据说当的是陆军吧,反正从那之后就没联系过,后来有一次我被人砍,你看我的头。”
说着疤子就指着自己头上一道骇人的刀疤,一直从脑门延伸到脸上,“二十多个人追着我砍,拿的是那种钢锯条磨成的刀,贝小帅用的那种,他_M的真快!我现在看见都打怵,其中一个小子照着我头就劈了一刀,要搁一般人就砍死了,可是我不一样A,从小我爸就拿棍打我头,我练出来了,一刀砍我脑门上,刀子被骨头卡住了,我转头就跑,淌了一路的血A,本以为那次肯定栽了,结果建国哥迎面过来,一看是我,二话没说就动手了,我*,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俊的身手,招招制敌A,二十多口子,硬是被他一个人打跑了,然后把我送到医院,所以说,我到现在都欠他一条命。”
原来还有这么个典故A,刘子光若有所思,问道:“那他退伍之后怎么没安置?”
“不清楚,他不想说,我不敢问,就帮他弄了个摊子,他这人不喜欢欠人情,有啥事不愿意麻烦我,我也不勉强他,不过奇怪的很呢,后来刘弟你出现了,建国哥倒是很喜欢和你来往呢。”
刘子光笑笑:“可能我们身上有同样的东西吧。”
“什么玩意?我怎么没有?”
“军人的气质,只有当过兵的人才能察觉到彼此身上的铁血味道。”刘子光说。
现在李建国和毛孩就住在高土坡一所出租屋nei,也是那种大杂院,空中遍布着各种电线,晾_yi_fu架子,电视天线,不时有一群群鸽子在天上飞过,鸽哨刺耳的响。
李建国把地地道道盘给刘子光之后,除了去医院照顾嫂子之外,每晚依然去摊子上照看着,刘子光按月给他开工资,三千块,多了他也不要,嫂子的癌症已经用了刘子光不下十万块了,这份情李建国zhui上不提,心里可都记着呢。
中午时分,刘子光来到了李建国的家,远远的就看见毛孩端着个木Bang子站在屋顶平台上,Bang子下面还吊着五块砖头。
看见刘子光过来,毛孩呲牙一笑,想打招呼呢,刘子光把食指放在zhui唇上对他作出噤声的手势,毛孩点点头,一声不吭。
门是虚掩的,刘子光悄悄走过去,眼角一瞟,就看见门板下方连着一条线,他会心一笑,建国哥真有意思,在家睡午觉还设防呢,慢慢蹲下身子,掏出钥匙串上的小剪刀,把那_geng细线给剪断了。
然后轻轻推开门往里走,这是一座居民自建的一层半小楼_F_,进门之后发现那_geng线连着的是一个空的凤尾鱼罐头,如果没有剪断线直接推门Jin_qu的话,罐头盒一定会发出声音的。
外屋摆着一些坛坛罐罐,没吃完的挂面、榨菜都摊在桌子上,家里没个nv人还真不行,乱的跟旧社会似的,李建国的卧室就在里屋,刘子光推门Jin_qu,_On the bed_空**的没人,正要举目四望,忽然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刘子光下意识的一侧身,同时发力向后肘击。
李建国被撞得向后倒退了几步,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怎么偷偷摸摸进来的,我还以为进贼了呢。”李建国很隐蔽的将一把匕首塞在了上_yi里面,不经意的问道。他刚才确实是在午睡,身上只穿着汗衫,脚上蹬着一双解放鞋。
“来找你有点事。”虽然只有惊鸿一瞥,刘子光已经发现那是一把六五式伞兵刀,这种刀有个特点,刀身上用来切断伞绳的勾刃特别容易辨认。
“给你几十号兵带一下怎么样?”刘子光说完,仔细注意着李建国的表情。
李建国没言语。
“准备成立一家保全公司,这不正摊上退伍么,我准备招募几十号优秀退伍士兵充实一下队伍,缺个总教官,就想到你了。”刘子光补充道。
“好,什么时候上任?”李建国快人快语,一口答应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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