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从正常途径干掉这个老王八,却没想到这老家伙是有空就钻的泥鳅,为了保命连地契都肯抛售,把自己经营几十年的心血都可以拱手送人,看来他是真到了穷途末路。
七爷需要与楚家谈判的筹码,而我目标只有一个。
眯起眼,赌桌上传来一声爆喝,我腚眼看去,坐在暗灯边上的男子被掀翻在地,抓他的人并不是暗灯,而是四处看场的伙计。
只见这小伙用力扣住男子是左手腕,连续几巴掌拍在了他脸上,*想个不停,直接就把人给打蒙了。
暗灯这时起身,像所有人一样躲到老远,静静的看着桌上的两人。
两张纸牌从男子袖管里掉出来,他出千了!每个赌馆里都会有这样的人,抓不到是你能耐,一旦抓到了就是死路一条。
小伙揪起男子的领子,把人丢给了赶来的打手手里。打手迅速把人拖了出去,赌场恢复营业。
我跟着那几个人去了赌馆后楼,看着他们砍断了男子的手,丢到巷子里,小伙打了120,等着急救车来后,才离开。
小伙没有回场子而是转去的休息间,我记下了他的脸,转悠着回到赌馆。
经过刚刚的事,场子里的气氛稍微有些紧张。明灯在场子里抓千其实也是给其他人一个警示,没有那个赌馆老板喜欢看到千手的,这种人就是颗毒瘤。
挑了个离七号桌最近的地方坐下,拿了瓶可乐,盯着坐在中间位置的nv人背影,我抿起zhui。
光看手并不太真切,可看到她背影的时候,我更加纳闷,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
好不容易等到有空位,我坐了上去,挨着nv人边问道:“玩什么?”
“二十一点如何?”
我笑笑示意荷官发牌,故意不去看nv人投来的目光。
荷官认出了我,她发牌的手在颤抖,这是赌桌上的大忌!
我看了小姑娘一句,问道:“新来的?”荷官点点头,我撇着zhui笑道:“不要紧张,就跟平时练习一样。”
第一把坐庄的是我左手边的客人,一人两张牌,我的点数加起来9点,nv人的点数为11点,庄家运气不错拿到了张t。
桌上六人轮流叫牌,一百起价,三千封顶,玩的很小。nv人在第三圈的时候就弃牌了,三张牌加起来接近18点,确实有些危险。我的牌面还不错,三张加起来还不到15点,我丢了五百出去,要了张牌。
庄家看了眼我的牌面说道:“新朋友运气不错嘛,都是小点位A!”
随着nv人丢牌后,另外又有两家跟着弃牌,桌上就剩下三人,我没在意庄家的牌面,瞥了眼坐在最边上带着贝雷帽男子的牌,他的牌面中有张a,以小点位来算,他应该是这场中最有赢面的人。
庄家接着我后面下注跟牌,荷官看向第三人,等了会轻声问道:“现在需要跟牌吗?”
“不跟了!”
贝雷帽盖上牌,桌上就剩下我与庄家两人,我朝着荷官点点头,最后一圈下了把大的,庄家按着牌面的手有些斗。他跟我下注非常不明智,尤其是在明知跟牌会面临爆灯的情况下,还执意要下注,他不死谁死?
我轻笑了声,摇摇头道:“开牌吧!”
这是场并无悬念的赌局,我并未把庄家放在眼里,反倒是那个D贝雷帽的男子很叫人捉摸不透。刚刚那把,他要不弃牌,这局必定是他赢,那么明显的局面,他为何要弃?
荷官把池子里的钱收归整理,有边上的记录员清算,我拿着属于我的那份下桌。
“还要玩?”我身边的nv人并没离开的意思,我瞥向她问道。
nv人夹起眼,斜着身子靠在赌桌上,美目流转,笑意盈盈。“要我跟你走?”
“不走,随意!”
我揣着刚刚赚来的两千块,朝着另一张赌桌走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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