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庄关闭后,这里变得人满为患,我穿梭在其中,没找到易水寒,倒是看到了胖子,他那大嗓门想让人不留意都难。
我悄悄来到他身后,玩牌九的人还是挺多,看他手里的牌,还算过得去,池子里堆满了钱。
胖子双臂搁在桌上,两只胖乎乎的手捏着牌,翻来翻去,小眼睛扫过其他人,吆喝着他们赶紧下注。
轮架势,在赌桌上我不如他,不管好坏,两眼一瞪,先吓到一批,吓不过的就蒙,实在唬不住的再靠手法去赌,而我是学不来他这tao,所以每次高进提及胖子就让我学着点,这门道,学的不是手艺,而是做人的门道。
看了会,这一桌人都不是胖子的对手,我便朝着里面走去,在角落里发现了陈丽的身影。
一桌四个人在打麻将,易水寒的下家是个nv人,上家是个老头,对门是个年轻人!这一桌好像是说好了似的,老中青三代都到齐了。
一轮牌走了大半圈,我瞅着易水寒面前堆了两摞筹码,他的上下两家面前的筹码也不少,对门的似乎没什么钱了,看小年轻的脸色也是死灰死灰的,估计今晚他输的不少。
陈丽看了我眼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易水寒屋里待到shen夜出来,今个他看起来有那么点不一样。以前见着我都是亲爱的长,亲爱的短叫,现在只是冲我点点头,然后又全神贯注的盯着牌局,有那么点做灯的_gan觉。
这时,老头打出一张万字,他瞥了小年轻一眼,点上_geng烟,抽了起来。
小年轻做万子,已经吃了老头两口,不过他的牌胡不了,只有一朵花,这里的规矩是两花起胡,所以现在他的境况有些尴尬。
我算了下牌面身上的花,已经出了六个,风向还没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他还有机会。
老头打下万字他对门的nv人喊了声‘碰’,小年轻脸色僵了了下,三个五万没了,一下子断了他的路,我摇摇头,这把估计他是没戏了!
nv人碰了个五万,丢出红中,被小年轻接盘,凑上了两朵花后,他开始向外吐万字,这就我有点看不懂了!
不过再仔细推敲的话,估摸着他手上的牌已经满仓,中间的万字被断了,他只能走两头,但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圈,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渺茫,所以向走低线。
我看向易水寒的牌面,这家伙还真是只老狐狸。摸了四朵花,十三张牌门门有,一口没吃也没碰,看他的样子是不想胡了,但也没准备让别人胡牌,手里拽着别人的牌不撒手,一看就是个老麻将。
看着易水寒摸起牌,大拇指一撮,发出啧啧声。“这牌打出去估计会有点水花A!”
小年轻一听顿时抬头看向他,易水寒嘿嘿一笑,把牌收起来,从十三张牌里踢出个风向。
小年轻失望的低下头,他这是有多想赢A!
东风没人要,老头立马跟着丢东风,小年轻抬手摸牌,这时,我发现这小子供起手,顺着牌走过摸上一张牌后放进牌堆里,在打出弃牌的时候,他的手再从例牌上走过,绷紧的zhui角勾了下。
我挑了下眉,例牌没有动过,再看桌子中间的弃牌,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但我从他的表情与动作上来看,他一定做了什么。
此时,没人说话,牌局还在继续,轮到小年轻摸牌,他依旧供着手,冒牌丢牌,没毛病,两圈后,易水寒打出个九万,小年轻喊了声‘胡了’,把手牌一摊,就差了那么个九万,混一色,赢了。
易水寒丢出五百块筹码,小年轻喜滋滋的收进口袋,散了圈烟,吧唧着zhui说道:“想不到尾牌还能赢,运气来了!”
我嘟起zhui,易水寒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已经摸到这张九万,为什么当时不打?我觉得他是看出了小年轻趁着摸牌的时候,把自己的废牌跟桌面上弃牌掉包了,几圈下来,已经把手牌理顺,这时候他丢出九万,貌似是故意让他赢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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