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制_fu不了这头倔驴,以后的工作_geng本都无法开展,打击老段成为眼下无法回避的行为。
夏文博仰天打个哈哈:“老段,你太自以为是了,你认为这里是你的地盘?你以为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你太高估自己了。”他继续点燃导火索。
老段真还没有想到,夏文博能毫不遮掩的指责他,蔑视他。
他也异常强硬的冷笑一声:“看你说的,你是局长,我当然不敢小瞧,不过这里是新玬乡国土所,我是所长,在你没有免去我所长职务之前,这里我说了算。”
“免你?这不是我的事情!”夏文博不亢不卑的说。
“那当然了,不要以为是个局长就很了不起,告诉你,我老段骂过的局长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不是我小看你,想免我的职务,你官职还小了一点。”
从严格意义上说,真还是这样,作为一个副局长,既没有财务报销权,也没有人事任免权,可以说手里的权利都是虚的,有时候,一个副局长还比不上一个基层所长掌握的实权大,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果果的话已经刺进了夏文博rou_ruan的心坎,常言道,打人不打脸,揭丑不揭短,这样的蔑视,对任何一个人都是耻辱。
夏文博沉默了。
看到夏文博哑口无言,老段眼中露出了一抹讥笑,继续强势的说:“既然你拿我没有办法,那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
夏文博长长的叹口气,摇一下头,说:“老段,你说的不错,你是立过功,受过伤,抗洪救灾的英雄,我没有权利免去你的职务,也不能开除你,所以,你才能这样有恃无恐的对付我是吗?”
老段冷哼一声,既然撕破脸了,那老子更不鸟你了,看你奈何于我?
“不过老段A,你可能还有一点不清楚,我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奥,是吗?那我倒想试试!”老段的口气充满了讥笑。
“如果你一定要试的话,我可以满足你,我知道,你最近老往县城跑是因为你那个儿子又惹祸了,他在执法过程中把一个做生意的小老板打成了重伤,对不对?恰好,这个小贩有个亲戚在法院,说要起诉你儿子。你这几次回去好不容易才把火熄灭。”
老段猛地睁大了眼睛:“你,你扯我儿子干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我说过,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能你也听说过,我和公丨安丨局的张志盛副局长关系不错,那么,我一句话就能让公丨安丨局对此事形成立案,并移送检察院公诉,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
老段的脸变颜色了,他_gan到了一种寒意,一gu从头到脚都凉丝丝的寒意.....。
夏文博给他施加的压力还没有结束:“当然,我也知道,按这样的情况,城建局会出面保一下他,不过,就算再努力,只要公丨安丨局和检察院立案,大概还是能以重伤罪判决,这你一定比我清楚。”
“你,你,你好无耻!”老段睁大眼睛,慌乱的看着夏文博。
夏文博面色一冷,一拍桌子,一gu让人窒息的气息陡然中散发出来:“住zhui,今天你的无礼我可以原谅,因为你也是受某些局领导授意而为,但请你给我记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假如今后再敢对我没大没小,任何时候我都有办法对付你,包括你老婆在粮食系统也未必不能被j简裁掉,所以,你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认清你自己,不要夹在两个争斗的巨人之间。”
老段彻彻底底的傻了,后背上冒出了冷汗,他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位领导会说出如此露骨而狠厉的语言,这个年轻局长带给他了一次真正的恐惧,夏文博原来也能和自己一样,用无赖,甚至是*险的手段对付别人。
老段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不能无视家庭,而夏文博恰恰以雷霆之势,击中了他最为薄弱的要害......
夏文博乘着月色离开了_F_间,他需要给老段一个理解和消化的时间,暂时的回避可以让老段快速的冷静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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