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在和夏文博谈话过后,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了夏文博的贴心主任了,见夏文博去意坚决,他什么都不说了,立马准备了两双旅游鞋,陪着夏文博一路而去。
车在半道上停下了,实在是不能往里开,两人换上了旅游鞋,边走边说着话,不知不觉走了个把小时,在半山yao歇脚的时候,夏文博极目眺望,东岭乡山山水水尽收眼底,一道道山峰披红D绿,一条条河流蜿蜒如带,景色真的很美。
这金庙村海拔二千多米,是全县有名的高寒山村,出了名的老、少、边、穷地区,全村一千三百人有一大半没有neng贫,失学率高达百分之四十,夏文博早就想上来看一看,可是就是抽不出时间,村支书刘旺才倒是见过几次,但这支书A,每次见面,不是要粮就是要钱要_yi被,可过去夏文博_geng本做不得主A,也只好敬而远之了。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夏文博也就成了乡长,躲是躲不过去的。
这次夏文博决定好好地在上面住上几天,就几件具体事情现场办公解决。
这时,一个挑夫走上来,自自然然地放下担子歇肩起来,山风很大,但他依旧敞着怀,一边用喘着粗气,一面自言自语地说:“这鬼路真的是越来越不好走了。”
夏文博抬头打量了这个人,约摸四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脸的皱纹象刀子刻划过似的,诉说着自己饱经风霜的不凡经历,周周正正的身子硬板结实,Xiong口是几块紫铜色的肌r,看上去很健壮,再瞧瞧担子,估计有二百斤,说话刚气十足,再一试谈吐果然不俗。
他主动同夏文博搭腔了:“你们好象是城里来的吧,请问是到哪家去的,就随我一道走吧,这里我很熟悉的,我给你们带路。”
徐主任指了指夏文博说:“这是咱东岭乡的夏乡长。”
挑夫眼睛一亮说:“A,是吗?难怪我就觉得奇怪呢,我们金庙村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戚的,这方圆十里八乡的那一家的情况我都了如指掌。”
夏文博就问:“你老人家贵姓?是这个村子里的吧。”
挑夫说:“小民姓康,小康的康,就是村里的杜门洞垸子里的。”
“今年贵庚A?”
“属马的,今年有五十三了。”
“是吗?”徐主任有些不相信,这人看上去并不像五十多的人,他站起身走到挑担前摊开双手托着扁担试了试重量,一下子没有抬起来,又用肩膀才挑起担子,放下担子说:“足足有二百五六十斤。”
挑夫笑了笑说:“大哥,你估错了,只有二百一十斤。”
夏文博心中震惊不已:“这么重,你一人挑上山哪。”
“有什么办法呗,别人村里都通了公路,我们村只得用脚步走,山上的东西都是挑,柴米油盐酱醋茶,吃喝拉撒睡都是挑来的,我这就是给小卖部挑的小百货,一天一趟都是我给承包了,货主是我的外甥nv婿,他很照顾我,别人挑一百斤给二十元钱的脚钱,我挑一百斤就是三十元。”
“这样A,”夏文博想了想,又问:“你们想过修路的事没有?”
“怎么不想,做梦都在想,真是想疯了几代人A!就是没有钱,连肚子都撑不饱,哪能有心事修路A。”
夏文博试探着问:“村民义务修建行不行?丨炸丨药、水泥和这些由乡政府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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