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故意大声的说着这些话,就是给那些村民们听,他要给他们一个准确的信息,那就是自己车次豁出去了,不行就召开村民大会,研究撤换地方。
所有的村民都愣愣的听着夏文博的话,完完全全给打懵了,特别是夏文博让派出所抓了人,却不关起来,而是送回村里当成村民大会的典型人物来展示,这一点他们最害怕,那些村民一听药厂要撤,绝对会把罪过都怪在他们身上,都是乡里乡亲的,这要是被带上手铐,在村民大会上呗批斗一场,以后怎么好意思见人呢!
许多村民心中都有了畏*的想法。
而夏文博却再也没有对他们理睬,他昂然阔步的从这些村民中间走过,头都不回的上了自己的办公室.......
后来,汪翠兰打来了电话,说那些村民离开会议室以后,聚在一起商量了好一会,就各回各家各找各_M,再也没闹了。
派出所的张所长也打来了电话,张所长的口吻很恭敬,也很谦虚,一声声的把夏乡长,夏乡长的喊着,说他全体出动,手铐怕不够,又带上了几斤八号铁丝,准备捆人,不过总不见人来,请示夏文博,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到家里去抓人!
夏文博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我日哦,你丫的没事找人,吓跑村民就成了,你还要去家里抓人,真是不怕事大A。
“算了,算了,你们撤了吧,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_fu务!”
“额,那个啥,都他_M的休息吧!”
夏文博也算彻彻底底的放下了心,不过想想今天的事情,夏文博很疑惑,为什么自己_gan到整件事情和卢书记有很大的联系呢,而且,卢书记好几次说话,都莫名其妙的帮着对方,按说以卢书记的经验和能力,他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夏文博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半,干脆拿起了电话,给张总打过去,问了问他最近是不是和卢书记有什么冲突,不然卢书记咋就想着要查封他的工地。
张老板j的跟猴子一样,一听这情况,顿时明白,说:“前天卢书记又催那个赵老板的He同,被我给推了,卢书记把电话摔了!所以,嘿嘿,嘿嘿!”
夏文博也是豁然开朗:“这样A,难怪卢书记都有点铤而走险了,不过老张,你说句实话,能不能给人家T剂一点,供你一部分货呢!”
“嗨,这事情不是一件被你摆平了吗!”
“这和我摆平不摆平没关系,我就想问下!”
“实不相瞒,我在西汉市还有一个公司待建,也要用砂石,水泥这些建材的,和原来供货商T剂部分He同到市里,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看不惯卢书记这丫的,就不想给他帮忙!”
夏文博哈哈的笑了,说:“老张,我看A,这个卢书记估计是咬着人家的饵,没办法甩neng了,这样,我给他说说,你让一点给人家吧,这个赵老板A,我们乡还欠人家80多万的货款呢,不要让人家太亏了。”
“这不好吧......算了,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就给他一半的供货He同,不过价格和质量要以另外那家为准!”
夏文博连忙答应着,不管卢书记对自己怎么样,毕竟着也是是他在东岭乡的最后一点时间了,夏文博也不想在最后的时刻让卢书记在东岭乡出什么麻烦,终究,顺水推舟中,借花献佛间,能为大家都留一条退路最好,卢书记这些年在东岭乡也不容易,自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一马!
在夏文博和张老板商量的时候,卢书记也经历了一次最为艰难的选择,他不得不清醒的看到,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赵老板的事情只能以失败告终,有那么一会,他把心中的怨气都集中在了对夏文博的憎恶中。
假如没有夏文博的参与,其实自己早都可以降_fu张老板了。
可是到了后来,卢书记连怨恨夏文博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是大病一场,手指颤抖的点上了一支香烟,哆哆嗦嗦的放进了zhui里。
十多万就这样没有了,自己不得不把钱还给别人,想到这里,卢书记都_gan到心痛。
他垂头丧气的抽着烟,纠结着,门外传来了‘咣咣咣’的敲门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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