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浴过后的兰彩萍,就象绝代佳人,略为*漉的头,散着阵阵香,暴露出来的膀子和两条雪白修长的大tui,更为她添上了厚重的一笔,让她的诱惑达到了极致。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但显然,她已经显然到了沉思中,连手指上的nv士香烟燃到了尾部她都没有觉察,直到上面的灰烬猛的掉落在她的tui上,她才恍然醒悟。
她低头,轻吹掉tui上的烟灰,用手fu_mo了一下自己那细腻,白neng的长tui,悠悠的叹口气,她知道,今天晚上,自己的这条美丽的长tui又将夹着一具衰老而苍白的body运动了,说实在的,她并不喜欢那种_gan觉,没有什么激情,也没有什么冲动,不过是一种机械的运动。
可是,她也并不厌恶这样的举动,因为她是一个商人,她要做一个成本核算,她早都算清了这样的付出会产生极高的收益,是的,极高,_geng本都不能用加法,乘法来计算,差不多要用几何平方才能算请,想一想那些街边的青春美貌的丫头们,仅仅是为了一张百元的人民币,就要付出和自己一样的代价,那才叫悲惨,假如说自己的一次要换回多少张百元大钞?兰彩萍自己都无法估量!
因为太多,太多,中间不过是一月来上那么一两次运动,就能有数以万计的收入,这个生意谁原意放弃呢?
兰彩萍自嘲的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姑**这是金比!”
她站起来,在包_F_里走了几步,又点上了一支香烟,一面抽着,一面在绒毛地毯上走动,香烟还没有抽到一半,“叮当!”门铃响了。
兰彩萍掐灭了半截香烟,摇着*,到了门口,稍微的拉开一点,确认来的就是他之后,才打开了保险连锁,响小鸟一样,扑进了那个浑身冰冷的男人的怀抱。
“老头,你总算来了!”
进来的这个被她称之为老头的男人实际上并不很老,大概也就是五十来岁的样子,当然,和兰彩萍相比,他是老了许多,但多出的那些年轮也没能让他显得过于衰老,他的yao还是挺直的,他的眼神还是咄咄B人的。
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对细长的眼睛,鼻子挺高,zhui唇单薄,从长相上看,更像是一个教授或者学者。
但他用犀利的眼光看向你的时候,你就会打消这个念头,没有那个学者的眼光会如此锋利而夺人心魂。
“小萍,你又抽烟了!”
“哎呀,人家等的你心烦意乱的,抽支烟驱散一点烦闷也不行!”
“xi烟有害健康,这么浅显的道理,为什么很多人都不懂呢!”来人在兰彩萍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把手里的包扔在了沙发上,拥着兰彩萍,一起坐了下来。
一坐在沙发上,男人就_gan到彻底的放松了,每次,不管他有多大的压力,也不管他有多少疲惫和沮丧,但只要这个nv人贴近他的怀里,他一下就会显得心平气和,就会无忧无虑,似乎,兰彩萍的r体可以抵消他郁闷的情绪,能化解他的愤怒和灰心,这个nv人已经成为了他必不可少的避风港,温柔湾。
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次在开会,或者上班的时候,他都在想着这个年轻的nv人,很多次,他在鼓掌,在发言,在点头,在惊叹,但那全是机械化的动作,其实他的心早就飞到了兰彩萍那rou_ruan的body和娇柔的笑脸上。
这也不是他说有多强的渴望,他一点都不强,他和兰彩萍相处的大多数情况,不过是搂在一起吻一吻,说说话,一起睡觉而已,他毕竟不是年轻人,他不可能像年轻人那样yi_ye几次郎的干,他更多的是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至于真正的做,大概一月不超过两次,就这,还是他死守严防,绝不在外面,在家里使用的情况,要是万一有的时候在外面遇上了一时难以克制的情况,那么,他可能一月一次都无法做到了,当然,遇到那样的情况是很少的,大概在过去的一年中A,他也不过是遇到了两次。
“嗨嗨,老头,你咋不说话A!”
他用手扇几下眼前还没有散尽的烟雾,说:“你A,总要死在这烟上面!”
“老头,你咒我A!赶快吐三口!快!”
“哎呀,你兰彩萍是一般人能咒的死的人吗!”
“问题你不是一般人A,赶快吐三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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