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心里都有点发虚了,这丫的要是上面一垮塌,这一堆人岂不是都要被埋在地下。
这种矿井,平巷道并不需要用原木顶,一个个巨大的矿柱支撑着各个巷道,照毛主席的诗词,可谓是:“天yu坠,赖以柱其间!”看着这矿柱,叫夏文博_gan到非常危险。
有人说,坐飞机是死了没有埋;在矿井里干活,是埋了没有死。这话说得虽然玄乎,仔细想想,也有一定道理。因为这里离*曹地府太近,矿工们在井下,阎王爷朱笔一勾,矿工们随时随地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矿长都跟矿工签有生死He同,什么“出了事故自负,矿上概不负责”等等,要矿工们认命。
矿工们为了挣钱,也不相信只要下去就一定会死,于是,这种丝毫没有法律意义的He同照签不误。一旦真正死了人,矿上还是要赔不少钱的,因为矿工都是附近的百姓,你敢不赔,他们闹得你不得安宁。几十年下来,矿上四周的村里出了不少人命,缺胳膊少tui的就更多了。
所以,夏文博在矿井里考虑得最多的还是安全生产问题。对两个矿的安全生产反复叮嘱,他们唯唯称是。夏文博心里也知道自己今天对他们说的这都是些废话,但也觉得该讲,尽一尽领导者的责任。
就这样,边说边下,差不多又下了两三公里,也没有走到尽头。再往下去,他们说啥也不让去了,夏文博也不想下了,大家原路折回。
李大邦T侃的说:“我说夏乡长,这里边冬暖夏凉,到了夏天,你领个girl到这里边避暑,再日也不会出汗,比你那宿舍要美得多!”
夏文博对这家伙的粗话也没有办法,人家资格老,而且人事,工资还不归东岭乡管,他只好说:“只有你小子才能享这个福!”
李大邦哈哈的大笑,说:“我经常在下面日呢,下次我们两人凑钱找一个小姐,我们一起上!”
夏文博哼一声,说:“那不行,你是有名的李大Bang子,和你一起做,我岂不是很吃亏。”
大家轰然大笑起来。
等大家上来再一次坐定后,夏文博提起了东岭乡修建中学的事情,说乡里最近资金也紧张,希望李大邦把拖欠的管理费交上来,为东岭乡中学的修建,做出贡献。
李大邦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有了变化,他推诿说:“咱们的西汉市矿,等于养着西汉市经济开发总公司二百多口人。这个经济开发总公司只是开而不发,他们在西汉市的生意一直赔钱,连职工工资都保不住。全靠我这个矿山赚钱弥补公司的债务负担,给职工发工资。夏乡长,你说说,我负担这么重,哪有闲钱,管理费还是等等吧?”
夏文博一直很耐心的听完了李大邦的话,才微微一笑说:“李矿长,你可是咱东岭乡的人,恢复东岭乡中学,这可是造福全乡的好事,你多多少少应该为这个事情出点力,所以,我今天可不是单单来要管理费的!”
“A,夏乡长,我不是个人捐过五百元钱吗!”
李大邦有点急了,他可不想再出水。
“呵呵呵,李矿长,你那五百我是知道的,我代表东岭乡的学子们_gan谢你!不过,今天我们说的是矿山的事情,这一公一私可要分清楚!”
“夏乡长,我们矿最近真的没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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