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从他办公室出来，回到我自己的办公室，我心情沉重，躺在了椅子，长抒了一口气。

我没有理由质疑华总，因为我知道，商业竞争，本质是杀人饮血的残酷，对于我们和宏远而言，这是一场你死我亡的战争，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确实是对产品进行了改进，但这只是让我们有了竞争的基础，并不能保证我们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对于我们而言，这个项目的成功既决定生死也决定未来！所以有更好的方法取得更大的赢面，他为什么不用？凭什么不用？

而且，很显然，这个方案，并不是华总主动去争取的，而是冉志强主动奉的，华总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尽管我很担心羽灵，也很同情她，可这毕竟怪不了华总，要怪也只能怪她那个三叔。

所以，我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按照华总的计划执行。

只是，羽灵，她这段时间不分昼夜忙碌的结果，恐怕要大失所望了，想到这个，我不禁有些心疼她。

我正想着，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意外的发现，正是羽灵打来的。

我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羽灵。”

“你在哪儿呢？”她问我。

“在公司班呢A，怎么了？”我问道。

“有点事儿找你帮忙。”她说道，“你有时间么？”

“现在？”

“嗯。”

“这会儿，可能有点忙，午行么？”我问道。

“也行，那我等你电话。”羽灵说道，“你公司在哪儿，我去找你吧。”

“不用了。”我忙说道，“下班以后，我去你公司找你好了。”

我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她我其实是在国天工作。

关于我的这个身份，其实我一直都在犹豫，当初没有告诉她，是因为第一次我去她公司的时候，并不知道我们之间是竞争对手的关系，而等我反应过来以后，又担心她会误会我心存不良，怀疑我接近她的目的。

我在考虑，要不，今天见面了以后，把告诉她吧，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会是在情局工作吧？连个工作单位都这么保密，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公司在哪儿呢。”羽灵说道。

“我只是觉得你是nv士嘛，让你跑不太方便。”我说道。

“行吧，”她说道，“那你来了给我打电话吧。”

午下班以后，我便打了一辆车去了羽灵的公司。

到了以后，我给她打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薄妮子外tao走了下来，她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手里拿着一个橘子，一面走一面吃。

“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呀。”我说道。

“嗯。”她点头，“忙了这么多天，终于大功告成，把很多东西都搞定了，是该买点东西，吃点好吃的庆祝一下了。”

我一愣，她所指的大功告成，大概是那份营销总案吧，此时此刻她_geng本还不知道，她日以继夜忙碌出来的结果，早已经在竞争对手的桌了。

看着她无开心的样子，我一阵子的冲动，想要把这一切都告诉她，我怕她将要面对失望和失败。

当然，我还是忍住了，毕竟，另外那一头，是华总。

虽然我心里依然觉得，用这样的方法即便赢了，也赢得不光彩，可我更知道，这个项目对华总有多重要。而华总，在我心里，又是一个和父亲一样沉重的角色。

因此，在这件事，我只能左右为难，一面心疼羽灵，可另一面，却也无法质疑华总。

只有纠结。

“你怎么了？”羽灵见我发愣，问道，“怎么_gan觉你好像有心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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