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好一阵,他给我讲起了他小时候的故事,说他自幼父M_双亡,被人卖到了山里,又是怎么冒着丢了小命的风险逃出来,然后为了吃饭,又如何一步一步的走了这条道路,说着说着,他忽然埋头大哭了起来,他跟我说,张三,对于你而言,失去了刘子,可能会痛苦,但总会过去,因为她对你而言,只是一个nv人,而对于我罗峰,她是我的命,命,你明白么?是没有她,我会死。我看着他,说道,以前,刘子对我而言,或许只是一个nv人,但现在,她是我的Q子,她对我而言,也和生命一样重要。我尊重你曾经对刘子的_gan情,也请你不要亵渎我对她的_gan情。他听了以后看着我,半天,点了点头,说道,张三,我可能要走了,我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也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如果你做不到,我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也是你脾气好,居然有闲心听他在这儿废话。”陆大有说道。
张三继续说道,“他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说是刘子的东西,落在他那里了,让我帮她带回去。然后他离开了。”
“什么东西?别是丨炸丨弹什么的吧?”马宁紧张道。
“要是丨炸丨弹,我还能坐在这儿跟你们说话么?”张三说道,“不过我当时也担心是这些东西,所以回家的路,我先打开看了,结果一看,吓了我一跳。”
“什么东西?”陆大有问道。
“面是一缕头发。”张三说道,“那是刘子的,当初他入狱前,抢了刘子一缕头发,一直带在身边。而下面,大概有百颗,全部都是闪闪发光的钻石。”
我们都吃了一惊。
“我急忙回头去找他,想把东西还给他,可他早已经离开了。”张三说道,“大概第三天早晨,我接到了以前同事的电话,说护城河边发现几具尸体,其一具,好像是罗峰的。”
“还是特么的这些人赚钱呀,你说咱们这帮人,这么老老实实的班,累死累活的,什么时候才能赚这么多钻石?”陆大有说道,“所以说,杀人放火金yao带,修桥补路无尸骸,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有命赚没命花有毛用?他赚的再多,这不是也花不了么?”马宁说道,“要我选,我还是选现在的生活,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这些钻石你打算怎么处理?”我问道。
“我和子打算交,但局里说目前还没有查到他有什么涉案,而且这是他生前所赠,所以局里也没有理由收回,暂时先放在我这儿。”张三说道。
“我靠,那你小子岂不是发了?”陆大有说道,“搞了半天,今天晚我们是和千万富翁在一起喝酒A,失敬失敬。那我们哥几个下半辈子岂不是都不用奋斗了?”
“想什么呢!”张三怼他道,“只是暂时没有查出来他有涉案,但迟早是要查到的,这些东西也迟早是要交的。”
“那他到底是被谁杀的?”我问道。
“这很难说,”张三说道,“他们这些人,做到这个份儿,谁还没几个仇家?当然,其实如果他不那么固执的想从他那行跳出来,应该是不会这么快死的。”
“为什么?”
张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他之所以能出来,是因为他以前的线的那些利益团体在帮忙,要不然你以为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出来,可他出来了以后,却又死活不再肯做那一行,你想,那些人花了那么多钱和关系捞他,图什么呀,再说了,做他们这行的,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他算真的不做了,可他知道的太多,人家也不会留他活口的。”
我也叹了一口气。很明显,罗峰如此固执的neng离他原来的行当,是为了刘子,为了清清白白的和刘子在一起。
若不是为了她,他也不至于如此惨死。
因此,在我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敬佩,他是个爷们儿,为了自己的nv人,可以不顾一切,甚至和全世界作对。
我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台唱歌的刘子,不知道她知道这些后,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刘子正在台shen情的唱着一首老歌《新不了情》。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shen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爱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缘难了情难了**”
这样的旋律,这样的歌词,似乎是为这样的故事画下一个悲伤的句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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