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以这种方式见面确实挺另类的,不过姐夫你下次再来福建能不能给我俩打个电话,我们全程陪同的话,哪还有不开眼的人来找姐夫麻烦A”
“下次再来我肯定不会客气的,谢了”向缺乐呵呵的说道:“我这zhui就跟圣诞树似的,什么愿都敢许,你俩这么客气那我就当真了哈”
泽少和铭文同时摆了摆手,说道:“一个电话的事,必须稳妥招待姐夫”
向缺挠了挠鼻子,轻声问道:“这个案子说实话,我们挺不在理的毕竟把人干的鼻梁骨都折了,你们把我俩捞出来也费了点事吧”
“呵呵,还行也不麻烦”泽少含糊着说了一句,压_geng没提自己给他爸的秘书打电话,让他直接跟莆田的一把打招呼的事。
聪明人办事有个特征,他把事给你办明白了但绝对不会给你说的很明白,首先你要是跟对方把详细过程交代清楚了反而会让他有种误解,以为你是在邀功要人情,这就落了下乘了,功劳直接减半。
但你要是不明不白的点一下,人家直接就会认为你做事大气不邀功,心里能记的更shen。
其实,泽少这完全是习惯使然,也没太想让向缺把这事太过记在心里,他和铭文来就是看陈冬的面子,因为他们关系处到那了,至于向缺他到现在为止还没太搞明白对方是什么路子呢。
这是个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的年轻人,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同样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就这些人走在大街上都不带引人注目的,太过普通和简单了,万千大世界中全是这样的人。
向缺掐灭烟头,忽然抬头看着泽少说道:“贵在西北,逢凶化吉路坦*,一朝西北行五年可北归”
泽少眨着迷茫的小眼,直愣愣的问道:“吟诗呢,姐夫?”
陈冬拍了下泽少的肩膀说道:“耳朵竖起来仔细听,我姐夫说的话,你可能花多少钱都买不来”
“唰”泽少掏了掏耳朵,玩笑着说道:“姐夫,我洗耳恭听了”
向缺最怕的就是欠人家人情,钱好还人情难还,钱财身外物人情沾因果。
“此际,你家人中有远行者但尚在犹豫徘徊中,似乎是被当前局势所迷惑,他本有三种选择,一是向西北行进二是走东南的那条路,还有一个则是原地踏步不动,西北有狼烟多纷争,但要是扛过纷争必将拨开云雾见青天,熬过五年得见大道可直接北上入中枢”向缺说完随即腹中一阵蠕动,Xiong腔剧痛难忍,zhui角顿时渗出一线血丝。
算字一脉,最忌算天算地算国运,向缺这段话虽然和国运没什么大的关系,但那句入主中枢却也算是间接的影响了国之运道,天道骤降罚之算者,幸好向缺这句话点的不是特别shen,只是一笔带过蜻蜓点水,不然如果再说的shen一点的话,还得被天道反噬。
如果泽少爷的家人真是按照向缺点出来的,先去西北然后北上中枢,到那时候他还得受一次反噬,远远要比现在严重的多。
这句话说完,对面的泽少听不听那就两说了,反正他要做的就是还人情。
向缺zhui角流血,把陈冬和泽少还有铭文都给吓了一大跳,王胖子他们却有点不以为怪,都知道向缺的话是因为说的有点露骨了,一口血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姐夫,你这一激动怎么还呕血了呢,你少说两句行不?”陈冬有点担忧的说道。
泽少咬了咬牙,神情挺认真的说道:“姐夫,你怎么知道的?”
向缺摆了摆手,说道:“我说不了太多,你要是能听Jin_qu就听,听不Jin_qu也不用当回事,我就只能点到即止了”
一个星期之前,泽少父亲进京开会顺便还面见了下一个大首长,那位首长对他言明马上要有高层变动,他的位置可能得大动一番了,一个是往西北去还有一个是走东南,至于原地踏步的可能x则是不大。
从京城回来之后泽少爷的父亲就处在犹豫之中,一直拿捏不定,因为去西北那边任职和到东南上任那完全是两个概念两个待遇两个层次的事,西北贫瘠纷争不断,而东南方向却很富饶比较利于他们这种人稳定发展,但他父亲也明白一个道理,越是有争斗的地方那是会越出成绩的,只不过是兵行险招而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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