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段飞无疑是个坏消息,连丨警丨察都找不到假药商,那他就更不可能了,可能心存侥幸,他还是给假药商拨打了电话,号码是凌风告诉他的。
不算意料之外,对方处于关机状态,但段飞还是显得很沮丧,无法找到假药商,就意味着追查不到假药的源头,也没法找到齐展鹏的证据。
“小姐夫,你知道吗?昨天我主持的法制节目收视率是近十年台里最高的,市电视台、省电视台今晚也对我揭露牌馆的新闻进行转载报道。”程紫月匆忙的跑进段飞屋里,xing_fen的在他面前蹦跳着,那模样如同个欢呼雀跃的小nv孩。
段飞没有被程紫月的开心_gan染,依旧皱眉冥想如何才能追查到那批假药的源头。
程紫月错愕,凑头睁圆杏眼地瞪着面无表情的段飞,忿忿地道:“小姐夫,你干嘛绷着张脸?你不替我高兴吗?台里现在没人再说我是花瓶了,他们都称赞我有胆识,连牌馆都敢去暗访。”
看着程紫月杏眼里炽热的期待神色,段飞也不想扫兴,强颜欢笑地道:“我高兴A,梦珍姐知道你这么出色也会开心的。”
“一点都不自然,不是由衷的高兴。”程紫月轻哼几声,随即坐在段飞旁边,侧着脸小zhui撅得老高。
忽然,她想到什么,转过脸来,双手紧抓着段飞的手腕,惊呼道:“小姐夫,你真小气,你肯定是觉得我没_gan谢你,这次暗访牌馆新闻能播出,确实有你的功劳,我以后会在表姐面前称赞你的。”
程紫月此番报道名为‘隐藏在士多店后的牌馆,为何能安全赚取暴利多年?谁是他们的靠山?’这标题很犀利,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炮轰的目标是政府。
虽然零点牌馆的安保措施严密,可公丨安丨局真要决心打击,那绝对轻而易举端掉,而牌馆存在已经好几年,显然牌馆背后有个恐怖的保护伞。
程紫月这新闻拿去台里过初审时,就遭到台领导否决,还把她臭骂一顿,可有些nv强人x格的她不_fu气,就回来要段飞想办法。
段飞自然将这事汇报给李秀丽,疾恶如仇的她看到牌馆背后的腐败问题,命令县公丨安丨局端掉牌馆,要求局长陈钊全力T查出背后保护伞,同意暗访牌馆的新闻播出。
然而事情并不顺,县长朱志超身为牌馆的受益者,他极力反对牌馆新闻播出,表面以损坏政府形容为由进行阻拦,并要求抓捕撰稿者程紫月,以蓄谋攻击政府为名拘留。
最后在李秀丽跟县委书记萧正雄的联He打压下,县长朱志超败下阵来,牌馆的新闻才得以正常播出,小小的一个揭露犯罪的新闻,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激烈政治斗争,真是社会的悲哀。
“紫月,下次这种事你别碰了,你要是出事我真没法向梦珍姐交代。”段飞语重心长地道,要不是最近李秀丽跟萧正雄联He成了县里主导力量,估计程紫月早被朱志超弄进监狱了。
“不行,揭露牌馆的事让我更有斗志,我要做个He格的媒体人,不断挖掘损害民众生命财产的新闻。”程紫月倏地站起身,高昂着头义正辞严地说道,她不清楚牌馆新闻背后的事,因此她没_gan到害怕。
而且牌馆新闻里以凌风为反面教材,讲述一个正义的医生因赌博如何沦为阶下囚的故事,以此警戒正陷进赌博泥坑的民众,新闻一出肯定很多人会戒赌,这让她觉得很有成就_gan。
段飞没有吭声,总不能打击程紫月对工作的热情吧。
“小姐夫,告诉你一件事,我今天接到民众报料,说县里最大的鹏飞药店出售假药,甚至制造假药,我准备做一期揭露假药的专题新闻。”程紫月颇为神秘的对段飞说道。
“出售假药?制造假药?”段飞蓦然惊呼出声,他最近对药品很_gan兴趣。
“是的,那报料人还说他父亲三年前就是被假药毒死的,他希望我能将真相报道出来,让他的父亲九泉下瞑目。”程紫月伤_gan地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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