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其中,超出预期最多的莫过于第二步。
毕竟,那是李白之诗,传颂千年的佳作引发的轰动,岂同儿戏?
而今,有了这样的良好开端,只要后续经营无虞。
望春楼的顾客只会日益增多,未来可期。
刚踏入一楼大堂,李掌柜便满脸堆笑地趋前。
连番拱手作揖:“世子您真是料事如神,英明过人!”
“自昨午起,宾客络绎不绝,人数激增,照此趋势,不出两三日,咱们这酒楼恐怕就要门庭若市,无处下脚啰!”
李长安微微颔首,目光shen邃:“正因如此,越是在这关键时刻,我们越要绷紧弦。打烊之后,你去王府挑选几位得力助手,务必确保这几日nei酒楼安然无恙,切莫让任何纷扰破坏了这份热闹。”
经历了连日来的变故,李儒生对李长安的崇敬之情愈发shen厚。
尽管诸多玄机他仍难以窥透,但这恰恰为李长安的智计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他恭顺地行了一礼:“卑职谨记世子教诲,定会恪尽职守。另外,那位常来的老先生今日又至,嘱咐我转告世子,他正在三楼静候。”
“你去忙吧。”
李长安简单交代后,携莲香与秋月拾级而上,行踪刻意保持低T。
而赵明月则是因为身份过于出众,不适He再呆下去,便决定回王府。
毕竟一旦身份暴露,恐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这位兴公,李长安一直视其为可交谈的友人。
兴公言谈不俗,声称与镇北王有过交往,语气诚恳,不似虚假。
普通人若是撒谎,往往逃不过李长安敏锐的眼睛。
观察其_yi着谈吐,出行皆有车马随从,显是出身显赫,并非寻常商贾之家。
而他日日清闲在家,显然并非朝中繁忙之臣,大概率是退隐的高官或是赋闲的士绅。
至于更详尽的身世,李长安未曾shen究,两人之间的交谈也仅限于泛泛,谈不上shen厚交情。
但若说兴公因念及旧情愿助他一臂之力,这份人情自是不会白白放过——有便宜不占,非君子所为嘛。
刚抵达三楼,秋月与莲香便听见兴公那熟悉的声音:“这诗出自你手?”
转身回望,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位置,兴公与孙nv阿离并坐其间,那诗句在一二楼随处可见。
按照李长安的安排,那些只是j心复制之作,真迹则独悬三楼,且李儒生已受命,除了兴公,不允许任何人涉足此地。
一来,三楼席位寥寥二来,这份神秘_gan恰是xi引人之处。
“谁会相信这首诗是我写的呢?”
李长安边说边在他对面落座,秋月与莲香紧跟其后,被迫在他的两侧跪坐着,仿佛侍立的双璧。
“你倒是直言不讳,本以为你不过是以诗博名,行银钱交易之事,正yu来痛斥一番,观此诗方悟,京城中的流言蜚语或许不虚。”
兴公捋着斑白的胡须,一旁的阿离依旧沉默不语,头微垂。
李长安轻咳两声,面不改色地编织着谎言:“自然非虚。”
“那作此佳句的李先生呢?”
“无从知晓,他挥毫泼墨后便翩然而去,半刻未曾停留,许是不愿与我相见。”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