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初时战报显示,敌军数量远远少于我军。此消息一出,禹文帝震怒,立即将薛敬尧的关南节度使之职褫夺,并命人将其押送京城。
朝臣们因此事分成两派,争论不休。
一派以丞相吕长鸿为首,力主斩薛敬尧以谢天下,认为南疆十城失守,数万无辜民众横遭屠杀,大禹颜面受损。
无论是为了国家尊严还是安抚民心,都应严惩不贷,以示警戒。
另一派则由老将、枢密使顾鸿卫领头,主张留薛敬尧一命。
理由是关南作为对抗蛮族的第一线,环境复杂凶险,唯有久经沙场的薛敬尧才能稳住局势。
连日来,两派在朝堂上争执不下,使得禹文帝左右为难。
但无论如何,年前必有定论,因南疆防线不容长期无人镇守。
当前寒冬虽能暂时遏制蛮族攻势,但春暖花开之际恐其再度来袭,那时必须有人坐镇南方防务。
各方势力纷纷试图拉拢严阙,但他始终保持中立,许多人以为这是权术*,待时而动。实际上,他shen知自己非军事专家,不敢轻率做出决定。
加之薛敬尧乃朝廷二品重臣,关南节度使之位非同小可,岂能轻易论断?
正当他心绪飘远之际,府中总管轻轻敲门而入。
“老爷,小姐依旧拒绝进食。”
严阙眉头紧锁,愤而拍案:“不吃!她还想怎样?真是反了!我早劝她远离那李长安,她却充耳不闻,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言罢,他边说边向外行去:“前些日子,她私下去找李长安,我仅是将她暂时禁足家中,难道我有错吗?”
“老爷自是无错。”
总管紧跟其后,连忙附和。
“哼,区区禁足,她有何可闹?难道还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这一次,我这做父亲的必须好好教训她一顿!”
严阙怒形于色。总管忙不迭点头:“那是自然,老爷教训得是**”
“咳,你在外候着吧,我自行Jin_qu便可。”
行至小院门口,严阙整了整_yi袖,神情凝重地下令。
总管恭敬地退至门外等候,只见他昂首挺Xiong步入院中,口中念叨:“这就去教育教育那个丫头!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子!”
总管留在院外,无奈摇头——这一幕,他已见证无数次**
穿越繁花似锦的小院,严阙步至厢_F_門檻,轻咳一声,温声道:“咳,如意,是爹爹,开个门吧。”
然而,静默成了唯一的回答。
“莫要使x子了,快些开门,这是爹爹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再闹,便罚你闭门思过一月。”
哐当!
这次,屋nei倒是有了响应,只是伴随着某物破碎的声响。
“你......休得胡来,速速给爹爹开门!”
“那你要让我出门去。”
_F_nei,声音迅速传来反击。
“前提是,你不准去找那李长安。”
“为何不能去!”
严阙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爹爹不是跟你讲过了吗,那李长安便是路上的一摊狗屎,避之不及,更勿需理会,踩上一脚反污了鞋,你这丫头怎就油盐不进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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