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安秀然不用去学校,起来的比平时晚了一些,熟练得切着土豆,还能腾出手在灶台里填上一把柴火。
房门打开,王守旺揉着迷蒙的双眼,走了出来。
“守旺,洗洗脸准备吃饭了。”安秀然一边在锅里添水,一边回头看睡意朦胧的少年。
“嫂子,我去厕所,回来就洗。”
王守旺发育的很成熟,身材也是高大魁梧的那种,就连长相也是全村数一数二的。可这么棒的小伙子,其实也有隐疾。
男人的清晨是最强劲的,王守旺也有那股子冲动,甚至有时候还会小小的做下春梦,可用手揉上一揉,愣是硬不起来,这一直是王守旺的硬伤和痛点。
尿意来了,王守旺身体一激灵,大步的抛向门外,厕所在房后菜园子的东北角,是用土坯搭建起来的,没有透气孔,只有一个一人进出的门。
王守旺进入厕所的时候,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呢,向下扯了扯裤衩子拎出那东西开闸放水,一气呵成。
可就在这一瞬间,王守旺感觉下面有些异样,急忙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兄弟,正被一个满面赤红的女人攥在手里。
蹲在厕所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邻居寡妇冯丽娟。因为两家人之间没有围墙,所以公用一间厕所。
冯丽娟也是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纪。虽然算不上白净,可脸上的一团红润也让其有了别样的神韵。
这女人和嫂子一样,也得了那种病。王守旺很确定自己的想法。
事实证明,冯丽娟确实得病了,自打自家的男人离开以后就得病了,可一个寡妇改嫁会被人说成不忠,只能自己用手解决来排除瘙痒难耐的病痛。
今天一大早,冯丽娟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对那事儿有种迫切的渴望。
冯丽娟犯病了,没有男人只能选择自己的手指,匆匆忙忙的跑进厕所,两根手指刚放进去,就看见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
要说桃花村的怪病,结过婚的都会有,如果大姑娘得了这病,那一定是在没出阁之前就和男人发生了关系,大的医院也检查过,却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诊断结果,只知道一旦传染了这病,就需要男女那事儿才能缓解,所以,那些有男人又得了病的女人,大白天的都会逼着自己的爷们搞那事儿。
十几年前,有个丧偶的女人,就是不信邪,在犯病的时候把自己绑在一根柱子上,一夜之间,这女人没有东西慰藉,全身起了指甲大的红疙瘩,双眼外鼓,双耳流血,下面更是烂的一塌糊涂,还没来得及去医院,人就死了。
冯丽娟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无奈的,自己有男人的时候没得这种病,怎么男人死了这病还找上门了呢。说出去的话,一定会被人说成不守妇道。可是手里真正攥着那活儿的时候,又觉得似乎勾起了心底的遇望,这些遇望一旦被点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王守旺被人攥着,尿也仅仅尿了一半,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冲动,在王守旺的脑海里蔓延,脸色通红的王守旺不堪的叫道:“冯姐,你怎么在这里,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