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负责处理徐述年的校尉,回到大帐里对程无忌交差道。
“回大统领的话,那个人已经处理了!”
程无忌哼了一声,自然不信。
“来人,将这个欺上瞒下的家伙给某推出去砍了!”
那个校尉自然大叫冤枉。
“将军大人,某早已把那个家伙给杀了,有刀上血痕为证!”
程无忌哼了一声。
“焉知不是割破人手指故意抹上的?这小伎俩如何瞒本将。”
“统领大人,某冤枉A!”
校尉叫起了撞天屈,程无忌哼了一声,“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上来!”
马上有一个畏畏**的小兵跑了进来,那个校尉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就是他手下的一小旗,名叫霍大松。
“统领大人,你让某暗中保护某家校尉,谁知道他到了外面收了对方一百两银子以后,居然割破对方的手指,直接把他放跑了,是某亲眼目睹,那钱就放在他的袖口里,统领大人一验便知!”
这个校尉气的七窍生烟:“霍大松,你这个小人,某带你不错,你居然敢**”
霍大松哈哈一笑,笑道。
“你平时也只多少给某几个大钱而已,但是某把你出卖了,统领大人却赏了某二百两银子,所以校尉大人,实在对不住了!”
这时候,刀斧手已经把那个校尉五花大绑起来推着就走。
校尉破口大骂。
“姓程的,你不得好死,死了都得喂狗,狗都比你高尚三千倍!”
这番话气的程无忌七窍生烟,怒骂道。
“快点拉出去砍了,把他脑袋给某挂在辕门上,没过三天谁也不许收尸!”
旗牌官程忠站了出来,解劝道。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大人可以暂时记上,等将来事情查清楚了以后,再杀也不迟!”
程无忌咬牙切齿道,“本将不但要杀了他,还要杀了徐述年那个倒霉玩意儿,别以为他的什么脚帮手帮有什么了不起,本将只要派一个总旗过去,就会让他们片甲不留!”
程忠耐心解劝。
“将军是做大事的人,何必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便斩杀自己人呢!徐述年虽然*猾,但相比咱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韭菜而已,只要咱们高兴,可以随时拿着镰刀去割,一旦要做大事,日进斗金是必须的,所有的钱从哪来,还不是哪有韭菜去割!”
程无忌觉得程忠的话说的有理,就点了点头。
“你觉得咱们再割一茬的话,还能割到东西吗!”
程忠笑了笑,回应道。
“能不能割到东西不在于他,而在于咱们,就算银子没有了,那么富庶的地方,nv人总也有吧,劳力总也有吧,这不都是能赚钱的奴隶吗,要凑一下,什么钱都会出来的!”
程无忌觉得言之有理,就拍了一下桌子。
“那个Niao遁的玩意儿,算他这次走运,下次哪怕他再有任何理由,也别想逃离了!”
霍大松悄悄的对程无忌说:“将军,其实最难防的还是屁遁!”
“何为屁遁!”
“属下当年因为交不起税,被县太爷拿去打板子,为了免除痛苦,标下就对太爷说,您就当小民是个屁,莫当回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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