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牌发完,黑哥这次更加急不可耐,一把抓起三张扑克牌,左手捏牌,右手捧着挡住,小心翼翼地搓开,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明显。
他看牌看得很慢,起码看了三十秒,才猛地一把将扑克牌扔下来,道:“嘿,果然是三张10,你小子到底怎么做到的,快教教我?”
狗哥也不去看自己的牌了,兴冲冲地看着桌子上三张10,眼中的期待怎么也掩饰不住。
“呵呵呵,一点小技巧,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说完,我就将扑克牌收了起来,继续洗牌。
黑哥和狗哥就凑到一起,叽里咕噜地嘀咕了起来。
这一次他俩因为太xing_fen,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我在一边冷眼旁观,却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哥,咱们发了呀,只要学到这小子的本事,以后再去打牌,那肯定想怎么赢就怎么赢了。”
“说得没错,不过我们把这小子绑来,就怕他不肯真心实意地教A。”
“这有什么,现在他在我们手里,让他教,他敢不教?咱们接这个活,才拿多少钱,以后还得看人脸色,可要是学会了他的本事,就完全不是问题了呀,到时候咱哥俩赢了大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不用到处求爷爷告**,大哥您家里,还有嫂子,肯定得把你供起来呀。”
黑哥还是稍微有一点犹豫,不过被狗哥最后这句话一说,顿时就拿不起架子了。
“_M蛋,现在这世道,什么都没有钱重要,行,跟这小子学,他要敢不教,老子就弄死他。”
两人说完,又低声嘀咕着,畅想未来如果赢了钱,要去马尔代夫旅游,要移民美国做高端大气的美国人。
听着他们对未来的“美好希望”,我只是心中冷笑。yu望这东西,永无止境,何况老千这个行当,可真不是那么好混的,如果被人抓到,剁手剁脚都是轻的,要是遇到狠的,杀你全家都可能。
当然这时候我肯定不会将一切表现在脸上,老老实实地洗牌——趁着两人不注意,也藏了三张牌。
一般来说炸金花的时候,没人会去注意牌的数量,藏两到三张牌是最He适的,既不容易被发现,又能让自己换上好牌。
嘀咕了两句,哥俩回来了,这次态度好了不少,至少笑容不那么生硬了。
“老弟老弟,来来来,教教哥哥,你这是怎么玩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哥哥我呀,是七岁就开始打牌,到现在三十年了,输出去的钱没有几百万,一百几十万总是有的了。”
嚯,这赌x还真不小,而且看起来赌得不算小呀。
一百万多万,算起来不多,三十年平均下来,也就一年三五万的样子。
可账不是这么算的,首先黑哥年纪小的时候没钱,一年到头能输个几百块就了不起了吧?
再然后就是经济的发展问题了,十几年前的一千块,跟现在的一千块比,那购买力可完全不一样A。
这么一算的话,黑哥估计一年少说要输个十几二十万出去吧。
再说,就算再有钱,也架不住这么年年输A,坐吃山空打牌,只出不进,那真是不能简单算的。
黑哥这态度前倨后恭,我也就老老实实地受着了。
反正有的时候你就是必须要把高手的架势端起来,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现在我已经在他俩心中树立起了高手的形象,所以端端架子还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太过,否则这俩家伙耐x磨没了,受苦的还是我自己。
被他捧了几句,我也没有飘飘然,打了个哈哈道:“黑哥,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咱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知道两位是受人之托绑了我,至于是谁请的你们,我也不问,要我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得给我点好处吧?我要求也不高,二位只要答应放了我,我保证把两位教会。”
黑哥是老大,所以我就只看着他,完全不管狗哥的_gan受了。
连犹豫都没有,黑哥就道:“这个好说!”
刚才我就听到他们的嘀咕了,黑哥会这么回答,也是正常。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是没错,但混道上的,其实真没几个讲信誉的,尤其是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年代,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以我的角度看来,这两兄弟混得也不咋样,估计绑我来的金杯车,都是两人托请的。
谈完条件,接下来就轻松了,教两人玩扑克呗。
有鉴于我在赌坑里吃的亏,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花费一点笔墨来描写一下我是如何教这两兄弟怎么出老千的。
现在这两人对我态度还算不上多恭敬,不过基本的礼仪算是有了,不再像之前动不动就是又打又骂的。
狗哥还挺机灵,赶紧挪了跟凳子给我坐,腆着脸站我身后道:“哥,我站这,好好学。”
我也不点破这家伙的心思,笑着道:“好,既然两位想学,我也肯教,那我们就现在开始吧。”
“好好好。”
二人连连点头。
我就把手里的扑克牌洗了一遍,放在桌子上一抹,扑克就整整齐齐排成了小弧度摊开在桌子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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