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海上钩了,他自称是迫于家庭的压力,不得不铤而走险,不过我知道肯定不是这样,昨天我又去了一下博朗那边,得知沈云海的确是报名参加了那场赌局,不过他的“报名费”还没交清,他前不久才来恳求了武老板,最后武老板同意,只要在赌局开始前两小时,他如果能够把“报名费”交上来的话,就允许他参与赌局。
看来沈云海也是被B急了,走投无路之下,在我这里找到了“机会”。
只是短暂地考虑了一天,沈云海就找到我,说是想跟我He作,问我有没有什么计划——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把他撇清干系。
这家伙想得倒是挺美,既想赚钱又不想担责任,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不过先得给他尝点甜头,不然他不会上钩。
我就告诉他,自己对一切已经有了计划。
其实计划很简单,就是我先去赌,看清楚情况,找到那些比较有钱的窝点,然后由我发信号,让沈云海去抓赌。
但实际上,大多数地下赌场都不会放很多现金在自己的场子里,反而是那些赌客带的钱多一些。
这个多也只是相对而言,我们行动一次,收入顶多也就三四万块,毕竟那种动辄赌注成千上万的赌局是少数,大多数人玩个一两百的赌注就觉得挺大的了。
即便这么双方配He,沈云海也必须要上交一部分给警局,能落到自己袋里的,数量就更少了,我们两个再二一添作五,这么一分,一趟行动下来,还是能分个一两万。
这样的收入其实不错了,因为我们一天可以行动三四趟,差不多每个人就能分个五六万!
可是有些人没时间了呀,才这么搞了两天,沈云海就显得有点急躁了,我一看火候够了,又玩了一点儿小手段。
在以前的时候,沈云海抓赌,收获的赌资上交与否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因为那时候他收入的主要来源,是来自于那些被抓的赌徒“取保候审”交的钱。
现在尹律师被抓了,他最来钱的这条路也被堵死了,只好跟我进行这种效率低下的抓捕行动。
在追捕行动中,后来有几次“赌场”的人跑掉了,这会自然而然地营造出一种——最近我们行动太多,使得这些地下赌场开始警惕起来。
因为抓捕失败,沈云海显得更加烦躁。
已经习惯了赚快钱的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么效率低下的赚钱方式呢?
所以只坚持了两三天,沈云海就有些受不了了,在又一次抓捕行动失败之后,他主动找到了我:“这样下去不行A!怎么忙来忙去的,_geng本就没什么钱呀。”
“诶?这都还少了吗?”我很不解,问他,“现在咱们忙活一天,能顶的上以前三四个月甚至是半年的工资,我觉得很不错了呀。”
“不能按你这样算A。”沈云海解释道,“你自己看,前面两天我们行动的时候,成功率都比较高,收入自然也就不低。可是你再看看现在,我估计道上已经听到风声了,这些家伙的警惕心,现在越来越高,想要抓到他们也越来越难,收缴到的赌资也是越来越少,这投入跟收入不成正比呀。”
“沈哥说得有道理!”我们的下巴想了想,“就咱们现在这点儿能力,也就只能抓抓这些小赌,大的咱们招惹不起,这些人被抓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学j了,也越来越难对付了。”
沈云海点头道:“就是A!,而且我们这么一直大张旗鼓的行动,上面肯定也会慢慢开始盯着咱们,咱们就不好再在里面做手脚了。”
“那沈哥你说该怎么办?你经验比我多,我都听你的。”
我就是故意想让他提出一个建议,这样他才不会那么警惕。
他现在已经一步一步走进了我们的陷阱里面,其实就跟牵线木偶似的,他要说的话,要做的事情,早就已经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了。
果不其然,沈云海眼中厉色一闪而过:“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唐仲,咱们这么做其实就是在捞偏门儿,这么小打小闹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很容易暴露我们自己。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干一票大的呢?直接一次就位,捞到了就撤,以后再也不玩这里面趟,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怎么样?其实真不怎么样。
上瘾这种事情,真不是那麽好解释的。很多人沾上赌瘾,zhui里说着要戒赌,戒赌,但是真正能够戒掉的又有几个呢?
尤其是在发现赌桌上面可以轻松赚钱之后,很多人都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那点贪婪,最后在赌桌中沉沦。
如果大家身边有沉迷于赌博的人,可以稍微多观察一下,多打听一下,你就会发现,这些人一开始大多都是赢了钱的,现在因为赢了钱而买了_F_、买了车。
可是这又如何呢?浮财不稳,因为钱来得太轻松,所以就不懂得珍惜,原本稳定的工作会渐渐看不上眼,当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退路可走的时候,再要老老实实地工作,却是已经不可能的了,于是,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将希望寄托在运气上,因为自己在赌桌上可以翻身。
结果就是越陷越shen,再也爬不起来。
我shen知这一点,对沈云海的提议也_gan到暗暗心里发凉。
这个人果然心里狠辣,就凭他这个建议,我要是真的听了他的,以后我很难翻身。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