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可能是有些误会了,我不是那家歌厅的小姐。”
陈雪卿也有些生气了,任谁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人说成干这种职业的人都是肯定会生气的,何况还给她拿了一盒这样的东西。
“真的不是吗?姑娘,你真的不用害羞的。”
药店老板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还一脸我都懂的样子对着陈雪卿使了个眼神。
“我真的不是啊。我只是来买药的,我是在镇上的制衣厂上班的。”
“好吧,我相信你了,你要买什么药,你先告诉我吧,我再给你拿。”
听到制衣厂这三个字老板才勉强信了,确实有很多姑娘在镇子上的制衣厂里面上班。
“老板,我,我,我想买……你们这儿有女的吗?”
陈雪卿支支吾吾了半天,那两个字却还是说不出口。
她有些无奈,只能转而询问有没有女的在,没准儿这样的话她就可以说出口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叫我媳妇儿。”
老板一脸我都懂的样子,年轻姑娘嘛,毕竟脸皮薄,肯定是来买那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东西了。
又等了一会儿,胖老板才带着店里的老板娘走了出来。
“姑娘,你要买什么,跟我说吧。”
陈雪卿这才凑到老板娘耳朵旁边,红着一张脸磕磕绊绊的把自己要买的东西说了出来。
老板娘也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转身去给陈雪卿找了那东西。
陈雪卿拿到了要买的东西,又付了钱之后,就局促的小跑着离开了。
谁知道这一转身却撞到了一个身材肥胖,看着也十分猥琐的男人。
这男人正是从家里拿了钱,又跑出来赌钱的陈大旺。
“没长眼睛呀,老子你也敢撞!”
“对,对不起,诶,大旺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关你屁事呀。”
陈大旺刚刚赌钱又输了个精光,现在正是满肚子的火气,哪里有心思跟陈雪卿唠嗑。
陈雪卿也没有在意,陈大旺一直就是这个臭脾气,她也早就习惯了。
“大旺哥,我就先走了啊。”
碍于桃花嫂子的情面,陈雪卿还是和陈大旺打了一声招呼,转头就离开了。
陈大旺却理也不理,又转头对着旁边站着的戴着一根小臂粗细的大金链子的男人讨好卖乖。
那男人却冷哼了一声,理也不理陈大旺,径直走进了药店里面。
陈大旺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却也不敢说什么。
进了药店之后,对着老板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这儿的老板呢,快给老子过来。”
“诶,这就来了。您想买点儿什么?”
老板向来是和气惯了的,遇见这个镇上常来的出了名的赌徒,也还是一视同仁的样子。
“老子要买点儿给女人助兴的东西,你这儿有吗?”
没错,陈大旺正是到药店里来买春药的。
他今天从家里拿了钱出来之后,才刚刚进赌场就又把钱给输了个精光,不但没能翻本,还欠了一屁股烂债。
旁边这个一直被他讨好的男人正是他的债主陈龙,江湖人称龙哥。
因为龙哥觉得桃花长的漂亮又勾人,一直想要得到桃花,体验一下她的滋味儿。
他们现在会出现在药店,正是龙哥让陈大旺来买春药给桃花吃了,他好去睡一睡桃花这个一直勾的他心痒痒的女人,陈大旺也因此可以延缓他怀赌债的时间。
陈大旺原本是不愿意的,可自从出了今天桃花偷汉子那一档子事儿,他的赌债又欠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还是妥协了。
女人嘛,谁睡不是睡。
再说了,反正桃花那个女人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干脆他就一不做二不休,以后还能有更多威胁桃花的借口。
“有的,你等一下啊。”
老板又是好一阵翻找,才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了陈大旺。
陈大旺正想就这样拿着东西离开,就听到站在他旁边的龙哥开口询问了。
“刚刚那个妞,是我们歌厅新来的吗?”
“刚刚你们进来的时候走出去的那一个吗。”
“嗯。”
“不是的,龙哥,她是咱们镇上制衣厂的。”
言下之意,拿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
“嗯,知道了。”
龙哥此人,虽然向来贪图美色,可因为怕闹起来麻烦,他也从来不主动去招惹那些良家妇女。
但是,要是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刚刚那个女人长的眉清目秀的,一张小脸又红扑扑的,十分可人,看的他一直心痒痒的。
想到这儿,龙哥转头看了一眼陈大旺,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怂货好像认识刚刚那个女人。
陈大旺咬了咬牙,立马十分上道的表示,“哥,刚刚那个女人叫陈雪卿,跟我是一个村里的人。”
“嗯。”
龙哥很满意陈大旺的上道,面上却还是端着架子,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
“她家里父母死了十多年了,和她妹妹一起一直被一个女人收养着,家里全都是些娘儿们,只有一个男的,还是个瞎子,整个儿就是个弱鸡,没什么威胁。”
“……”
龙哥还是不说话,脸色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一副静待陈大旺的想法的样子。
“她现在就在镇子上的制衣厂里面上班,每天上下班时间也很规律,也才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好时候呢。最重要的是,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朋友呢。”
言下之意,陈雪卿还是鲜嫩多汁的小处女一枚。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的,我从来就不碰这些清清白白的娘家妇女的。”
“龙哥说的是,是我坏了您的规矩了。”
听到这样的话,陈大旺还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龙哥其实只是单纯的问问,对陈雪卿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的兴趣。
“……”
龙哥顿时有些无语了,只好对着旁边几个跟着自己来的人使了个眼色。
妈的,原来是个这样的蠢货,难怪会在他们赌场里面输了个精光,连一条裤子都剩不下。
一直跟着龙哥一个黑瘦黑瘦的年轻人,叫王三顺的,顿时就理解到了自家老大转达的意思。
王三顺轻轻咳嗽了两声,上去就给了陈大旺的脑袋一个暴击,“你是不是傻呀!我们老大的意思是不碰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这要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自然就不一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