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基层生活刚刚开始,较量的挑战就随之而来。吴韧觉得非常有必要摸摸这个邓健的底,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吴韧想到了凌子刚。关于那个笑起来颇有弥勒遗风的邓健的一切,随着凌子刚的叙述,像吴韧面前琥珀色的琼浆玉ye一样被徐徐地倒了出来**
邓健,人称“大款”,也是多年的老总支了。“大款”为人做事最善于投领导所好,却心肠歹毒,与吴韧的上任开始时关系相当要好,为人亦相当乖巧,不想到后来当上任对他完全信任时他却大肆搞nei部分化、闹派别,搞山头,加之他一直主管总支经济工作,到后来他所经手的罚没收入连书记都不知道了,他竟然用陈年老收据开票或干脆不开票以隐瞒收入,据说因为经济问题他曾经和上任书记发生过激烈地争执,关系也因此破裂。
关于“大款”的秘闻总是和nv人和金钱分不开的,邓健也不例外,凌子刚讲了他的二则逸事。有一年,有人给邓健介绍nv朋友,当晚相约在县城见面,为了讲排场,他从信用社提出2万元现金,租车去赴约,而在当时2万元对第月只有4、500元工资的一般干部来说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因此他也就赢得了“大款”的赞誉,当然凌子刚也没有忘了告诉吴韧那2万元其实是当年的幼龄妇nv计划生育押金的一部份。某年总支新分来nv中专生一名,青春靓丽,却为人轻佻,爱慕虚荣。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鹞子翻身去远方,可新婚燕尔的邓健与寂寞难耐、孤枕难眠的她几番眉来眼去,天长日久,终有被人撞见的时候。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在当时的总支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邓健一旦进了她的个人_F_间了解工作,干部们从不去敲那扇紧闭的木门,路过多绕道而行,实在绕不过去,也屏息静气,生怕惊挠了那种露水夫Q,有时也实在闹得太不像话了,令同志们尴尬不已。事后有人干脆背后称其为“猪gu(猪公)邓”。有时候那nv干部下乡回来晚了,邓健要么在总支等待,要么亲自去迎接,乘暮色苍茫又不知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后来那nv的在邓的极力推荐下被提拔为总支副主任,还入了党。接着nv干部嫁了本镇的一位老实巴交的人民教师,结婚的那天,邓健大概喝高了,当着众弟兄的面语出惊人:“XX(nv干部的丈夫名)上辈子怕是没看见过nv人,当和尚出身的。”言下大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之意,又有吃不到葡萄了就说葡萄是酸的之嫌。再后来,那nv的T离了总支,被提拔为镇妇联主席兼团委书记,据说与上任党委书记关系还非同一般,听说那还是邓健牵线搭的桥。因为手中有钱耍,说话自然有人听,总支的什么事主要是邓健在暗中*作,后来书记完全被架空了,只是大家都在敷衍和欺瞒他而已。最主要的是邓健他有人,这个人就是党委曾书记(冯梦兰的前任)和副书记XX。凌子刚对吴韧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从不妄加评论。吴韧无意刺探人家的隐私,但他也并反_gan凌子刚所说,了解一个人应该是立体的、全方位的,吴韧对他有了更shen层次的好_gan。
很明显邓健对吴韧主事虹桥总支本来就心存介d。如果曾书记不走,如果不是冯氏当权,今日主事的就不是他吴韧了,犯得那小子来指手划脚,站在他头上“拉屎拉Niao”?邓健愤愤,他无法对抗冯梦兰,但对付他吴韧总还是绰绰有余吧,更何况他在虹桥总支苦心经营了多年,哪个又不是“生死”弟兄?最主要的他料定吴韧初来乍到,总不会为了考勤迟到这点区区小事就跑去冯梦兰那里告状,影响团结,如真如此,别人也只会认为他吴韧心Xiong狭窄,无容人之量。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过段时间弟兄也会争相效仿,他吴韧的那tao“把戏”也就成了摆设,“天下”照样是他邓健的,自己再不时给他使绊子、下烂药,也许不用多久他就成了孤家寡人,知难而退,再说她冯梦兰不是迟早也得滚蛋,时过境迁,自己不是还有副书记XX**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邓健一会儿情绪激昂,一会儿_gan物伤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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