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菜窖让重伤的我濒临垂死,Q子是我唯一坚持下去动力,我一边想着Q子,一边努力的保持着清醒。
我也不知道我在烂菜叶中躺了多久,body终于渐渐恢复了一些气力,我忍着剧痛,连忙活动了几下,以免被彻底冻僵。
我撑着身子勉强坐了起来,靠着墙壁大口的呼xi着,虽然空气恶臭难当,但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浑身就像散架了一般疼痛。
我休息了很久,终于_gan觉有了些力气,于是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一边在暗中摸索,一边寻思着该如何neng困。
菜窖很shen,从之前下坠的_gan觉来看,至少也有三四米,墙面上满是冰霜,滑的很,完全没有受力的地方,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靠我自己爬上去几乎没有可能。
我又往菜窖里边探了探,希望可以找到垫脚的东西,然而结果注定是失望的,菜窖的作用本就是夏季收菜之时农民用来临时储藏蔬菜的,冬季里基本就会被闲置,此刻菜窖里除了一些未清理干净的烂菜发着恶臭,其他一无所有。
想靠自己逃生几乎无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体力,等待救援,好在与廖长贵发生冲突之前我已拨通了廖文的电话,只要他不傻,我想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到我。
我摸着黑在菜窖最里侧靠着墙壁坐了下来,这里相对要暖和一点。
漆黑一片的菜窖枯寂不堪,我闭目养神,尽可能的保持着体力,而脑海之中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我与Q子所经历的一切。
从我们相识到结婚,从结婚到第一次交换,再到青峰的出现,我们的夫Q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到现在的包哥付姐的出现,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一样,任我如何反抗,都无法改变这一切。
我只是想让Q子变的开放一些,让我们平淡的夫Q关系燃起一些激情,可是频繁的意外却让一切都变了味。
短短几个月时间,我的生活已彻底变了模样,我充满了悔意,如果我不曾劝说Q子交换,也许我们依然过着之前那种平淡的生活,至少在遇到青峰的时候,她会保持该有的矜持,因为在交换之前,Q子是一个极其保守的nv人。
现在的恶果是我自己酿成的,Q子已对我失望透顶,在丈M_娘的压制下她无法离婚,于是破罐子破摔,处处与我对着干,我越是反_gan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想要将她拉回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唉”
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在这枯寂的菜窖之中我愁储万千,前路一片迷茫,可我又没有任何办法,毕竟我现在连这地窖都出不去,我不想给包哥任何机会,但偏偏老天就要和我作对,我被困于此,天知道包哥会怎样对付Q子,以他的手段,Q子很容易就会上道,我最怕Q子会变成付姐那样的nv人。
我不知道我在冰冷的地窖中坐了多久,脑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困意来袭,渐渐眯了过去。
也许是有伤在身,也许是我坚持的时间太长,body极度疲惫,这一觉睡的很死,直到被一阵刺骨的寒冷惊醒。
我只觉得body疲乏不堪,忽冷忽热,止不住的哆嗦。
我想要撑着身子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我心知不妙,不敢再让自己睡去,于是强忍困意,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实在困极了,就猛咬自己的*尖,用疼痛来保证意识,在这种状态下,如果再在*冷的地窖里睡去,估计就彻底睡去了,暂时我还不想死,不是没活够,是我放不下Q子。
漆黑的地窖里寂静的能让人发疯,_geng本就无法衡量时间,我饥寒交迫,疲倦难当,却不得不拼尽全力死撑着。
我也不知道撑了多久,*尖都已快被我咬断,我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平躺在恶臭的烂菜堆里,哆嗦着body苦苦支撑,如果廖文再不能赶来,用不了多久,我恐怕就得命绝于此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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