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喝了两杯米酒,渐渐_gan到面皮有些发烧,头也有点儿晕,知道这米酒开始喝着没_gan觉,其实后劲挺大的。于是连连摆手,说不能再喝了。
等方春鹏吃完饭,说了会儿闲话后,我把手机交给他。方春鹏拿着手机玩了两下,看没什么问题,就去屁gu后面拿出钱包来准备掏钱给我,却掏了个—钱包里面没钱。方春鹏脸色微现尴尬,道:“卫君,不好意思,下午和我爸爸一块儿去买家具,钱都放在他身上了。”
我想方春鹏是我过去同事,又在白石洲长期住,应该没什么事儿,于是赶忙说:“没事儿,过两天再给吧。”
方春鹏扬起脑袋沉吟了一下道:“这样吧,我刚好也要出去找我爸爸,顺路,你跟我一块儿去吧。”
于是我和方春鹏一块儿下楼,沿着马路走到一个大门前,方春鹏跟那个门卫打了声招呼,带我走了Jin_qu,里面是一个大停车场,我看到停车场的院墙外面应该就是世界之窗了。方春鹏刚进停车场就停了下来,递给我一_geng烟,点上,然后问我:“卫君,你赌钱吗?手气怎样?”
我有点儿奇怪,却回答道:“不怎么赌。手气还行吧,打扑克牌很少输。”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在韶关打“拖拉机”的情景。
方春鹏沉吟了一下,说:“卫君,是这样的,我爸爸在这个停车场是看大门的。”我点点头,方春鹏接着道:“前一段有个很久不见的老乡找上门,问我爸爸是否在下面停车场看门,我爸爸说是。然后他又问停车场里面的平_F_是谁的,我爸爸说是他平常在住。于是那老乡就和我爸爸商量能不能在那间平_F_里摆一张赌台,一晚上500块钱,开赌的时间是从晚上九点钟到第二天凌晨五点,赌台都是他们直接用车子拉来拉去,只需要我爸爸提供茶水_fu务。”
我又点点头,问:“对方是什么来头?都是什么人来赌A?”
方春鹏道:“这个我也不清楚,那个老乡我们过去很久都没有联系他了,那些来赌的人都是通过手机联系,然后自己开车来或者是打的士来,半个钟头nei基本上就全部赶到了,到了凌晨5点的时间准时收档,几分钟nei就撤的干干净净。开始我爸爸有点儿犹豫,后来那个老乡说有好几人拿着家伙把守呢。刚才我们进来的门口就有一个人。”
我抬头扫了大门口一眼,却没发现方春鹏说的那个人在哪儿。
只听方春鹏接着道:“另外我老乡说派出所那边也打点过了,于是我爸爸就答应了下来。他们前后来了三次,这是第四次了,有一次间隔一个多月,有一次半个月,这次又是一个多月了。第一次我和我爸爸在旁边招呼,第二次和第三次我忍不住也押了几把,都是输,你要是运气好的话,我们搭伙儿,赌上几把,赢钱很快的,我看他们赢钱厉害的,一两个小时就赢了十多万。”
原来如此,我过去听说四川人大多喜欢打麻将,广东人许多更是只要能赌,什么都来。于是我问:“怎么个赌法A?”
“‘百家乐’,简单得很。”
“‘百家乐’?”
方春鹏奇道:“你不知道吗?其实就是。。。。。。哎,算了,等一下你Jin_qu就知道了,你只管押庄家还是押闲家,就好比赌大小,一赔一,简单得很。”
“就是说只有大小两种押法?”
“对,还有一种平手的,是一赔八,不过你不要押了,基本上没得中,你只管押庄、闲就行。等下我们一人出500块钱,你的手机400块,你只需要再出100块就是总数一千,我们一把下一百块,如果运气不好,也就是10把的光景,输玩也就算了。”说完,轻轻拍了一下zhui巴,道,“我这臭zhui,还没上台就说输,今晚一定赢!”
我过去是没怎么赌过钱的,打麻将我嫌*费时间,不过晚上回去也没事干,开开眼界也不错,不过这钱?唉,现在差不多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横竖是个死,不就是500块吗?
于是我答应了他。方春鹏带着我走到了停车场里的一栋平_F_前,突然门口闪过两条黑影,问:“谁A?”
我端详了一下这两个人,都是平头,身材健壮,穿一袭黑衫,由于天黑,看不清面孔。
方春鹏答道:“我是老方的儿子,这个是我表弟。”
一个黑衫大汉用手中一个长长的黑电筒照了一下方春鹏的脸,又照了照他的浑身上下,接着照了照我,转身在门上敲了两下,停了一会儿,又敲了一下,又停了一会儿,接连敲了三下,门开了一条缝,光亮从里面透了出来。
一个人探出头来,那黑衫大汉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两句,那人就着灯光看了我们一下,并没吭声就关了_F_门,过了一会儿,门重新开了,黑衫大汉道:“Jin_qu吧。”
屋里面乌烟瘴气,挤满了人。_F_间大概有20来个平方吧,窗帘是厚厚的红布,屋里的光线基本透不出去。门口站了两个和门外一样打扮的壮汉,每个人手中也提了一个长长的黑手电筒,我怀疑这个手电筒应该能做电警棍来用。壮汉们都用眼睛上上下下地看了我们一下,就把目光转到了里面。
靠门的地方摆了两张沙发,一个30来岁的目光*沉的黑瘦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方春鹏爸爸提了一把电热水壶正忙着给围成一圈的人倒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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