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过一段时间我去接你好不好?”
“不好。”
“过年了我去看你好不好?”
“不好。”
我一阵沉默,如果叶虹不努力,我去了长沙又有什么意义呢?过了一会儿,又问她:“大姐和姐夫呢?”
“不见了。”
“不见了?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
“妹妹,你还有钱花吗?”
“我没钱。”
“你的钱呢?”
“我的钱都被爸爸拿去买码了。”
唉,那她也没办法,没办法,她没得选择。于是我告诉她等一下我再给她汇点儿钱过去,让她等一下用原来在西丽打工的工资卡去银行取钱。
汇多少呢?想了想,最后还是汇了2000块过去,妹妹在家,如果没人给她钱用,应该日子很难过的。
接下来的几天,叶虹有空就发信息给我,不过好多却是有关猜脑筋急转弯的,像什么“小偷最怕哪三个字M_?”、“一位高僧与屠夫同时去世,为什么屠夫比高僧先升天?”、“为什么M__chicken_都是短tui的?”等等,我明白这些都是他爸爸赌码用的,于是上网查了答案再发消息回去,看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些脑筋急转弯和香港的机器选择的特码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有一百万,可以很轻松地在shen海开一间饭店给他们父nv做,他们就不会再去赌码了吧?我想。
可是钞票呢?钞票从哪儿来呢?如果我过了两年、三年或者更多年还赚不到足够的钱,叶虹会不会早就跟了别人呢?凭什么让人家一直等我?
思来想去,我决定去澳门赌一把。
我给那个旅行社打电话,表示可以考虑掏钱办证,问能不能再便宜一点儿价钱?电话另一头说得很坚决:“我们这是已经是最低价钱了,你不做就算了。”
那怎么办?只好办啦。我去照了几张蓝底的相片,到了旅行社交了500块押金,然后被告知,大约半个多月后就可以拿到通行证了。
我算了算身上所剩的钞票,大约还有1万1千多块,不过由于还要给旅行社再交3000块,所以我能够带到澳门的钞票也就是8000多块钱了。
没办法,只好再向客户那儿追讨一些欠款了,济南那边还欠着大约4000多块钱,我同学那儿还有2000多块欠款。我不断打电话让济南那边尽早归还欠款,打了一个礼拜的电话,终于要回了1000多块钱,
过了一个礼拜,旅行社打电话告诉我证件已经办好了,不过等我交了钱拿到证件后发现证件里面虽然是我的照片,但我的名字却变成了“李建勋”,出生地和签发地点都是江西,证件前面贴着一张纸,说是自2005年2月22号前第一次jin_ru香港后半年nei有效。我拿着证件问那旅行社的人:“我没有江西的身份证也可以去澳门吗?”
一个带着窄窄的黑框眼睛的nv人把目光从镜框上面翻过来些斜在我身上,撇着zhui道:“去港澳要什么身份证?通行证就是身份证,我告诉你,如果你走私被抓住,就会查你的身份证,你就等着坐牢吧,不过到时候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原来如此,不要身份证就好,老子我总觉得俺的身份证就象是一个三等公民的身份一样,在shen海都很少羞于拿出,在兴旺发达的资本主义市场,更是不敢见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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